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在介绍其它人时,不是天下第一能打的,就是天下最厉害的女的。不是狙击高手,就是记者中最厉害的佣兵。
怎么牛哔怎么来。
到了她们两个,怎么就不吹了。
一个黑衣特种部队,一个霸王花就把她们两个给打发了
这不公平
夏雨婷说:“你这样有意思吗”
李仁杰说:“这话怎么讲”
夏雨婷说:“你这吹牛哔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能改”
李仁杰说:“我从始自终说的都是真的,什么时候吹过牛哔。”
霍家欣说:“你还说你没吹牛这一个个不是天下第一,就是最厉害的。这都不算吹牛,什么才算吹牛。”
李仁杰说:“他们确实是,我实事求是,没有一点吹捧的成份。”
夏雨婷冷笑一声:“还实事求是,没有一点吹捧的成份这些人这么牛哔,你说声开会,他们马上就过来,那你岂不是更牛哔你是谁还没给大家介绍呢。”
李仁杰说:“哦,我忘了介绍自己。我叫李仁杰,死神佣兵团的老大,这些人都是我的属下。
我记得,曾经给你俩说过,我组建过一个佣兵团,不过那时假借徐太郎的名字骗了你们
除了名字是假的,其它的都是真的。”
霍家欣说:“还吹”
李仁杰说:“怎么,你们两个不信。”
霍家欣与夏雨婷同时摇了摇头。
李仁杰冲其他人说:“这两个小姑娘不信,你们叫声老大听听”
众人有人嘻嘻,有人哈哈,道:“老大”
李仁杰说:“你们眼中的徐大英雄都叫老大了,现在你们相信我没吹牛了吧”
霍家欣目瞪口呆。
夏雨婷撞了霍家欣的一下肩,说:“你不会相信了吧”
霍家欣说:“徐徐大英雄都叫他老大了,这事还能有假”
夏雨婷说:“他有钱有钱什么干不了也不知他花了多少钱,才演这么一台戏。”
霍家欣说:“连徐大英雄也贪图钱”
夏雨婷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他被钱收买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艾瑞眉头一皱,说:“爱信不信,不信拉倒现在正开会呢,马上闭上你们两个的嘴,听老大怎么说。”
夏雨婷站起身来,说:“这么无聊的事情,我才不要玩呢家欣,走,我们去那边。”
李仁杰说:“也好你们两个去准备些吃的,这顿吃完,不知什么时候才有的吃。”
夏雨婷与霍家欣走了,会议开始。
任务是去五芒星总部,探明李仁杰父母被关押的地点,寻找机会救人。
对此,谁也没有异议,关键是怎么才能离开自由岛。
一伙人,你一言我一语,正讨论着,夏雨婷端着吃的,霍家欣端着喝的走了过来。
夏雨婷黑衣特种部队出身,却被人直接无视,心中窝着火。
她三分嘲讽,七分开涮的说:“哟,会还没开完呢这戏演的还怪像呢,怎么离开自由岛还不简单”
她指着安德烈,说:“你不是自由号的船长吗,直接开船走不就行了。”
艾瑞深思熟虑,断然反对,说:“不行自由号目示太大,没有威廉的命令,自由号会很快被击沉或者俘获的。
再说,一艘船仅凭一个船长就能开得走吗不需要大副二副三副不需要船员轮机员什么的
这些人不全是安德烈能指挥动的,船都发动不了,又怎么离开自由岛。”
徐太郎说:“实在不行,就让丽莎通知史密斯金,开飞机过来接咱们。”
艾瑞说:“这么远的距离,没有个两三天怎么可能飞得过来。老大,你能等得了两三天吗”
李仁杰摇了摇头,说:“等不了”顿了一下,又说,“只怕有人也不会容咱们再在自由岛上待三天。”
艾瑞“哦”了一声,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想到了什么”
李仁杰说:“这次咱们找到安德烈,你们没觉得太顺利了似乎是有人故意这么安排的。”
徐太郎眼露杀机,说:“你的意思是,安德烈是假的,不是咱们要找的那个a”
李仁杰摇摇头,说:“那倒不是胡志另有目地,肯定安排下诡计,想要实现自己的目地。不过,他太小瞧我了,以为我会为了利而忘了孝,先把父母的事放到一边,去干那件事。
然后,他再来一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把戏。”
安德烈说:“你的意思是,那天他们三个在船长室的一番谈话,是故意说给你听的”
二人在三楼时,李仁杰已把那天在门外偷听他们的谈话,告诉了安德烈。
李仁杰说:“事出反常即为妖胡志是个老牌特工,比狐狸还有狡猾,十有八九看出我的身份,于是故意讲出那些来。不过,他又岂知我不是故意让他知道我来了呢”
安德烈说:“那咱们岂不很危险,胡志很快就会围捕咱们”
李仁杰说:“他要用巧,就不会耍横所以,根本不会围捕咱们。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我会不为利所动。
黄雀不是那么好当的,我将计就计,把他变成咱们此次出击五芒星的后援也说不定。”
徐太郎说:“你们两个云里雾里在说什么,我们怎么什么也听不懂。”
李仁杰说:“这事,以后我会给你们细聊的,现在咱们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离开自由岛吧。”
夏雨婷说:“嫌船目标大,不易开动,那就开飞机啊自由岛这么多武装,有飞机应该在情理之中吧。”
安德烈说:“飞机是有,还不止一两架,关键是咱们这里边有人会开飞机吗”
夏雨婷说:“你啊你不就是个飞行员,还是个王牌飞行员”
安德烈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又连连摆手,“我不行,已很久没开过飞机了,只怕不会开了”
夏雨婷暗道一声:“都入戏很深嘛,演的还真像。”她说,“开飞机就像骑自行车一样,只要学会,一辈子都忘不了。你有多少年没骑过自行车了”
安德烈说:“忘了,不过二三十年总是有的。”
夏雨婷说:“现在给你一辆自行车,你会骑吗”
安德烈说:“应该还会骑。”
夏雨婷说:“这不就得了你肯定没有忘了怎么开飞机,就算你现在已忘了怎么开飞机,往驾驶室一坐,马上就会想起来怎么开飞机。”
安德烈说:“或许你说的对可,还有一个难题。”
夏雨婷说:“什么”
安德烈说:“飞机场最少有一个营的士兵在把守,咱们怎么才能抢一架飞机强抢肯定是不行的,一开枪,全岛的士兵都会往那里赶,咱们区区几个人,想要抢架飞机并突出重围,几无可能”
夏雨婷沉默不语,这倒是一个问题。
忽然,她问自己,干羚羊,她在干什么自己怎么也深陷到游戏中了,陪着他们一起疯,想这么无聊的问题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