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一个黄土埋半截的人了,却被眼前这两个天真烂漫,调皮可爱的小姑娘搅动的血脉喷张,下裆处顶起个帐篷。
受不了了,他迫不及待的想左拥右抱,好好温存一番。
可,他虽是事实上的自由岛岛主,但做事也不能肆无忌惮,不然以后谁还敢来自由岛避难。总得告诉店主一声,至于怎么把两个小姑娘带走,他也有了主意。
你们两个不是不说打人的在哪,我带回去调查调查总可以吧。
威廉喝问:“老板,老板呢”
李仁杰上前一步,说:“我就是”
威廉板着面孔就要施行自己的计划,可是一看到李仁杰,不由一愣。
这这不就是胡志让他找的人吗
李仁杰的照片他是看过的,可他一直以为李仁杰会乔装打扮,所以派出去探查的人,他只是告诉对方,李仁杰大概的身高体态,从来没有形容过李仁杰长什么样子。
难怪,派出去的人差不多快把自由岛翻个底朝天了,还是没有消息。原来人家根本没有乔装打扮,这也太大胆了。
就算是他,如果不是看过照片,也不会想到面前这年青人就是他要找的人。
按照一般人的逻辑,既然乔装打扮,肯定与之前完全两样,怎会还装出个华人的相貌惹人怀疑,必需得整出个白人或者黑人的相貌才安全啊
威廉还怕自己看错了,扭头拦了拦塞西尔的衣袖,示意塞西尔往这边看。
塞西尔明显吃惊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正常。
两人对视,互使了一个眼色。
胡志只让他们悄悄的探查李仁杰的下落,至于探查到了该怎么办,并没有明示。所以,这事还得向胡志请示一下。
可演戏的演足,自己这边气势汹汹的摆出兴师问罪的架势,这才一打照面就走了,摆明了要惹对方怀疑。
威廉大喝一声:“你好大的胆子我容你在这里开店过活,你竟敢敲诈勒索,还敢把我的人打了。这事该怎么办你得给我一个交待”
李仁杰还没开口,夏雨婷与霍家欣已灵牙利齿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
夏雨婷说:“我们敲诈勒索他是他敲诈勒索我们才对吧要说交待,也应是你给我们一个交待,而不是我们给你一个交待。”
霍家欣说:“才盘的店,刚开门做生意,他的弟弟就来收保护费。”
夏雨婷说:“狮子大开口,一收就是两百万美金,还让不让人活了”
霍家欣指着基思说:“我们才把地痞无赖赶走,他们就把他搬了过来。”
夏雨婷说:“一过来就挑事,摔杯子摔碗的,明摆着不让我们做生意。还让我们赔天价药费,这不是把人往死里逼吗”
霍家欣说:“我们都活不成了,说两句狠话怎么了”
威廉一副对这两个小丫头完全没有抵抗力的表情,挠了挠头,笑道:“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这人办事最公道,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待,让你们满意。
不过,得让我跟二当家的商量一下,看怎样惩戒他们,才能给你们一个交待。”
说完,他跟塞西尔出了酒吧,夏雨婷与霍家欣长松一口气。
事情就这样解决了不再追究徐大英雄了看来,威廉模样虽凶,终究还是个讲道理的人。难怪,能坐上自由岛大当家的位置。
威廉一出屋,找到个背人的地方,就掏出电话拨通胡志电话。
二人嘀咕了一阵,挂了电话。
塞西尔问:“他怎么说”
威廉说:“他让我们看情况处理,不过有两点要求。”
塞西尔说:“哪两点要求。”
威廉说:“第一,在不让李仁杰怀疑的前提下,让他找到a。混蛋,a不就是安德烈,可我怎样才能不让李仁杰怀疑的情况下,让李仁杰知道安德烈是a。
难不成我走上前去,拉着他们两个的手,给他们介绍一下”
塞西尔牙咬下嘴唇,说:“第二个要求是什么”
威廉说:“让他们抢一架飞机,但又不能让他们飞出自由岛的一百里范围之内。混蛋,我既不能控制他们,也不能控制飞机,怎么可能让他们去抢一架飞机,又飞不出自由岛的一百里范围内。”
塞西尔牙咬的更紧,说:“或许我有办法”
威廉哈哈笑道:“还是我家二妹聪明,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快说说,什么办法”
大概过了十来分,二人进入酒吧,威廉黑沉着脸,对着基思就是一通臭骂。
骂完,他喝道:“我说自由岛的怨气怎么这么大,原来都是你们搞出来的。来人,把他们给我抓起来,该杀就杀,该关就关,一定要给自由岛的居民一个交侍。”
他扭头看向李仁杰等,脸色由阴转晴,挂着微笑,就好像大领导会见基层干部,热情而又抱歉的寒喧了几句,告辞离去。
他朝门外走去,就好像不经意看到了安德烈,喜道:“安德烈船长,你怎么在这里自由号若是没有你掌舵可怎么办你就是我们自由岛的宝贝啊”
安德烈站起身,说:“你过奖了”
威廉怪道:“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你说说,若没有你,自由号岂不就废了,平常我们还怎么出入自由岛。”
安德烈不再说话,脸上不觉露出得意的神情。
威廉接着说:“安德烈,我记得你刚来自由岛时,是个飞行员。据说还是个很厉害的飞行员,怎么就转行开船了,而且能把船开得这么好。”
安德烈眼内露出恐惧的神情,连连使眼色,央求对方不要再说了。
威廉假装没看到,接着说:“要我说,这就是天份。了不起啊,别人都只有一种天份,要嘛飞机开得好,要嘛船开得好。
你呢,却有两种天份,飞机开得好,船也开得好。你说,你是不是我们自由岛的宝。哦,对了,我还听人说,你原本还有个代号,叫“a”。a是什么二十六个字母排头一号,看来你以前还是个王牌飞行员呢。”
他叹了口气,接着又道:“都说,人一老就喜欢怀念往事,这两年不知怎么搞的,我常常想起往事来。
看来,我是老了,真的老了。这样,你看什么时候有空,去我那,咱俩好好聊聊往事。”
安德烈点了点头,说:“好”
他脸上挂着笑,笑得却比哭还要难看。
威廉说:“那我就先回去了”他转头又冲李仁杰摆了摆手,说:“他的酒钱算我的”
说罢,带着人马而去。
安德烈有如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到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