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卡特威廉姆斯下半场第一次三分出手又继续打进,分差扩大到了14分。
扎克拉文双手抱着头,这算是怎么回事啊
余欢对扎克拉文道:“别摆出一副弱者的样子,等一会他再敢在你面前投篮,你就把他抽出界外。”
迈克尔卡特威廉姆斯对余欢做了一个比较身高的手势,意思是说扎克拉文比他矮,他认为余欢让扎克拉文把他的投篮抽出界外。
余欢瞪了迈克尔卡特威廉姆斯一眼,冷冷的道:“我说的是把人抽出界外。”
裁判没吹哨,口头喊了余欢一句,让他注意自己的言辞。
余欢依旧持球快下,泰勒恩尼斯紧跟在余欢身旁,余欢决定要自己打,他在推进的过程中就把决定告诉了清清。
清清的反馈来的很快,“他的右边是空挡,另外你可能会遭遇夹击,等会我会叫你。”
余欢没回应,直接横摆向左拉球,接着向右直接冲刺。他速度不快,却是主动找了泰勒恩尼斯一次对抗。余欢会主动去找对抗,显然是真的逼急了。
这次对抗余欢不占优势,却让他借了对抗的力道完成了过人。
过人是没过干净,不过泰勒恩尼斯此时已经不能影响余欢突进了,但余欢要是出手,他肯定能在余欢出手之前跟上。
余欢速度不减,冲到三秒区后对方的防守合围也上来了。
余欢今天在进攻端面对的就是橘子人队的口袋阵,他一进三秒区,对手的协防就上来了。泰勒恩尼斯的速度快,他会去补位置,这样的防守破坏了棕熊队进攻端的连贯性。
这次余欢决定自己一条路走到黑,语言可以起到一定的效果,但行动才是最后一锤定音,唤醒队友情绪的关键。
余欢面对雪城大学身高2米09的中锋,他显然不适应。这个身高在ncaa已经是非常占便宜的了,如果不是这个白人太瘦,在nba一定会有一席之地。不过余欢没听过他的名字,想来是没在nba混出成绩。
但不管人家未来在nba混的怎么样,现在他已经凭自己的身高对余欢造成了很大影响。
上半场余欢吃过他一个帽,这次清清说的稍微详细了一下,她告诉余欢从右侧后转身能制造出手的机会。
余欢听话照做,但是在急速推进中的后转身动作对余欢的身体要求太高,转过来以后余欢觉得腹部肌肉有一种撕扯的疼痛。
来不及骂人,余欢自己也已经看到了机会,向底线跳步,然后投篮。
骑马射箭的又一种应用,余欢对骑马射箭这项技术已经运用的很棒了。
对方的协防球员被余欢甩开,泰勒恩尼斯跟上了余欢,不过他显然没想到余欢会向后跳步。这直接导致他对余欢出手的判断失误,他点到了余欢的手肘。
裁判响哨了,球也窜进了篮筐。
2 1。
余欢仰天一声长啸,这一球打的解气。
雷吉米勒没有夸赞余欢,他道:“这种选择不太好,对他的体能是一种巨大消耗,他应该想办法让球队的进攻运转流畅起来,而不是自己持球冲击篮筐。”
雷吉米勒说的有道理,但实际上雷吉米勒的右手使劲抓着自己的裤子,这身定制西服价值不菲,他却顾不上在意了。
凯文哈兰看见这一幕想笑,雷吉米勒或许会开创一种玄学解说的解说模式。日后他在回忆录中写到这一段的时候,许多球迷才知道,这场比赛雷吉米勒的解说竟然一直在说反话。
余欢趁着罚球的时候,赶紧问清清自己的身体状况,他刚刚感觉腹肌的那一下撕扯还是挺疼的。
清清没好气的道:“没事,别大惊小怪的,以后多练身体就不会有这种情况了。”
清清说自己没事,余欢心态也好了许多。这事情很奇怪,在没有得到定论的时候,余欢总是担心腹肌会不会拉伤,而在清清告知自己没事后,余欢甚至觉得不那么疼了。余欢稳定了心态,将罚球稳稳罚进。
余欢一次2 1帮助球队止血,防守端扎克拉文也终于打出了史蒂夫阿尔福德要求的“脏。”
扎克拉文不会踢腿别人,也不会架肘子砸人,他用最粗鲁的方式送迈克尔卡特威廉姆斯出了边线。
裁判甚至没吹投篮犯规,因为扎克拉文犯规早。扎克拉文不会那些肮脏的小动作,但他也知道犯规要趁早,不给对方投篮犯规是基本。
橘子人队边线发球,而迈克尔卡特威廉姆斯则在向裁判申诉,扎克拉文犯规动作过大,是一个恶意犯规。
裁判撇了余欢一眼,他当然知道这是余欢教唆的,可这并不能成为他吹罚比赛的依据。篮球比赛的吹罚不是法官在法院的判罚,法律是讲究因果关系的,竞技体育的吹罚可不讲究这些。
边线球开出来后,迈克尔卡特威廉姆斯还想投篮,这次扎克拉文没犯规,而对手这次投篮并没有打进。
迷信投篮是心理状态,而扎克拉文凶狠的犯规在对对方出手感觉的破坏,是起到了实际作用的。迈克尔卡特威廉姆斯没有对自己的状况做出准确的判断,他这次投篮给了棕熊队机会,一次反击的机会。
史蒂夫阿尔福德下半场比赛根本就没坐下过,他站在场边双手抱在胸前,当他看到球队得到一次优质反击的时候,动作比那些啦啦队成员还要大,他的右脚都快踩进边线了。
余欢持球到前场,扎克拉文一骑当先,然而身后有人,余欢没有选择给他传球。凯尔安德森身边也有人,但他接球的空间明显要更好一些,余欢把球给过了过去。
凯尔安德森的慢三步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防守人先起跳了,凯尔安德森在对方起跳后才踏出上篮的最后一步,上篮轻松命中之后,棕熊队将分差缩小到了9分。
分差从两位数变成一位数,这是非常大的一个变化
史蒂夫阿尔福德紧捏着拳头,嘴里嘟囔着,“好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