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眼前的这间会所虽然装修的十分豪华,但是并没有什么客人。
走进会所之后,整个会所的大厅,只有一个漂亮的女前台,在前台玩着手机,就连萧然走到了面前都没有反应。
“咳咳”
萧然看女前台没有抬头的样子,咳嗽了两声。
听到了声音,女前台才看到了萧然,立即慌乱的将手机收进了抽屉,满脸堆笑的道:“欢迎光临名府会所,请问您需办理会员吗
只有会员才能享用我们这里的服务。”
“我找你们这里的负责人。”
萧然淡淡的说道。
女前台上下打量了一下萧然,发现眼前这个男人气质不凡,不像是来捣乱的,于是她小声的说道:“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我们经理吩咐了没有大事不能打扰他的。”
“你去告诉你们经理,就说我是高源先生派来的人,有急事需要见他。”
萧然说道。
女前台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拿起了电话。
很快对方就有了回应,女前台挂断电话之后,微笑的对萧然道:“先生,我们经理让您去二楼的经理办公室。”
“好的”
萧然颔首道。
来到了二楼的经理办公室,萧然耳朵一动,听到了里面似乎有不少的动静,不由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萧然从容的敲了敲门,很快门内就传来了一个沉稳的声音:“请进”
萧然这时忽然拔枪,朝着经理室的大门连开数枪。
接着,几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就传来了过来。
打光了手枪中的子弹,萧然才淡然的推开了经理室的大门走了进去。
此时经理室内横七竖八的倒下了七八个人,这些人都穿着不同的制服,有厨师的、有保洁员的也有侍应生的。
但这些人的手中拿着完全不符合他们身份的东西。
匕首、手枪、冲锋枪、甚至还有步枪这种大杀器存在。
如果不是萧然抢先一步,隔着门将这些人打死的话,估计一进办公室的大门就得接受“子弹风暴”的洗礼。
“你是什么人”
经理捂着自己不乱流血的右手,一脸惊恐的看着萧然。
这个经理手中的手枪被萧然打掉了,子弹穿过了掌心,鲜血不停的从指缝当中流淌出来。
萧然没有回答,而是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淡淡的笑道:“看来我说是高源派的引起了你的警惕啊不过你的准备似乎不够。”
“该死的,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经理色厉内茬的喝问道。
“杀人啊”
萧然摊开手道:“很明显的事情,你没看出来吗”
经理勉强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对着萧然说道:“我们与你似乎无冤无仇吧为什么找上了我们,而且还是用高源先生的名义。”
“无冤无仇可不见得。”
萧然淡淡的笑道:“我好奇的是,我说我是高源派来的人,你们为什么会直接埋伏我呢”
经理紧闭嘴巴,显然不想回答萧然这个问题。
萧然也没想让他回答,自顾自的说道:“显然,你们与高源的联系不会通过其他人。
或者你们有特定的联系方式,所以只要有人冒充高源的人跟你们联系,这就代表着你们暴露了,会直接痛下杀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经理一边用言语与萧然进行周旋,另一边伸手摸到了办公桌下面的一个按钮按了下去。
“已经按下了警报按钮么”
萧然歪着脑袋,看着经理笑道。
“什什么。”
经理吃了一惊,没想到自己的小动作被对方看穿了。
萧然指了指经理的肩膀道:“你的动作实在是太明显了,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不过你这里安装了警报器,这似乎跟我想的不一样啊看来你们是单方面联系的,而且只有高源能够主动联系你们啊”
萧然继续说道:“既然如此,那只要让你们死掉的消息传出去就好了,也省我让你联系高源了。”
说着萧然忽然暴起,一把按住了经理的脑袋,狠狠的砸在了办公桌上,接着只听“嘎啦”一声脆响,经理的脖子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扭曲起来。
干完这一切之后,萧然才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了办公室。
走到了会所的大堂,萧然发现那个女前台好奇的看着自己。
萧然微笑着说道:“妹子,天色已经不早了,你们经理应该通知你下班了。”
等萧然离开会所之后不久,里面传来了女人高分贝的尖叫声。
抄了高源名下的其中一间会所,萧然马不停蹄的前往下一家。
高源手下这些势力的家伙,似乎战斗力都不太强,但是格外的警惕,看起来似乎都是一些负责情报的人员,有着敏锐的嗅觉。
萧然一进入会所当中,就受到了埋伏,这些情报人员手里火力很猛,开始的时候就打了萧然一个措手不及。
但情报人员终究是情报人员,硬实力连一些三线的佣兵团都不如,就算手里拿着精良的米军装备,还是被萧然一人一枪就直接挑翻了。
虽然多耗费了一点时间。
等到了第三家,会所已经人去楼空了。
“扑空了,看来已经引起对方的警觉了。”
萧然走出了会所的大门,自言自语的说道:“不过做到这个地步也已经足够了,几乎将高家的眼线给清理一大半了。”
没有了这些情报人员,高源就难以威胁到萧然身边的人了,所以危机暂时算是解除了。
不过萧然却不想就这么算了,因为他知道像高源这种人,你不把他打疼了,等他卷土重来的时候,绝对是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的。
“所以,咱们得好好算算账了。”
萧然发动了汽车,朝着高家的别墅驶去。
“到底怎么回事”
高家的别墅内,高源看着眼前一脸狼狈的下属,脸色阴沉的说道。
“老板,目标进场就杀人,我们被连挑了两个据点,除了我们这些收到消息提前跑了,其余的人一个都没有活下来。”
一个身材消瘦的中年男人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