季玄陵收取赵睿送来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
坚持拒绝出兵驰援。
不过,季玄陵没有斩断赵睿的希望,举杯畅饮后,郑重其事的说:“庸王,秦国,大康,乃姻亲之国,本王说过,大康遭遇危机,皇族生死两难时,若大康皇族举家前来秦国,本王保你们荣华富贵。
今秦军进入大康,抵抗北方滚滚而来的联军,一来出师无名,二来容易得罪盟友。
若大康虎贲军不能抵抗联军,危机时,王爷游说皇上领军降秦,把大康四州让给秦国,届时,秦国以捍卫领土的名义出兵。”
率皇族降秦
把疆域拱手让给秦国
酒宴上,赵睿得知季玄陵的要求,差点拍案而起,摔杯离场。
季玄陵越来越贪得无厌。
几年来,陆续和大康各路诸侯枭雄作战,侵占大康疆域。
从前声称保护皇族,今竟打起大康疆域的主意。
此等要求,赵睿不敢轻易答应。
赵睿相信,兄长赵辰也不敢轻易答应,若让出四州,降秦换取荣华富贵,大康自然覆灭。
话不投机半句多。
赵睿求援无望,不敢在高唐州久留,当日马不停蹄回大康。
帝国将倾,各国虎视眈眈,欲挽救帝国于将倾,仍需大康自食其力,独自抗敌。
季玄陵迫使赵辰,赵睿让出仅剩四州,欲坐收渔翁之利,可惜首次尝试失败。
然而,季玄陵没有放弃,大康的处境危在旦夕,每一次战败都加重危机,据信使汇报,公子昂率领联军加强对虎贲军的进攻,张唐,孔晟,公羊越带领虎贲军屡战屡败。
随着虎贲军损耗增多,渐渐丧失与联军对抗的实力。
季玄陵在等
等待公子昂指挥联军把赵辰,赵睿兄弟逼到穷途末路,危及生命时,赵辰,赵睿自然率军降秦,让出大康四州。
此时,季玄陵选择坐山观虎斗,静观其变。
把视线转向西南的建州,等待林间律,阮星河传回捷报。
建州
东靠江州,西依容州,南疆与南方的南晋接壤。
州内商业繁荣,百姓富庶。
林间律,阮星河率军扑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取两座城池。
消息传出去后,像夏日惊雷,引起建州牧惊慌,一面派军赶往北方,一面报消息汇报给容州境内的穆家子嗣。
穆翼,穆恒率领穆家军在北疆作战,建州,容州,川州各地防御空虚。
声震北地秦军虎师来犯,悄无声息中夺取建州二城,不光在建州站稳脚跟,兵锋还危机建州其他城池。
建州牧乃穆家的亲信,敛财,搜刮民脂民膏,媚上欺下有一套,行军作战,抵御外辱,却像个草包。
所幸战报传出不久,穆翼率领穆家军出现在建州州府,大军入城,拱卫城池。
拜见穆翼后,建州牧把建州的战况通通报给穆翼,等待穆翼作出抉择。
毕竟,穆氏兄弟具有丰富的作战经验,在穆家军内具有非常高的威望,何况,穆翼率领穆家军赶来,稍微弥补建州兵力空虚的处境。
穆翼掌管建州军务后,派斥候打探秦军动向。
得知秦军攻陷北方两座城池,刚刚在建州内立足,穆翼没有直接派遣从北疆返回的穆家军北上作战。
传令穆家军集结,在建州州府布防。
与此,穆翼派出信使,前往建州,容州,川州,集结各郡的郡兵,与各州留守的穆家军,快速赶来建州集结。
北上抵抗齐楚燕赵魏韩的联军,倒戈夜袭虎贲军,穆家军皆有战损,特别是穆恒率领的数万穆家军,遭遇公羊越率领的虎贲军重创后,几乎折损殆尽。
穆翼清楚,秦军气势如虹,单单他率领的穆家军,挥师北上抵抗秦军犹如以卵击石。
若在穆恒没有赶回来前,他麾下的穆家军遭受林间律,阮星河指挥的秦军重创,建州内,将没有精锐步兵阻挡秦军。
那时候,林间律,阮星河领军西进,攻陷建州各地城池,将像砍伐树木一样简单。
穆翼回建州次日,穆恒率领近万残兵归来,他们兄弟在建州州府集结。
临时集结军中将领,商议军情后,穆恒选择坐镇建州,在建州沿着秦军可能杀来的地方排兵布阵,穆翼则选择回容州主持大局。
一直以来,穆翼穆恒把建州,容州,川州,视作自己的禁脔,不允许任何染指。
偏偏秦军抓住时机,趁着他们率领穆家军北上,建州空虚时领军杀来,试图轻松夺取他们兄弟的地盘。
现在,林间律,阮星河首战告捷,在建州稳稳的站住了脚跟,彻底打乱穆翼,穆恒的计划。
通过斥候,撤离了解秦军的行军路线后,穆恒集结建州内郡兵,与他麾下的穆家军,派遣将领率军前去骚扰秦军,不过收效甚微。
甚至他们临时布防,迎战秦军,几次骚扰还处在劣势地位。
不过,建州州府距离秦军占领的两处城池较远,尽管几次试探性进攻,穆家军都没有取得好的效果,但是随着建州,容州两地的郡兵源源不断赶来,穆恒麾下的军队数量越来越多。
渐渐改变穆家军的不利地位。
若局势照着目前的情况发展下去,穆恒有把握率领军队驱逐林间律,阮星河率领的秦军,收复北方沦陷的两座城池。
可惜,天不庇护。
穆恒等待川州赶来郡兵时,建州东部传来噩耗。
信使带回消息,郭济康,公孙昂在江州州府生擒赵兴,荆襄军降秦,江州内战事告一段落。
郭济康,公孙昂率领军队,不做长期休整,竟然指挥七八万秦军,穿过江州,从建州东部杀来。
在建州内郡兵集结在州府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在林间律,阮星河身上时,郭济康,公孙昂指挥秦军,竟然神不知,鬼不觉,攻陷建州东边的城池。
秦国的兵锋从东方杀进来。
又一路秦军闯进建州,还占领东方边陲的城池,在没有驱赶林间律,阮星河,收复北方两座城池时,顷刻间,建州的危机越发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