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传朕口谕,让礼部尚书跟那些什么爪那些国的人说,只要他们熟读大胜典籍,百姓全都学说大胜话,十年,十年之后就是我大胜的一个州,朕金口玉言,绝无虚假。”
高武躬身,“圣上英明,如此一来,他们就跟本国百姓一样,只知大胜不知其他,只是那些使臣和国王,他们八成不会答应。”
小皇帝拿起朱笔开始写回信,听到高武的话,头也没抬,“又不是朕求着他们,管他们乐不乐意作甚”
“是。”高武这就去传旨了,王鳌却有点蒙了,小皇帝这是在替自己写家书,“呃,臣的家书,臣”
小皇帝饱蘸笔墨,挥毫书写,一气呵成,“别说话,朕来写。”
王鳌:“”
他是真不敢说话,只能在心里念叨,臣的家书臣自己能写。
“嘶,写给一个小孩子的,不能用这么高深的词语,得想一些容易理解的。”也没用王鳌多说,写好了回信的小皇帝自己就把信放在一边,琢磨起怎么才能让笑笑看懂。
胜县,十五已过。
君心君捕头回来坐镇,整个胜县又变得跟以前一样,连案子都少了很多,莫忧虽然觉得不甘,但也没啥好说的,老爹在胜县干的年头多,这威望确实高,跟这里的惯犯互相也熟悉,确实比他负责治安的时候要好上那么一点,对,一点点,就一点点,指甲盖那一点点。
于是咱们尽职尽责的小君捕头就开始不务正业,恢复到了以前玉面公子的状态,化身成一个社会闲散人员,每天就是吃喝嫖赌,整个胜县玩的那叫一个嗨啊。
这天,莫忧又跟安世豪一起在忘忧阁玩的很晚,回来之后倒床上就睡,都没发现东厢房的大床上其实已经睡着两个人了,以他的本事,又没喝多,竟然看不出来那是两个人,只能说这大床确实太大了。
早晨的时候,后知后觉的楚雪拉开趴在莫忧胸口的素问,一脚就把莫忧踢到地上,狠狠的骂了一句禽兽,然后就准备安慰还没睡醒,一脸懵的素问。
素问:“”
我怎么在这里雪姐姐怎么把莫忧哥哥踹地上去了欸,我是不是要继续装迷糊趴在莫忧哥哥胸口睡觉果然最舒服了。
两女大眼瞪小眼,睡意尽消,楚雪揉揉素问的脑袋,“你呀,行了,咱们出去活动一下。”
“哦。”
楚雪翻了一个白眼,“穿衣服,免得被大色狼看了去。”
“哦,那个,衣服呢”素问看看床下,又看看床头,没看见衣服,这才想起都是雪姐姐放的,一双眼睛移到楚雪身上,楚雪也穿的蕾丝内衣,不同于素问的黑色,她穿的白色的,身材也比素问丰腴不少,主要是莫忧“喂养”的好。
楚雪受到的冲击太大,脑子里呼吸乱想的,以致于才回过神来,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儿,她见莫忧不在家,便拉着素问要学习专业的中医按摩手法,能保养身体,紧致皮肤的那种。
于是两人沐浴更衣,这就拿着对方操练起来,一个教的认真,一个也认真学,以致于忘了时间,最后应该是素问给她按摩,不知不觉就舒服的睡着了。
屋子里很暖和,她们穿的都不多,外衣搭在浴室里,到也不远就在这东厢房里,但是得下床走到一边的隔间,“呃,在浴室,要不你去拿过来”
素问学着楚雪的样子,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胸口,阻挡着冬日里的春光,“雪姐姐,你怕被看光,素问也怕。”
楚雪:“”
你趴在你莫忧哥哥身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哈哈哈
莫忧也不趴在狼皮地毯上装睡了,一个咕噜起身,摇摇晃晃的背着身坐在床边,“行了,都没有比基尼的尺度大,我在内衣广告上看的多了,就是身材也”
“那能一样吗嘿,你说谁身材不好呢”听到这些楚雪怎么会开心,一脚踹在莫忧后腰上,将他又一次踹到地上,“行了,快去浴室给我们拿衣服,怪冷的。”
莫忧撇撇嘴,一直没敢回身,“尊重”自己的妻妾是一方面,另外他昨晚可是没少看,只是黑灯瞎火的,一半还要靠脑补,要不是怕楚雪武者警惕性的苏醒,他说不定还能上下其手一番。
素问看看自己,“雪姐姐,莫忧哥哥说的也没错啊,你不是说那些内衣模特都是跟选妃一样,是从全国选拔出来的嘛,那应该很厉害了。”
楚雪低头看看自己,“厉害什么,你要记得,自己的就是最大的,最棒的,最强的”
素问小脸羞红,拽了拽楚雪的胳膊,“雪姐姐,莫忧哥哥手里的衣服都吓掉了。”
楚雪抬头一看,莫忧讪笑着伸出一根大拇指,“论污还是你污,你个老巫婆”话音刚落,一条大白腿飞了过来,啪,莫忧应声而倒,倒在了一堆衣服里,他不愿起来,真想就这样昏睡下去。
真香啊
楚雪和素问穿好衣服,又把“死猪”扔上床,这才联袂去院子里活动身体,只是出门的时候被君苏氏碰巧看见,楚雪小兔子受惊一样吓的转身就走,素问也不知道今天雪姐姐是怎么了,跟君苏氏打了招呼,又说莫忧睡的晚,想要多睡一会儿,这才快步追了上去。
君苏氏:“Σ°°”
不远处正在指导笑笑练武的君捕头赶紧遮住笑笑的眼睛,一想好像不需要,又放开大手,就这么环抱着笑笑,见多识广的君捕头也是被震的不轻,“妈耶厉害了好羡慕”
君捕头偷眼看了一眼太过于震惊以致于呆住的君苏氏,心生愧疚,他竟然还会羡慕这种事情,真是不该,“得管管了。”他觉得需要给大郎一个教训,不能让他如此放肆,咱们君家可没有如此作风,坚决不能步了某些大家族的后尘。
君捕头去了一趟都城,看的想的都挺多,都城的公子哥跟二十年前的那些完全不一样,没有了那股子精气神,所有的青春年少全都荒废在酒肉美色之上,堕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