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胡彪的设想跟规划,组建于公共租界的爱华商贸公司,由林雅诗担任负责人。组建在法租界的天使商行,则由尼娜出面打理,他再派人负责财务监管。
从情报组那边抽调精英,填充到两家公司内,起到内部监督的效果。相比天使商行的规模,胡彪对爱华商贸的期望值更高,甚至打算将触角从国内延伸到国外。
趁着目前日军尚未掀起太平洋战争,胡彪希望从南洋或海外,尽可能多招揽一些人才。那怕常年跑船很少归来的林雅诗三哥,胡彪也委托布鲁克代为寻找。
根据林雅诗提供的情况,林雅诗的三哥早年参加过海军,甚至林家在海军方面的人脉很广。原因是,林雅诗的祖父是早年北洋舰队镇远舰的管带。
那怕民国成立之后,北洋舰队已经成为历史。可林雅诗祖父生前,还是有不少门生故吏。眼下几乎名存实亡的海军当中,也有不少人依旧念着林家的恩情。
得知这个情况,胡彪便决定把林雅诗的三哥找回来,让其负责海运跟组建海军战队的任务。只要能购买到一定数量的舰艇,胡彪相信应该能招揽到一批人手。
即便组建的海军战队,暂时无法跟小鬼子的海军一较高下,可用来运输物资掩护走私船舶,胡彪觉得应该问题不大。空军战队跟海军战队,他都希望先把基础打下来。
此番拉伊万上自己的战车,胡彪依旧不会给予绝对的信任。无论天使商行还是复兴会,以及未来组建的白俄战队,胡彪都会实施多重监管,杜绝被人摘桃子的事情发生。
已经烹制好晚餐的尼娜,看着从书房出来的两人似乎交谈甚欢,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原本在厨房的时候,她还担心两人吵起来或打起来,却从未想过两人还能把手言欢。
“男人,还真是难以琢磨”
内心感叹她或许还是太年青,无法理解原本对立的两个人,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可尼娜内心还是高兴,她不用左右为难。真发生冲突,她帮谁都会觉得心存不安。
看着摆放在餐桌上的牛排跟菜品,胡彪也很满意的道:“不错尼娜,看来我以后需要花更多时间,对你进行更深入的了解。没想到,你的厨艺也这么棒”
“其实我的厨艺也不怎么好不过,我会努力的”
站在一旁的伊万却笑着道:“如果你真心疼尼娜,以后就多来家里吃饭吧正如你所说,尼娜是天使一般的女孩,做为父亲,我希望你不会让她伤心”
“天使都是受宠爱的只是我经常会在外面跑,在沪上待的时间都不多。我只能保证,回沪上的时候,我会尽量多抽时间陪尼娜。做不到的事,我不会轻易承诺的”
对于胡彪的回答,尼娜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虽然她希望胡彪天天待在自己身边,可尼娜依旧知道,她暂时还没有提要求的资格,能保持现状她就很满意了。
等胡彪吃好饭,尼娜稍显期待般道:“亲爱的,你今晚在这边休息还是”
“今晚我不走会泡茶吗”
“不是太懂不过,我可以学”
“没事烧点开水泡点茶,我跟你父亲再聊聊”
得知胡彪今晚留宿,尼娜即羞涩又高兴。趁着尼娜烧水泡茶的机会,胡彪把在小洋楼外待命的田铁柱叫来,跟他吩咐了两声,田铁柱很快便带人离开。
做为胡彪的贴身警卫员,田铁柱这些人都很在意胡彪的安全。早前购买小洋楼的时候,胡彪就在附近租了一间公寓。这间公寓,正好给田铁柱等人休息之用。
甚至往后派来监控伊万的人,也可以居住在公寓中就近监控。相比对林雅诗的信任,胡彪对尼娜一家,目前还没办法做到完全信任,必要的监视很有必要。
最不济,租住的公寓也能做为情报组的安全屋。将来在法租界有什么行动,也便于集结行动人员跟藏身。类似这样的租住公寓,胡彪后期也会多购置一些。
只要赶在日军攻入租界前,将这些房子全部出手,现在购置的房子都不会亏本。等日军即将全面投降前,胡彪也会带人反攻租界,抢夺最丰厚的胜利果实。
虽然伊万不太喜欢喝茶,可面对留宿的胡彪,尽管心里不爽却也没说什么。女儿这颗大白菜,早晚都会被人拱。现在胡彪的出现,伊万也没觉得太委屈了女儿。
除了胡彪没承诺给女儿一个名份,伊万知道以胡彪的实力,在租界想要什么样的女孩都没多大问题。相比其它白俄籍的女孩跟妇女,尼娜已经算是很幸运了。
趁着喝茶的机会,胡彪也提及道:“早前听尼娜说,努维奇受伤是被人出卖了。这件事,你希望等努维奇伤好之后,让他自己去处理,还是我帮你解决掉这些麻烦”
听着胡彪说出的话,伊万看了一眼自家女儿,想了想道:“这事还是内部解决吧说起来,努维奇这次会受伤,跟我也有一点关系。那家伙,算是我的死对头”
“既然是敌人,那就没必要留什么面子。至少我希望,未来生活在租界甚至国内其它地方的沙俄人,都知道你伊万伯爵的名字。必要的震慑,还是需要的”
对于胡彪说出的话,尼娜坐在一旁不好过多插话。可她至少知道,胡彪话中透露的杀气,意味着这件事必然会有人付出生命的代价。杀人这种事,在她看来总是不好的。
可对伊万而言,他思考了一会道:“给我两天时间,我召集一点人手。尽管这些年,我没怎么抛头露面。可在租界这边,我还有一些老部下,他们也会给我一点面子。
唯一欠缺的,就是钱跟武器。虽然租界这边的巡捕,一直都在提防我们。可早年我们带来的武器,如今很多都被没收了。短枪跟长枪,你能搞到多少”
面对伊万的询问,胡彪笑着道:“包括苏制武器在内,你需要什么武器,开个清单给我就行。至于资金的话,等明天我先给你三千美金,应该够你招揽人手了吧”
“如果要大批招人的话,三千美金只怕不够。事实上,如今生活在法租界的很多沙俄青年,他们父辈出身跟我都差不多。即便不是贵族,他们也大多是军官。
现在众人的生活都不好过,若是能提供一定数额的生活费,相信他们也会更加服从我的指挥。你给我的钱,我会尽量花到该花的地方,到时我会提供帐单给你。”
“行那明天,我先给你三千美金,一千英镑,十万日元。如果法币你也能花出去,到时我会再提供一笔法币给你。只是我希望,钱花出去要有效果”
面对两人交谈的内容,尼娜略显担心的道:“亲爱的,你想让我父亲做什么”
看着表情有些担心的尼娜,胡彪笑着道:“放心,我连你都舍不得伤害,更何况你的父亲呢至于我跟你父亲的合作,你不要过问太多。有些事,我不希望你参与,知道吗”
等胡彪说完之后,伊万也很严肃的道:“尼娜,男人做事,女人别乱插手”
从伊万的态度中,胡彪也能看出尼娜在这个家里虽然受宠,可享有的权利并不多。事实上,对很多沙俄的男人而言,他们都有点大男子主义,女人都是附属品。
茶过三巡,看着天色已经不早,胡彪也适时道:“明天我还有事,今晚就早点休息吧你需要的东西跟资金,明天我会让人送过来。”
说完这些话,伊万也没多说什么。对于胡彪的强势跟霸道,他也感受到了。在这种情况下,他能做出的选择并不多。这事他不做,相信其它人依旧会做。
从高高在上的贵族,变成无人问津的穷苦人,伊万也看透了很多东西。即便不为自己,那怕为了一直宠爱的女儿,伊万也必须让胡彪知道,他这个贵族还是有用的。
陪着胡彪来到二楼的卧室,那怕在饭店已经过蜕变的尼娜,依旧显得有些羞涩跟忐忑。只可惜,今晚对她而言,只怕又要渡过一个不眠之夜。
随着房门被关上,正准备替胡彪拿睡衣的尼娜,很快发现一只手搂住了自己的腰。看着把自己搂在怀中的胡彪,能感受到胡彪压迫的尼娜,有些心慌道:“还没洗澡呢”
“没事等下我们一起洗,那样更能节约用水。跟我说说,这几天有想我吗”
“有”
“那里想”
如此令人羞涩的话语,令尼娜芳心跟身躯都在轻颤。随着胡彪的双手,开始顺着裙摆钻进肌肤中,尼娜也知道一切抵抗都是苍白的。
伴随身上的束缚被一件件解除,已经瘫倒在胡彪怀中的尼娜,很快被胡彪抱进了浴室之中。没过多久,熟悉的欢乐进行曲再次上演。而这一次,感觉更胜饭店那一夜。
从最开始强行压抑,到最后纵声高歌,尼娜觉得此刻的胡彪,如同恶魔一般掌控她的身心甚至于灵魂。强力的穿刺之下,她唯有随波荡漾,被一次次送上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