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离开的时候,正好看到那个忠实的侍卫汤姆端着一盘盖住的菜肴,走进了国王的房间。
“这么老还能吃这么多东西”威廉心里暗暗称奇,突然心里来了兴趣,就低声道,“魔镜,看一下盘子里是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瞬间魔镜就探测出盘子里的东西,在威廉的脑海里回复道,“主人,里面是一条白蛇的尸体”
“白蛇的尸体”原本威廉只是一个随意的动作,但在听到魔镜的回答后,威廉却是吃了一惊。
威廉立刻联想到了克罗索阿斯克勒皮俄斯所说的蛇巢里面的白蛇。
克罗索阿斯克勒皮俄斯要这些白蛇的尸体做什么,他要的不是蛇巢里面的蛇叶吗
威廉心里产生了浓浓的疑问。
这时那个侍卫汤姆正双手空空地从国王房间里走出来,连盖子都没拿。
这很不应该
也不寻常
正常仆人就算离开,都会把盖子之类的餐具带走。
但很明显,汤姆并没有这么做。
是他没有这么做,还是国王不让他做,威廉还不知道。
但看汤姆的神色,威廉觉得他应该并不知道盘子是一条白蛇的尸体。
事有反常则为妖
威廉本来就不相信国王克罗索阿斯克勒皮俄斯的片面之词。
老是笑嘻嘻的样子。
人家说,笑眯眯,笑眯眯,不是好东西
克罗索阿斯克勒皮俄斯这个老东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
当然,威廉觉得会产生这种印象,跟克罗索阿斯克勒皮俄斯老是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逼样也有很大关系
他这种套路,对别人或许有用,对威廉却是起着相反的作用。
在这样的心思之下,威廉赶紧来到克罗索阿斯克勒皮俄斯国王给他分配的住宿里。
在用魔镜确认过无人监视之后,威廉立刻掏出魔镜,低声命令道。
“魔镜,给我看国王克罗索阿斯克勒皮俄斯房间里的景象”
“是的,主人”魔镜一边应着,镜面上就显现出清晰的画面。
只见镜面上,国王克罗索阿斯克勒皮俄斯用一副刀叉,举止优雅地切割者白蛇尸体上的蛇肉,往自己的嘴里面送。
白蛇尸体上面有剑伤,根本没有经过烹饪,还是生的状态。
克罗索阿斯克勒皮俄斯也不嫌弃鲜血淋漓的蛇肉,反而津津有味地吃着。
给人感觉,他不是在茹毛饮血,而是在享用一顿丰盛的晚餐
一条白蛇,威廉在镜子里看了克罗索阿斯克勒皮俄斯吃了足足有二十多分分钟。
吃得干干净净。
然后看着克罗索阿斯克勒皮俄斯用一张洁白的餐巾,擦了擦自己带着血丝的嘴唇。
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很正常
除了克罗索阿斯克勒皮俄斯这个国王居然吃生肉,还是生的蛇肉,也不怕得寄生虫病
不过贵族有怪癖很正常
不要说贵族了
就说威廉前世生活在大都市的人,压力之下,谁没有一点古怪的癖好
不然出去外面都不好跟人家打招呼了
更别说了那些兴趣更广泛的人群,有人喜欢抖s的,有人喜欢做的不一而足
一点点生食算什么
甚至都不能算作反常
人家贝爷为了生存,连屎里面的液体都喝
虽然克罗索阿斯克勒皮俄斯表现得还是很正常,但是威廉还是继续监视着。
他对这家伙其实挺忌惮的
对克罗索阿斯克勒皮俄斯表现出来的先知能力,很忌惮
威廉迫切想知道克罗索阿斯克勒皮俄斯是怎么知道他的情况的
对于他说的“是风告诉他的”这些狗屁之言,威廉根本就不信,心里更是嗤之以鼻。
“妈的,你是风儿我还是沙的,真它妈以为自己是大明河畔的夏雨荷”
等待终会有收获
威廉默默看了国王克罗索阿斯克勒皮俄斯在桌子上呆呆坐了好一会儿的时间后,终于有了新的动作
他两片嘴唇上下翻动,镜面上传不出声音。
威廉立刻问道,“魔镜,他说什么”
“主人,我也不知道”出乎意料的,魔镜给了他一个不知道的答案。
这让威廉一愣,连魔镜也听不出的语言
这时,镜面上的画面又有了新的变动。
一只老鼠不知道从哪里跑来,来到了克罗索阿斯克勒皮俄斯面前。
看老鼠样子,似乎在发出吱吱吱的声音。
而克罗索阿斯克勒皮俄斯的嘴唇也继续上下翻动。
他和它,竟然是在交流
两者交流了一会儿后,老鼠就像一个得到了命令的士兵,从餐桌上跳了下去,几个跑动跳跃之间,就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了
而克罗索阿斯克勒皮俄斯则闭上了眼睛,开始休息养神,没有做任何动作
威廉心里奇怪,突然魔镜预警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主人,主人,有一只老鼠正朝你这里跑过来”
“老鼠”威廉立刻看向了魔镜镜面,“你是指刚才和克罗索阿斯克勒皮俄斯交流的那只老鼠”
“是的,主人”魔镜道。
“有意思是操控动物吗还是与动物交流”威廉心里猜测着。
他脑海里各种念头如闪电划过,然后便立刻低声道,“魔镜,隐藏自己随时向我汇报这只间谍鼠的动向”
“是的,主人”魔镜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
魔镜镜面的画面顿时消失,它又变成普普通通的样子,威廉手一抄,魔镜就放入了他怀里。
没多久,超乎常人的感官让他听到老鼠钻洞进来的吱吱声。
而魔镜的声音也在威廉的脑海里出现。
“主人,老鼠从您右上角的角落里的洞穴里钻了进来。”
威廉立刻装着疲惫不堪,要休息的样子,往床上躺了上去,趁机装着随意的样子,偷摸瞄了一眼那只老鼠的动向。
角落里,老鼠正机警地往威廉处偷瞄着,“真贼眉鼠脸”
威廉心里呵呵一笑,冷眼“偷”观着这只老鼠的“表演”,配合“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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