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家族里面的年轻一代足够优秀,那么会让这个家族在接下来的交际中占据优势地位,更可以紧密和盟友之间的关系,让敌对的势力不敢轻举妄动。这就是天星大陆的规矩,更是这些大型家族的生存之道。
随着秦峰往演武场的中心移动,他渐渐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这个曾经镇南城最璀璨耀眼的少年,引起了太多人的兴趣,尤其是那些外来观战的人员。
谁都知道秦家多年前收养了一个弃婴,这个弃婴天资卓绝,以九岁的年纪修炼到淬体境九重大圆满的境界,光芒万丈,但是就在所有人以为他即将突破到星脉境的时候,却无法凝聚星魂,一直无法突破,到后来逐渐被其他人超越,彻底沦为废物。
这件事已经成为了镇南城的一个笑柄,甚至周边几座城市的大家族也略有耳闻。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两个多月前,突然传出秦峰已经凝聚了星魂,并且战胜了苏家的大少爷苏凌剑的消息让人大跌眼镜
很多人都想知道,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尽管他们已经听说,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们一定要亲眼看看,这个传说中曾经最耀眼的天才,后来最垃圾的废物,是不是真的突然又崛起了。
毕竟在此之前,所有人都已经确定秦峰彻底的完了,已经彻底废了。谁会想到,事情突然有了转机,这传闻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今天就能知晓,不少人的心中都带着一丝期待。
秦峰逐渐走到人前,三个家族站立在演武场圆形比武台的三个角落,表情各有不同。
王家年轻一辈的成员都是恶狠狠地看着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东方家的成员一脸冷漠,高傲无比。
秦家年轻一辈的成员看着秦峰的眼神则有些复杂,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亲眼见证了这个废物的突然爆发,那画面历历在目,仿佛才刚发生一般。
有人疑惑,有人震惊,有人怀疑,有些人则心生忌惮。
当然,并非所有人都是如此,场中的一些佼佼者则比较淡定,就算秦峰突破了,那又怎样七年,他已经荒废了七年,这七年间,就算是曾经远不如他的,也早将他抛的远远的,现在的秦峰,对他们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
七年的荒废,差距太大了,秦峰早已经丧失了跟他们比肩的资本。
也有一些人脸上写满了阴沉,其中就有秦茹和秦若志。这两个人一直都以嘲讽秦峰为乐,现在见秦峰突然崛起了,他们心中并不开心。
见秦峰走到众人的前方,秦若志的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
“这小子,不要以为突破了星脉境就强大了我会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强今天我会让你彻彻底底变成一个废物”秦若志暗自狞笑道。
演武场熙熙攘攘,许多人都在议论纷纷,感受到周围人眼神的变化,秦峰脸色冷漠如霜,对于这些人的议论,他早已经习惯,也从不在乎。
“少爷,他们都在看你哎。”顾明月突然意识到,周围人都将目光聚集在自己的少爷身上,突然变得紧张起来,紧紧拉住了秦峰的衣袖。
秦峰微笑着说道:“别紧张,放轻松点儿。”
“哦,好。”虽然口中答应着,但她还是有些紧张,紧紧跟在秦峰的身后,拽着他的衣角不松手。
看她这幅表现,秦峰无奈的笑了,这小丫头什么都好,就是胆子太小。
“乖,去那边观礼台坐下吧,我要去前面了。”摸了摸顾明月的脑袋,秦峰笑着道。
顾明月轻轻点头,知道现在是非常重要的时刻,听话的跑去观礼台坐下了,还不断地挥手喊道:“少爷,好好发挥啊把他们都打趴下”声音很大,顿时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力,顾明月吓了一跳,连忙吐了吐小香舌,缩了缩脑袋。
秦峰又上前走了一段距离,站在演武场的边缘处,静静等待比武大会的开始。
刚才因为秦峰出现而引起的讨论和骚动也渐渐平息了下来,众人纷纷交头接耳,有说有笑,有些则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演武场内也是恢复了之前的热络氛围。
更多的人,则开始讨论起来,谁才是最优希望夺得第一名的成员。
秦家的秦霜,王家的王磊,东方家的东方杰,都是夺冠的热门人选。其中王家的王磊希望最大,年仅十八,就达到了星脉境八层巅峰,距离九层也就是一步之遥,天纵之资,令人惊艳
要知道,这王磊才突破到星脉境五年,两年前,他也才星脉境三重而已,两年后的今天,他竟然已经星脉境八重,这样进步速度让人惊叹,他有足够自傲的资本
东方家的东方杰,年仅十七,同样也是星脉境八重天,据说他凝聚了一颗非常强大的星魂,可以提升自身的速度。
而后就是秦霜,星脉八阶的他是夺冠的第三号热门人选,一双铁拳傲视群雄,同样也是资质过人。
除了这三个夺冠最热门的人选之外,还有一个女性,也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那就是秦家的秦锦碧。秦锦碧以十六岁的年龄,修炼到星脉境七重天,非常厉害,再加上她的容貌倾城,身材魔鬼,受到了很多年轻武者的热捧。
除了他们四个人,场内,几乎没有任何可以跟他们抗衡
现场很多人的目光都被秦锦碧那硕大的臀部吸引去了,不得不说,这秦锦碧确实拥有非同常人的傲人资本
说道秦锦碧,所有人都会想到秦峰,因为在赛前,秦锦碧就已经放出话来,要和秦峰决斗,谁输了谁下跪这个赌斗已经传遍了整个镇南城,连带着许多年轻武者看向秦峰的眼神都带了些许的不爽,他们非常希望秦峰输给秦锦碧他们绝不希望自己的女神给另外一个男人下跪
“嗖嗖嗖”
就在会场气氛越来越浓烈的时候,几道身影突然出现在台中间,这些人身着华丽的衣袍,轻轻落在演武台上,然后走向观礼台,纷纷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