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无数男人想要摸的地方呀。
整天在男人堆里打转的艾瑞脸色羞红,直接端起了她那支加装了消音器的狙击步枪。
李仁杰急忙后退并高举双手,嘴里叫道:“艾瑞教官,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
狙击子弹经过了改造减少了火药量,可咫尺间的距离要是艾瑞教官真的开枪,李仁杰敢肯定子弹还是会打爆他的脑袋的。
“艾瑞,放下你的枪”约翰校长也慌了,他太了解这位女教官的脾气了,担心她真的会开枪击毙李仁杰。
现场空气凝聚,紧张的气氛持续了十几秒。
最终,艾瑞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枪口落下讲道:“我们在战场上见”
“嘭。”
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李仁杰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抱歉,艾瑞就是一只母老虎,你折了她的面子也就算了,真的不应该再去摸她的屁股。”
约翰校长起身打开书柜,从里面取出一瓶藏起的威士忌,为李仁杰倒了一杯,
“来,喝一口吧。”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这点李仁杰知道,可刚才真不是故意的,他只不过是不想被摔出去而已。
差一点就被母老虎给击毙了,李仁杰确实需要喝一杯来压压惊。
接过酒杯将里面的烈酒一口灌到肚子里,李仁杰感觉胸间那股郁闷之气顺畅多了。
“谢谢。”
李仁杰将杯子放在办公桌上,然后问道,
“校长,你还没说找我有什么事呢。”
“先坐吧。”
约翰指着对面的椅子说,并为李仁杰重新倒了一杯酒。
这次李仁杰没有喝,因为他不是一个酒鬼,狙击手的职责也让他警告自己不能染上酒瘾和烟瘾,否则到了战场上这两样要是犯了的话是非常致命的。
约翰自己端着杯子碰了一下,呷了一小口酒后说:“你能在考核中击败艾瑞教官着实出乎了我的预料,不过这正好说明我的眼光没错,你是一个潜力非凡的战士。
还是那句话,我希望你考虑一下我的要请,这份工作真的非常适合你。”
李仁杰眼皮微微一沉,想到半个月前约翰校长说过要给自己一份工作的事情,并承诺可以等到自己退役。
“校长,能等我退役后再给你答复吗”李仁杰想了一下说。
约翰眼里闪过一丝冷色,却很快就掩饰了过去,面带微笑地说:“当然,我说过会等你的。来,让我们干了这一杯,期待一年以后可以再次见面。”
几分钟后。
约翰盯着对面空当当的椅子和没怎么动过的酒杯,长长地叹了一声,伸手抓起桌上的电话讲道:“麻烦叫乔志过来一下。”
乔志抵达约翰的办公室就已经知道出了什么事,直接问道:“他没有答应”
约翰点了点头,嘴里讲道:“他说等退役之后才能给我答复。
不过,我太了解他这种人了,他是一个非常忠于自己国家的士兵。
将来,他只会为自己国家而战,是绝不会为我们所用的。
因此”
乔志面色一沉,问道:“校长,你真的决定了”
约翰沉声讲道:“乔志,做出这个决定我比你更加痛苦,因为他是我所见最具潜力的战士,没有之一。
不过,为了永绝后患,我必须做出这个痛苦的决定。”
“我明白了。”乔志点头应道。
“事情都安排好了吗”约翰问。
乔志回道:“都已经安排好了,只等着命令了,事后绝对不会牵扯到猎人学校。”
“那就好。”约翰说着闭上眼睛,一副非常疲惫的样子。
李仁杰并不知道自己即将遭遇一次致命的危险,他是唯一一名短训班结业考核中胜出的一人,被人们当成英雄一般拥戴。
结业考核结束之后,少不了要有一场离别前的狂欢。
虽然大家相聚只有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但是因为共同经历了两天实弹作战,可以算得上生死战友,感情反而比一般的战友还要深厚很多。
离别前,大家彼此道出真正的姓名,并留下了各自的联系方式,相约日后有困难的话可以互相帮助。
战友之情是真的,不过李仁杰却知道将来大家有可能会成为战场上的敌人,因为他们效忠于不同的国家或者是组织。
以后的事是以后的,正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当天晚上所有人都开怀畅饮,一个个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李仁杰醒来时发现整个短训班里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而他是被教官乔志给叫醒过来的。
这不应该呀
李仁杰心里有些奇怪,他知道自己昨晚喝的很多,可也绝不会醉的这么厉害,连其他人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每个人的飞机不同,其他人被先送走了,待会我送你去机场,你可以先到餐厅去吃点东西。”乔志讲道。
“哦,好。”李仁杰应道,宿醉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他确实需要吃一点东西来缓解一下身体的不适。
面对生活一个月的地方,突然间要走了,心里还真有点不舍得。
按照规定,李仁杰除了来时所穿的衣服,是不能带任何属于学校的东西离开的。
简单的收拾之后,李仁杰就乘坐直升机离开学校,抵达城市后又由乔志教官亲自驾车送到机场后分手。
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两个小时,李仁杰坐在等候区的椅子上感觉脑袋还有点发沉,于是就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又来到自动售货机前买了一瓶饮料。
“啪。”
李仁杰刚刚打开盖子,就听到背后传来声音,一名穿着碎花裙的长发小女孩一不小心摔在了地上,十几米外一名褐色头发的年轻母亲焦急地跑了过来。
小女孩就在李仁杰身边,于是他就蹲下身子来将小女孩扶起,嘴里讲道:“你没事吧”
“真是太谢谢你了。”年轻的母亲也在这时赶了过来,向李仁杰伸出手,像是要接过自己的孩子。
李仁杰看到年轻母亲的左手背上、靠近拇指的地方有一颗黑痣,眉心不由为之一紧,一把将手上的小女孩推向这位年轻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