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车
别说这个造化满天飞的时代,哪怕是今古时代刚刚开启的时候,也没有多少修士会乘坐牛车啊。
这已经不能用土鳖形容了好吗
当这群修士围上来之后才注意到牛车上坐着的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
这个女子浑身上下流淌着一股祥和的气息,这股气息给了众人一种极为舒服的感觉。
不倾国,但惊艳。
杨柳腰,丹凤眼,天鹅颈,莲藕臂。
“这个女子是谁”
“整个六重天这个女子可以排进前十吧”
“你只关注她的相貌就落了下乘,难道你没发现她的气质极为高贵吗哪怕坐着一架牛车,可是依然给了我们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就在场中的修士谈论的时候一个面相阴柔的青年在十几位青年的陪伴下从山门中走了出来。
那个阴柔的青年第一眼就落在了唐翩翩的身上。
旋即他的眼中就露出了一缕璀璨的光辉。
徐英才这些年一直都不相信一见钟情,可是这一刻他却明白了这种感觉。
呼吸停止。
天地的一切全都消失了。
唯有那个白衣胜雪的女子。
几个呼吸之后徐英才就越过人群大步走到唐翩翩的身边。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徐英才指着唐翩翩道。
有些蛮横;
也有些霸道;
更有一些张狂。
可是场中的青年男女看着唐翩翩眼中却满是羡慕之色。
徐英才是谁啊
千剑宗的妖孽。
可以说背后靠着千剑宗的徐英才就是六重天无数女子择偶的对象。
闻言唐翩翩还没有说什么,八长老就阴沉着一张脸道,“你说什么”
徐英才看了一眼八长老,神情倨傲地说道,“我看上你家小姐是你家小姐的福分。”
“你算什么东西”八长老也是葛桀骜不驯的主,“圣女殿下身份何等尊贵,也是你这等人能够觊觎的”
其实八长老这话没毛病。
唐翩翩的神血已经激活,要知道哪怕叶昊都没做到。
现在的唐翩翩几乎可以无视所有的妖孽。
再者在八长老的心中唐翩翩将来可是能够成神的啊。
徐英才有什么资格迎娶唐翩翩
更不用说徐英才还是用一种颐使气指的语气了。
“大胆。”
“老家伙,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杀了他。”随着徐英才来的一群青年男女当即呵斥道。
“杀了我”八长老盯着开口的一个青年道,“就凭你”
那个青年刚要说什么就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意识被一股恐怖的力量不断地抹杀。
这种意识被抹杀而自身却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的脸上布满了浓浓的惊恐之色。
“八长老。”唐翩翩刚要说什么就看到那个青年倒了下去。
神念扫了一眼唐翩翩就无奈地看着八长老。
八长老却是耸了耸肩,“不过是一个仙尊境六层的天骄,杀了就杀了。”
四周的修士听到八长老的话不由地变色了。
难道他不知道天骄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吗
像千剑宗这样的超级宗门还好,可要是普通的势力就断人根基了。
“你敢杀我的追随者”徐英才勃然大怒。
“若是你再给我哔哔的话信不信老子杀了你”八长老盯着徐英才呵斥道。
徐英才刚要说什么就在八长老的眼中看到了狰狞的杀机。
“你当我怕你不成”徐英才是看到了八长老眼中的杀机。
不过看到了如何
徐英才可是妖孽。
战力挺进仙王境。
哪怕眼前的这个中年是仙王境的高阶又如何
哪怕自己不敌也能全身而退。
再者不要忘了这里是千剑宗。
千剑宗的高层可不是摆设啊。
只要自己面临生死危机千剑宗的高层肯定会出手
正是抱着这个念头徐英才才敢反驳。
只是反驳过后徐英才就后悔了。
只见八长老一巴掌就朝着徐英才拍了过去。
恐怖的威势瞬间就把他强行禁锢在了原地。
动弹不得。
徐英才的眼中露出了震惊之色。
仙王巅峰
唯有这个级别的存在才能让自己动弹不得毫无还手之力啊。
眼看着这一巴掌就要拍在徐英才身上的时候一道身影撕裂空间瞬间出现在徐英才的前面。
他眼中的神色极为凝重,接着举拳就朝着前方轰去。
咔嚓
这道身影的拳头被震碎,身躯更是无力地向后跌落。
“廖供奉。”徐英才惊呼道。
廖供奉可是仙王境第八层的存在啊
哪怕距离仙王巅峰都没有多远了啊
不过很快徐英才就没心思想这个了。
因为八长老的那一巴掌残余的力量拍在了徐英才的身上,哪怕这一巴掌中的绝大部分的力量被抵消了,可是剩下的那部分力量依然把徐英才拍成重伤。
看到倒地不起的徐英才在场的修士都有一种发懵的感觉。
那个身穿儒装的中年怎么敢出手呢
难道他不知道徐英才是千剑宗的妖孽吗
廖供奉看着把长老眼中的神色又惊又怒,“你在找死。”
八长老石长明看了廖供奉一眼道,“有种你把话再说一遍。”
“阁下是要挑衅我千剑宗吗”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划破长空,旋即一道身穿剑袍的中年出现在半空。
这个中年不是别人,正是千剑宗的宗主
徐进虹
徐进虹除了是千剑宗的宗主之外还有一个身份。
徐英才的父亲。
而在徐进虹出现之后一尊又一尊的高手出现了,这些高手出现之后就把石长明围在中间。
石长明正要说什么唐翩翩就抢先开口道,“这次我前来是想要跟贵宗商谈一些要紧的事。”
“你们就是这样商谈的”徐进虹指着被重创的徐英才冷声道。
“我想事情有一些误会。”唐翩翩耐着性子说道。
“我只相信眼前的事实。”徐进虹微微摇了摇头。
“你的儿子被我重创是事实,但你知道你儿子做了什么吗”石长明忍不住说道。
石长明从四周修士的嘀嘀咕咕也知道了徐英才的身份。“无论我的儿子做了什么,都不能成为你重创他的理由。”徐进虹眼睑一沉冷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