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铁骑
尤其是飞熊军,绝对是百战劲旅。
八万飞熊军遭遇伏击时,面对十多万联军,及后来的六路联军,仍率军退去。
岂非寻常兵勇比拟。
黄浩然不支持打乱飞熊军。
“黄卿,你有何策略”季玄陵询问。
“王上,飞熊军善战,臣建议独自建军”黄浩然说:“若有一猛将,率军飞熊军,必然成为秦军的利剑。”
闻声,季玄陵想到吕伯宁所带领的黑狼骑。
不过,飞熊军追随郭渐离多年,不分散编入各军,很难控制。
“黄卿,你推举何人为帅”
“申屠将军”黄浩然说。
“好,令申屠秀去办,邬纪灵任骁武军统帅,记住彻底控制飞熊军,把西凉铁骑,编入骁龙军,骁武军呢”季玄陵吩咐。
“喏”
这时,季玄陵继续道:“令曹建安,率军在大营外,三百步距离外,千步距离内,大肆修建陷马坑令冀连凯,每日在武威城杀猪宰羊,烹饪美食”
吕伯宁不率军杀出城还好,若率军出城,休想全身而退。
三人领命离去。
帅帐内。
赵浣溪垂首,像在思索什么。
赵浣容坐在软榻旁,神情诧异,错愕。
武艺上,季玄陵敢与吕伯宁争锋,没想到,他还足智多谋。
难怪姐姐委身于他。
帐内静默时,赵浣溪徐徐上前,走向地图旁,低声询问:“夫君,铁心占领西凉三州,对奴家的许诺,可否还算数”
眼前的男人,野心勃勃,欲将大康取而代之。
季玄陵哼笑,阔掌轻拍在赵浣溪酥臀,从背后环抱着她,在她耳畔道:“本王绝不终结大康,他日,大康覆灭,本王定然善待大康皇族”
语落,轻吻在佳人耳垂。
赵浣溪身躯一震,花容滚烫,转身白了眼季玄陵,示意赵浣容还在帐内。
季玄陵也不尴尬,一个公主抱抱起怀中伊人,阔步走向软榻。
瞥了眼赵浣容,冷酷说:“赵睿面临生死危机,安平公主留在此处,欲眼睁睁瞧着他被杀么”
赵浣容不爽季玄陵,赵浣溪荒唐,白日里,作出如此轻浮之事。
哼了声:“兄长兵少将寡,如何破敌,你告诉我。”
“啰嗦”季玄陵冷语道。
眼瞧着季玄陵面含愠怒,赵浣容不敢久留,起身嘟囔着离去。
赵浣溪欲追上去,季玄陵阔掌一拽,拉进怀里,吻在她秀发上。
赵浣溪花容羞涩,似含苞待放的花蕊,轻嗔道:“夫君,不要胡闹”
她知眼前的男人,对她垂涎已久,若非征战在外,早肆无忌惮的欺负她了。
此时,坐在他怀中,芳容上几抹红晕。
佳人羞怯的风姿,似火上加油,点燃季玄陵内心欲火。
“由不得你了。”
闻声,赵浣溪掩口惊呼,羞意似江水淹没全身,从耳根到面颊通红似火,饱满的胸脯微微起伏,紧张而窘迫。
她,她尚未做好准备。
羞怯的轻嗔:“夫君莫要胡来,不然奴家不理你了。”
她印象中,洞房花烛夜,该是红绸明灯,秀床高枕,而非在荒野军营。
“哈哈哈”季玄陵低头在她丹唇蜻蜓点水一吻,阔掌落在华丽的宫装上,不安分起来。
赵浣溪猜到夫君不怀好意,秀容羞意越浓,故意抓着衣角不放,遮掩着窈窕身姿。
“夫君,别闹了,痒,痒。奴家真的生气了。”赵浣溪软语求饶,身姿如水蛇在季玄陵怀中扭动。
人逢喜事精神爽。
战场大捷,情场得意,娇妻在怀,欲海生波,浪涛岂会轻易平复。
阔掌一用力,撤去伊人的宫装,春光隐约泄露。
顷刻间,赵浣溪感觉浑身火热,芳心碰碰狂跳,柔荑仿佛天马流星拳,雨点般落在眼前的坏小子身上,嗔怒道:“让你使坏,让你使坏。”
欲语还羞,欲拒还迎。
此时,季玄陵似寒冬中饥肠辘辘的野兽,偶然找到猎物,猛地扑到怀中伊人,撤去护身的宫装,在软榻恣意妄为,惹得佳人连连嗔怒。
黄昏。
晚霞散去,阴云满布。
一场夜雨似乎将要降临。
冀连凯前来汇报,赵少卿率军驻进武威城,陶策,孙逊退出联军,领兵向南方而去。
赵睿带精兵,秘密尾随。
秦军方面,杨经略,阮星河已经率军奔赴南北,找寻郭渐离,赵少卿的粮队。
帅帐外,赵浣溪更换了宫装,倚在季玄陵怀里。
此时,她面容红晕未散,仍挂着几分羞意。
后半晌,她与季玄陵窝在军帐内,琴瑟和谐,鸾凤和鸣,被眼前坏小子肆意欺负。
好在坏小子善解人意,顾及她的感受,没有强迫她作出格之事。
侧首仰望,揪心的说:“夫君,兄长不善战,独自率军离去,怕”
“怕什么”季玄陵垂首凝视着怀中伊人,嘴角扬起笑容。
转身向赵浣容询问:“赵睿是否给吕伯宁传信”
“当然,兄长才不傻”赵浣容挺起胸脯,高声说,似乎依旧记得季玄陵讽刺赵睿。
呃
赵浣溪花容错愕,望向眼前的坏人,转首盯着赵浣容,神色迷茫,隐隐感觉他们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毕竟,后半晌,季玄陵心思全在她身上,害得她身躯酥软,差点情不自禁。
哪有时间写信。
不禁质问道:“安平,你们何时谋面的”
赵浣容明媚的眸子,瞥了眼季玄陵说:“徐院首写的书信”
她浏览过信件,知道信中说什么。
季玄陵是个坏痞子,坏透了。欺负姐姐,算计兄长。
有意铲除陶策,孙逊,却不愿自己派军征战,通过勾心斗角的策略,使得兄长与郭渐离,吕伯宁,没有拒绝斩杀陶策,孙逊的理由。
陶策,孙逊,可能活不过今夜。
季玄陵却不费一兵一卒,铲除两个劲敌,再不济,也消弱江南两大实力。
赵浣容嫌弃之余,又刮目相看。
得知季玄陵早有安排,赵浣溪星眸内满满全是谢意。
她对赵睿没有好感,奈何对方毕竟是她兄长。
不顾赵浣容在旁,踮起脚吻在季玄陵面孔,软语细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