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本室的门上符纸未动,我们撕开之后,拿出缚灵阵所需的东西,在标本室里一一结好阵,复又洒上显阴的柳叶水和女子初经的经血,这才复又出了实验楼。
找个背角处给姚老道的手机打电话,那中年道士听说可以了,又很不放心交待一定要保住静尘的性命啊
我听得无力的翻白眼,在我家里这货还怂恿人家了,从没想到其实用姚老道也一样。
其实我比较想用姚老道的,毕竟这老道修道时间长,心智还是比较稳重一些,可万一姚老道出事,估计玉皇宫的人连同袁仕平在内都不会放过我吧
不一会,静尘就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抖着脚走了进来,瞄了一眼我和长生所在的地方,嘴唇苍白的想说什么,却还没得他张嘴就被身后的中老道士给推走了。
拿出隐身符给长生,我自己也准备了一张,长生复又用从身上掏出一把灰白色的用旱烟杆点燃围着我们薰了半天。
闻着那味道古怪得很,但我好像又在哪里闻过,忙不解的问长生这是什么。
他只是笑笑说这是让那东西闻不到我们味道的好东西,让我放心就好了。
看着他将一小点一小点的粉末放在旱烟里面,我想了一会猛的就想起这是什么了。
当年在隆回老家石泉出事时,苗老汉就是用这粉将那些水一样的虫子引出来的,他说这是死人烧过的骨灰
一想到这个可能,我忙踏出长生旱烟袋能薰到的范围,胃里肺里真抽抽,想到刚才我还闻了几下,恶心得真想吐。
“怕什么”长生一把拉住我,还特意着重的给我薰了几下。
我心里虽说知道这是好办法,但脚就是不自觉的左右跳着想躲开他,可长生却跟着将旱烟袋转着给我薰
“咳咳”正转得头晕,就听见有人重重的咳了两声。
只见那中年道士一脸欲言又止的看着我们,脸上一红地道:“两位小先生,静尘已经进去了,两位是不是”
我想到刚才和长生做的事,血一下子就冲上了脑门,忙将长生的手一甩道:“这就去这就去”
说着瞪了长生一眼,忙将那隐身符贴在身上,率先大步朝实验楼去了。
还没走两步,手一紧接着就是一阵暖意,不知道为何心里就是一热,好像接下来无论遇到什么事情,有那一双手我都能轻松应对一般。
我心里正暖着,猛的长生脚下一停,朝我看了一眼,拉着我就大步的朝楼上跑去。
心知他肯定经过母蛊知道静尘看到不好的东西了,半点都不敢耽搁,跟着长生脚下生风的跑了上去。
离标本室还有一层楼,我们就听到有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间,长生嘴里就飞快的念着什么,将我的手一松,脚脚都是直跨三阶台阶大步的朝标本室跑去。
我脚下也不敢耽搁,腿短跨三个是不可能的,但也几乎是脚脚两个。
跑到标本室门口时,却见那些个原本安然站在帷布后面或者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全部都走了进来,而那些原本只是心满意足盯着自己尸体的灵体正围着静尘不住的念叨着什么。
就连那个静尘所说的什么曹师兄也单手抱着他的头,脸上带着那种的笑容看着静尘,嘴里还带着血泡,却依旧张大嘴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