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婷暗道一声:“羚羊咧,见过装哔的,没见过这么装哔的连脚都不会洗,你以为你是谁啊
干羚羊,受不了,想打人若不是姑奶奶吃你的喝你的住你的,实在没办法不低头,不然早就骂你个体无完肤
算了,眼不见为净睡觉,睡觉去”
她往床上一躺,用被蒙住脸
虽然被子上也有股臭男人的味,可比闻臭脚丫子的味强些。
李仁杰忽然从床上半坐起身,说:“家欣妹子,麻烦你先出去一下”
霍家欣一怔说:“干什么”
李仁杰说:“装什么糊涂啊忘了我跟姓夏的赌约了,快出去回避一下,以下的节目少儿不宜”
霍家欣张大了嘴,说:“徐大哥,你还真要跟雨婷姐睡你是个好人,怎么能强人所难”
李仁杰说:“这是强人所难的事吗这是之前的赌约。”
霍家欣说:“我还以为你开玩笑呢,怎么当真了呢”
李仁杰说:“赌博的事,愿赌服输,怎么能当成开玩笑,那以还谁还赌”又道,“你说,若是我输她赢,她会不会追在我的屁股后边要债。”
霍家欣无言以对,只得站起身朝门口走去。快到门口时,回头问道:“我多长时间回来,十五分钟够不够”
李仁杰说:“十五分钟虽然我很低调,但你也太小瞧我了最少一个钟头起,她辣麻漂亮,惹得我春心荡漾,很有可能超水平发挥。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后你再进来”
霍家欣“啊”了一声,说:“两个小时,你忍心让我在外边等两个小时”
李仁杰说:“今天月亮很明,海景十分漂亮。你到处转转,一来欣赏美景,二来熟悉一下船上环境,两个小时很快就会过去的”
霍家欣“哦”了一声,只得同意。
待门关上,李仁杰嘿嘿一声冷笑,说:“起来吧,这事躲是躲不过的,来还赌债吧
愿赌服输嘛,我想信你不会赖皮的,别在磨磨叽叽的,早剃头早凉快
是你来我床上,还是我去你床上特么的,装死啊,那我可去你床上了”
夏雨婷只盼对方以为自己睡着了,这件事就这么糊弄过去了。谁知对方不依不饶,也不觉动气,从床上猛的坐起来,喝道:
“够了,我会还你十万美金的,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李仁杰说:“你觉得我是缺十万美金的人吗今天我睡定你了”
夏雨婷从床上一跃而起:“干羚羊,没完没了了是不是本来,我不想杀人的,是你逼我的”
说话间,从靴子筒里拔也一把匕首,凶神恶煞一般,就往李仁杰的床上奔去。
其实,她也没想一刀杀了李仁杰,只是想吓唬吓唬对方。
她没想杀不是杀不了想她黑衣特种部队出来的,杀李仁杰这种凡夫俗子,有如杀鸡一般简单。
她是下不了手一来,从没杀过人。二来,确实欠下人情,没办法恩将仇报
她只是要吓吓对方,别在这件事上纠缠,到此作罢
可是,她才冲出去一步,就不得不停下脚步。
李仁杰手里拿着一把枪
那枪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手枪,不是军用的,可在这么短的距离之内,打死一个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夏雨婷受到死亡的威胁,强自镇定道:“在姑奶奶面前玩枪,你知道玩枪几个生吗”
李仁杰说:“你是怀疑我不知道打开保险吗”他指了指枪侧,保险的地方,接着又说:“我已经打开了”
夏雨婷脸色一沉,说:“你哪里来的枪上船时都过安检的,你怎么带上来的。”
李仁杰说:“你的匕首是怎样带上来的”
夏雨婷说:“我这把是纯陶瓷制品,安检测不出来。”
李仁杰说:“你还记得我给那船员一万美金时,手话在他的腰间吗这把枪是我偷的现在,把你的匕首扔掉,乖乖的坐到我床边来,履行你的赌约吧”
夏雨婷脖子一梗,说:“你要开枪就开枪,姑奶奶是不会陪你睡觉的”
李仁杰说:“你真的不让我睡”
夏雨婷说:“我情愿死”
李仁杰哈哈一笑,说:“那我就放心了,其实我一看到你这种不认祖宗的人就恶心,要真的睡了你,只怕一辈子都有阴影”
夏雨婷暗道一声:“干羚羊,有阴影的人应该是我吧”
李仁杰接着道:“可咱俩有赌约在身,我赢了却没点好处,实在不甘。现在,你有两条路能走。第一,我一枪杀了你”
夏雨婷说:“你开枪杀了我吧”
李仁杰说:“不用那么心急,你听听第二条再说。我说过,我是个富二代,可是我很低调,不愿张扬。
可毕竟以前的生活过惯了,一时没办法适应现在的生活。”
夏雨婷说:“所以呢”
李仁杰说:“我缺个女仆,你愿意当这个女仆吗活很轻松,也就洗脚洗脸,铺床叠被,再帮我办些小事,如此即可”
夏雨婷犹豫羚羊咧,这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她什么身份,黑衣特种部队出身。对方又是什么身份,一个粗鲁的暴发户,爱装哔的自大狂。
可与被这家伙给睡了,这种侮辱又算得了什么
与死比起来,这种侮辱就更算不得什么了
何况,当兵的时候,又不是没伺候过老兵班长,就当又回到了新兵期。
她说:“多长时间”
李仁杰说:“一年时间或许用不了一年,在我厌烦了自由岛的生活,离开那一天结束。你放心,我不会白让你替我干活的,每月再给你开一万美金如何”
夏雨婷动心了,可一想到要伺候这个自己瞧不起的家伙,又心有不甘。她恶狠狠的劝慰自己,等这件事了了,一定要把这家伙折磨死方消心头之恨。
终于,她说服了自己,点了点头说:“好吧”
李仁杰说:“一言为定”
夏雨婷说:“一言为定”
李仁杰把脸一横,说:“那还愣着干什么赶快给我打水洗脚去”
水打来了
夏雨婷拿着手巾在李仁杰脸上胡乱抹了两把,心中恨恨,暗骂道:“干羚羊,去死吧”
接着又给李仁杰擦手,擦完手则给李仁杰洗起了脚。只是在水里胡乱涮了两下,就拿毛巾给擦干净。
李仁杰什么时候有这种待遇,纵然洗得支差应付,可心里也美得很。
望着端水往卫生间走去的夏雨婷,心中暗暗摇头:“好好的华国人不做,你非得去做湾独。你要做华国人,我自把你奉为上宾。
现在好了,不当上宾非得做女仆,你说你是不是下贱”
夏雨婷把脸盆往卫生间一扔,黑着脸出来,说:“现在没事了,我可以休息了吧”
李仁杰说:“你先把我的贵宾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