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们掌柜的真是会做生意,来一杯这么可口的茶,喝的肚子更饿了,点起菜来可就大方的多了。”魏延了然一笑,金桔和山楂都是开胃的东西,也亏老板想的出来。
龙倾本来还没觉得这杯茶有什么问题,听魏延这么一说,对这家酒楼更加感兴趣起来,看来酒楼生意这么红火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客官,您过奖了。”小二一看掌柜的小心思被这位客官看了出来,暗暗佩服的同时,连忙拿出菜谱转移话题道:“客官,这些都是小店的拿手好菜,你看看,选好了叫我。”
说完,小二一溜烟跑了。
魏延晒然一笑,继续优哉游哉地喝着手里的果茶,天下一品的菜,他看都不用看,都能背出来。
最后,问过龙倾的意思,魏延点了八宝鸡,脆皮烤鸭,清蒸鲈鱼,银牙炖扇贝,红烧肉末茄子,牡蛎豆腐汤;不一会,香喷喷的饭菜便被端了上来。
虽然担心月域那边的情况,但是难得龙倾今天这么高兴,就算天大的事也不如龙倾重要;况且,月域那边有他的亲信看着,应该出不了大乱子。
“龙倾,来尝尝,喝了杯茶饿了吧,多吃点。”
天下一品果然不同凡响,眼前的菜不仅色香味俱全,居然还有他没吃过的,比如这银牙炖扇贝。
银牙炖扇贝其实做法很简单,银牙就是绿豆芽,掐头去尾,留下中间晶莹剔透的一段备用,再将扇贝一个个清洗干净,处理内脏,将肉分离开来;加上之前的银牙放在锅里炖,炖到汤汁鲜白为止。
银牙晶莹剔透,爽口异常,扇贝更是肉质鲜嫩,这道菜在天下一品很受欢迎,吃过的客人赞不绝口。
龙倾吃了几口,果然味道独特:“难为你想到这么个好地方,真是不虚此行。”
“你喜欢的话,我将做菜的厨子抓去明月宫,天天做给你吃怎么样”魏延期待道。
“不apquot龙倾刚要说不用,突然歪歪扭扭走过来一灰衣人,撞在他的手肘上,将勺子里的汤洒出了不少。
“抱歉,抱歉”灰衣人好像喝了不少酒,走路东倒西歪,却还不忘回头跟他道歉。
龙倾随手拿起手帕擦了擦手,没跟他计较。
而灰衣人却没有离开的意思,直直地盯着龙倾的俊脸看,仿佛一个登徒子。
龙倾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握着汤匙的手紧了紧,他心思敏捷,不能忍受任何不怀好意的目光。
而魏延却注意到了不寻常之处,这个男人虽然做出喝醉酒的模样,身上却没有一点酒味,想到月域传来的消息,手悄悄地摸上身边的剑身。
果然,说时迟那时快,灰衣人二话不说,抽出剑便向龙倾刺去,龙倾感受到凌冽的剑气,双手用力拍在桌子上,借力使力地往后翻去,抓住折扇,和灰衣人缠斗起来。
魏延一看,龙倾被袭击,抽出随身的七星宝剑,加入战局,天下一品顿时变成一锅粥,吃饭的客人全被这动静吓跑。
纷乱的宾客中又翻出两个黑衣人来,手法凌厉,来势凶猛,一看就是一起的。
魏延一个人拦住两个缠斗,龙倾因为手里只有一把普通的折扇,解决起敌人自然没有魏延来的迅速;但是他的内力早已到达登峰造极的地步,格开灰衣人的剑,龙倾左手迅速出掌,以雄厚的内力生生将敌人毙于掌下,在灰衣人抽搐了两下,倒地不起时,魏延也成功的击毙一个,重伤了另一个
锋利的剑尖直指黑衣人,魏延寒声道:“是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捂着伤重的胸口,在地上苟延残喘,乌黑的眼睛茫然无措,仿佛不明白魏焱在说什么。
就在龙倾失去耐心,想要一掌劈死他时,突然一阵浓烟升起,眼前一花,地上的黑衣人便失去了踪影。
魏延和龙倾迅速捂住口鼻,以为这浓烟有毒,却没想到只是普通的烟雾,为的是掩饰黑衣人离开。
“遁地之术”魏延在浓烟中四处寻找,哪有黑衣人的影子,如果不是地上还躺着两个,他都要以为他看花了眼。
“早年听说在沿海一带有一个小国家,那里的人专门训练死士,忍者,其中就有一种遁地的异能;我以为那只是传说,却没想到真的有这回事。”龙倾沉思。
“可是这里离沿海一带足有十万八千里,怎么会有人使用遁地之术”魏延不解。
“你是说中原也有人训练死士”龙倾想到这个可能,这才惊觉事情的严重性。
“这个我不敢保证,不过见刚才那人双眼无神,行动呆滞,十有八九被人控制了;不过这些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不怕死地对我们出手”魏延踢了踢脚下的死人,伸手在他身上摸了摸,希望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果然,不出意外地一无所获,既然是死士,根本不会留下一丝蛛丝马迹。
魏延突然想到一种可能,迅速站了起来,和龙倾交换了一个眼色,看来龙倾也想到了。
“月域”两人异口同声道。
想到这,一刻也不敢久待,为了避免麻烦,魏延和龙倾一前一后翻窗而出,直奔客栈而去。
收拾好包裹,交了房钱,魏延和龙倾一人一匹马,迅速往越国的最南端苏城出发,月域就在这座繁华的城镇内。
苏城是典型的鱼米之乡,这里交通发达,河海相连,商贸鼎盛,妓馆林立;到了晚上,河流之上灯火通明,到处挂满大红色的灯笼,往来宾客络绎不绝,达官贵人无不向往流连,就连历朝历代的皇帝都有下江南的经历,足见苏城的繁华。
月域就隐藏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一来可以很好的隐藏,二来,打探消息也方便些。
两人快马加鞭,本来十天的路程,他们硬生生只用了七天便到了,途中跑死了几匹马,终于在天擦黑前到达醉春院的大门。
两人刚站定,穿的花枝招展的老鸨便立即迎了上来,吩咐小厮牵走快要累瘫的马匹,老鸨恭敬地将他们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