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坦看出来了,刚才萧然所叫到的人,都是之前任命的组长。
尽管邹正良几人都被萧然死死套牢,没有开好头,但是只要叫到他熊坦,他就会大胆的去将自己昨天贴上去的荣誉给摘下来。
他知道,只有他去开好这个头,其他人就会跟着他的步伐走,到时候,他就能掌握主动。
就在熊坦等着萧然下一个叫他的名字时,萧然却是叫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刘伟”
“以后都听萧教官的”“马飞飞”
“听萧教官的”
“”一连叫了七八个名字,熊坦却始终都没有听到萧然叫自己的名字,而这些体育生们在邹正良和胡子凡等人的引导下,纷纷表示以后听从萧然的训练,不再要求和其他新生一样。
不多时,二十二个体育系的学生已经叫了二十一个,只剩下最后一人,而这人,正是熊坦“卧槽,这他娘的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熊坦眼睛瞪得有如牛眼一般大小,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是最后一个被萧然叫到的,而且,之前的二十一个体育生都已经表明了要听从萧然的指挥,表明了态度而现在,他如果表示不服从,就是要去摘下那份荣誉,那么他恐怕也会被在场所有人的眼刀子给戳死了。
而且这样一来,他还和其他二十一个体育生彻底脱节了。
尼玛,这招太狠了“好啊,姓萧的,你果然有一手”
熊坦气的咬牙切齿,萧然如此轻而易举的就化解了他好不容易唤起的众人拧成一股绳的决心,他的心头在喷火,可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熊坦,出列”
最终,萧然叫到了熊坦的名字,随即萧然的目光也落在了熊坦的身上,从一开始,他就知道熊坦是这些人里的组织者,正所谓擒贼先擒王,他基本能够料到熊坦的做法,所以,才最后一个叫熊坦。
对付这些小屁孩,他只需要略施小计,就能让他们服服帖帖。
“我我也愿意听从萧教官的命令,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服从任何的指挥”
熊坦的话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说完这话,他只觉得心中无比的憋闷。
“那你要摘么”
萧然问道。
“摘
我还摘个毛啊”
熊坦心中愤愤不平,不过脸上却是道:“不摘了”
“好,既然如此,那这墙上的荣誉,就暂时留着吧,不过我这次先把话讲清楚了,如果还有下次,你们不摘,我会帮着你们摘”
萧然的声音陡然变得严肃了起来,整个人顿时也如一柄泛着寒光的剑,让人遍体生寒。
“这么多人的注目礼实在太恐怖了,谁还敢摘,谁就是傻子”
众人心中不约而同的泛起了这句话。
“季主任,我的话说完了,现在话筒交给您了”
萧然朝着季常风一摊手,然后跨步走到了体育系的方阵面前。
“全体都有,齐步走”
不再等季常风的训话,萧然竟然直接带队走人。
众体育生们现在个个乖巧听话,全都转身,走人。
“卧槽,这个教官是谁
这也太牛逼了,直接让体育系的这群人无话可说,被治的服服帖帖啊”
“我就说昨天那么大张旗鼓的炫耀荣誉,原来是给他们挖了个坑,不过主要还是这个教官牛逼啊我服了”
“何止是驯服了这帮子体育生
你们没看到,他连季主任都没看在眼里,牛逼”
“哎,要是再帅点就好了”
台下议论纷纷,讨论个不停。
“咦,那个怎么好像是萧然哥哥啊”
徐雅婷玉指掂着下巴,眼睛死死的盯在萧然的身上,脸上露出思索的神色,只是因为距离比较远,加上话筒声音的失真,而且现在这个样子的萧然,她更是不太认识。
站在旁边的周诗琪扭头看了一眼徐雅婷,眼角深处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光芒。
“哥,应该是你吧
可如果是你,既然来了齐大,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萧歆月眼睑微微一垂,低声喃喃道。
“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解决了”
而看到这一幕的刘兴一脸愕然,他原本还想着看萧然的笑话,但他怎么也没想到,非但没有看到萧然的笑话,反而看到了萧然如何将体育系的这些人给治理的服服帖帖的。
“这个萧然,简直太不像话了居然把这里当成了他的家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看着萧然的背影,站在主席台上的季常风更是鼻子都气歪了,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一时也不好发作,把原本准备起码讲上半个小时的演讲稿直接缩减成了几分钟,浓缩且精炼的讲出了会议的主题,然后大手一扬,宣布散会。
一场本来应该热热闹闹的军训大会,结果被萧然一个人给搅黄了。
而萧然更是彻底成为了明星人物,成了新生们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鉴于你们的表现并不是让我太过满意,本来说好了要争取自己的权利,结果浪费了我宝贵的时间,所以,现在你们所有人,站军姿一个小时,同时,双手上举,没有我的命令,绝对不能放下,否则的话,就再单独加半个小时”
回到了自己的军训位置,萧然扫了一眼一个个耷拉着脑袋的体育生们,突然一吼。
众人立刻翻起了白眼,心中不由的一阵腹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有那可怕的注目礼,这要有多厚的脸皮才能去争取自己的权利”
只是他们想归想,却不敢再理所当然的说出来,生怕萧然再带着他们,去摘那荣誉,一想到那逼人的注目礼,他们就不由的浑身发颤。
那种感觉,有了第一次,就再也不想有第二次了。
当即也不敢再反驳,纷纷按照萧然的吩咐,开始站起了军姿来。
上午的太阳渐渐移动,一个小时的时间,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度秒如年,如果只是站军姿就算了,可他们还要举着手,时间短一点还行,时间一长,简直就是要了他们的老命终于,一个小时的时间在煎熬中度了过去,所有人早已大汗淋漓,苦不堪言。
他们才真正尝试到了萧然的严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