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乾得到了梦寐以求的道心种魔大法便开始参悟起来。
道心种魔大法强调由道入魔,在道心布下魔种,奇诡绝伦,不过从古至今只有向雨田一个人练成过。
道心种魔大法分上线两卷共十二篇,上卷包括入道第一、种魔第二、立魔第三、结魔第四、魔劫第五、种他第六,下卷包括养魔第七、催魔第八、成魔第九、魔极第十、魔变之境。
最后一篇名为魔仙,是全书最短的一篇,虽然只有百来句,一千多字,但晦涩难解,纯属理论性的摊测探究,缺乏经验上的支持。
徐乾感觉到道心种魔大法有所偏差,有所缺失,有所颠倒,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若是这四大邪人得到完整的道心种魔大法怎么可能练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向雨田对他们提防着呢
修炼道心种魔大法第一部便是种魔。
这里要根据前两篇修炼。
首篇入道第一:
修的是玄门正宗心法,以建立本身的道体道心,这篇主要是让修练者打下道心基础,为驾驭魔种与将来的魔变作好准备。
次篇种魔第二:
凝聚精气神,点燃道功的阴中之阳,结成魔种,这篇主要让修炼者引发元神魔种,为获得至阳无极打下基础。
当然这只是最正统的修炼方法。
这种方法以首篇是“入道第一”,先修行玄门正宗心法,以建立本身的“道体道心”,其后,以次篇“种魔第二”,种下魔种类似与水中火发,获得真阳,按照第三篇“立魔第三”,散去全身道功,使魔种由阴中之阳化为至阳,而道心化作阳中之心在“魔劫”过程中使修炼者死而复生,从而使魔种向至阳无极雏形演变,直至“魔极”阶段形成至阳无极;在“魔变”阶段,道心可由阳中之阴转化为至阴类似火里结冰,修炼者经过第二次死而复生或缓慢修炼,获得至阴无极雏形,最终在“魔仙”阶段达到道魔合流、阴阳平衡,最终破空而去。
不过这种方法极为困难,只是首篇便可让历代魔门邪帝望门兴叹,因为够资格拥有秘卷的,皆为天邪道派主,他们魔功深厚,谁肯废去原有魔功,重新开始练习心法路向截然相反的另一功法。
不过这对于徐乾来说不是问题,他的混元功可是天下一等一的功法,无所不包,无所不容,可正可邪。
不过需要散功,这根本不可能,到了他如今这个地步怎么可能散功。
修炼道心种魔大法还有第二种方法,第二种即“种他”:具体来说有三个条件,就是种魔者、炉鼐和魔媒。
种魔者藉由魔媒对活炉鼎播下魔种,炉鼎本身已经道功大成。种魔者藉由炉鼎有心灵破绽时,使炉鼎被动散功,魔种大成,从而攫取魔种和道心。在此过程中,炉鼎由于失去道心,在魔种毁灭性魔气的作用下,炉鼎精枯血竭而亡。
这种方法难度极大,首先鼎炉万中难求,而后精神意念进入鼎炉精神海中凶险难测,如落入惊涛怒海中的孤舟,无根无凭简直就是十死无生,修练者若不小心,受炉鼎情欲狂击,轻则走火入魔,重则万劫不复,形神俱灭,故古往今来,凡依此法者,均落得败亡身死之局。
后世的魔师庞班倒是成功了,但那绿帽大法却不可取。
第三种方法则是种魔者甘愿牺牲自己,将自身魔功结合全部精气神灌顶给炉鼎,催生出魔种。
其中最典型的例子便是韩柏。
在翻云覆雨中韩柏被害入狱后,赤尊信将毕生凝聚的精气神转嫁于韩柏,并在韩柏体内形成魔种,由于韩柏天生道心道体,同时未修炼过任何功法,此时相当于韩柏直接进入“立魔”阶段。又因为处于假死状态,而被何旗扬误认为已死并埋入土中,完成另类“结魔”。
破土而出后,经历真气逆转,并偶遇靳冰云,借其三针之助,完成自身精气与魔种的精气的结合,使魔种的精气贯通全身经脉,由假死进入真死的阶段,完成另类“魔劫”和“养魔”。
在和花解语第一次的欢好中,完成了与魔种最后一个阶段的结合。若说以前魔种和他的融浑,是一种精气的结合,这次便是最高一个层次“神”的结合。
在和花解语第二次的欢好中,韩柏将扩展至顶峰的魔种和从秦梦瑶处获得的道胎,渡入花解语的体内。由于道胎抗拒魔门姹女心功的压迫,以及对道心的依恋,从而倒流而回,由于没有魔种的存在,倏地扩展,填满韩柏全身的奇经八脉,接着魔种倒卷而回,形成“道魔合流”。
这三种方法有好有坏,但徐乾却偏偏要不走寻常路,本来道心种魔大法只有一种,那就是正统的修炼方法,后来向雨田想出了使用邪帝舍利吸取元精的方法。
后世的魔师庞班则创造出了绿帽神功。
赤尊信则是舍己为人。
这些方法都是他们想出来的,那么为什么徐乾不能创造出适合自己的“种魔”呢
在这之前徐乾还要去探查一下徐子陵的秘密,他觉得徐子陵是被向雨田给练成了炉鼎。
他感觉很奇怪,按理来说向雨田已经是道心种魔大法大成,那么他为何还要将徐子陵练成炉鼎呢
徐乾希望从徐子陵身上探查到道心种魔大法的正统运行路线。
徐乾直接来到徐子陵居住的地方,看着徐子陵徐乾有些感慨,这位天命之子比以前更帅了,谁能想道他之前只是扬州小混混呢
现在真的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徐子陵和寇仲两人就是大隋梦的代表人物,他们出身低微,却能够将自己的潜能全部发挥出来,最后成就一代人杰。
徐子陵是一位睿智的人,但他身上背负着太多的拖累,他性格淡泊宁静,飘逸无双,风采绝世,比寇仲更受女孩子欢迎,堪称是大唐情圣级别的人物。
在原著中他所考虑的,更多的是感情的纠葛,哪怕生死相间时,哪怕千军万马中,哪怕命在旦夕刻,他就象一个舞台上的伶人,把构架在天下上的情,把建立在民族上的爱,把基于在正邪上的痴,演的朦胧而又飘忽,美丽而又早逝。
他就是一位忧郁的王子。
徐乾将真气探进徐子陵的体内,这一试探他脸色立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