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门被一脚踹开,凌云鹏从外面扑了进来,将抓住伯爵夫人的那个年轻男子扑倒在地,凌云鹏一把把伯爵夫人拉到身后,与房间里的其他几个打手打斗起来。
傅星瀚跟在凌云鹏的后面,连忙把伯爵夫人拉进了2006号房,随后把门锁上。
“海生,你怎么来了”伯爵夫人惊魂未定:“海生,你快去帮你的大哥去。”
“我的主要任务是保护你和安娜,其他男人就交给老大去搞定吧。”傅星瀚耸了耸肩:“打架我不在行。”
“可里面有五六个人,你大哥手臂还伤着。”伯爵夫人见傅星瀚一脸怂样,有些鄙视:“安娜还在史密斯的手上,我们得去救安娜。”
傅星瀚从伯爵夫人的眼里读懂了轻蔑二字,为了能在伯爵夫人面前充当一名骑士,傅星瀚只得硬着头皮应承道:“好吧,夫人,你待在房间里,我去救安娜。”
傅星瀚打开房门,见门口没人,赶紧锁上2006号房门,来到隔壁。
此时凌云鹏一人对付五个打手,他拳打脚踢,左推右挡,把面前的三人已经打趴下了,其余二人正左右夹击他,操起方凳向他砸来,凌云鹏身上挨了好几下,左臂也挨了一下,伤口崩裂开来,鲜血从西服的袖子里流淌下来。
一个倒地的打手挣扎站起来,试图从背后袭击凌云鹏,被刚进门的傅星瀚拿起身边的一只花瓶砸中了脑袋,脸上鲜血直流,倒地不起。
“老大,我来帮你了。”傅星瀚来到凌云鹏身旁。两人背靠背,严阵以待。
“戏痴,你来得正好,看住史密斯,别让他对安娜下手。”凌云鹏吩咐了傅星瀚一句。
凌云鹏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然后腾空一跃,踢倒了左边的一个打手,随后一个鲤鱼打挺又站了起来,操起身边的一张椅子砸向另一个打手,那个打手头一偏,躲了过去,随即朝凌云鹏的腹部就是一记重拳,凌云鹏倒退几步,碰到了衣橱,那个打手的右拳朝凌云鹏的面门扫来,凌云鹏头一偏,顺势拉开橱门,打手的手伸了进去,凌云鹏立马把橱门关上,痛得那个打手龇牙咧嘴,试图用左手击打凌云鹏,凌云鹏左脚朝打手的右腿用力一踢,打手惨叫一声,右腿腿骨断裂,凌云鹏朝打手的脑袋狠揍一拳,打手瞬间倒地不起。
凌云鹏望了望地上痛苦扭动的几个打手,朝史密斯进逼过去,而傅星瀚刚想要去拉安娜,忽然听见身后有异响,连忙回头,结果被身后一个打手击中了脸颊。
傅星瀚捂着脸,疼得惨叫一声:“打人别打脸。”
凌云鹏见状,飞起一脚,把那个打手踢昏过去。
凌云鹏和傅星瀚两人朝史密斯逼近,史密斯拉着安娜朝窗口走去,随后把安娜按在窗边:“你们别过来,否则我把她从这里推下去。”
安娜尖叫着,绝望地望着凌云鹏和傅星瀚。
凌云鹏见状,伸手阻止傅星瀚朝前迈进,用英语对史密斯说道:“史密斯,你的目标是伯爵夫人,不是这个女孩,这个女孩对你没意义。你把她放了。”
而此时,伯爵夫人也走了进来:“史密斯,放开安娜,她是无辜的,请你别伤害她。”
史密斯挟持着安娜朝伯爵夫人靠近,随后把安娜用力推向凌云鹏,凌云鹏为了避免安娜受伤,连忙就势抱住了她,一起倒在地板上。
史密斯趁此机会,一把将伯爵夫人拉到自己身边,傅星瀚想要去拉伯爵夫人,被史密斯一脚踢开,史密斯左手紧紧勒住伯爵夫人的脖子,右手从腰间拔出手枪,对凌云鹏和傅星瀚用英语吼道:“别靠近我,否则我开枪了。”
史密斯挟持着伯爵夫人,一边把枪指着凌云鹏和傅星瀚,一边往门外退,一直退到走道上。
此时,海因茨正好从电梯门里出来,见此情景,连忙大声呼喊:“不,史密斯,别伤害娜塔莎,住手,快住手。”
史密斯见海因茨朝他这儿飞奔过来,连忙开枪射击,一枪打中了海因茨的胸口,海因茨捂着胸口倒在走道上。
“不,海因茨,海因茨。”伯爵夫人惊恐地喊着海因茨的名字。
伯爵夫人张口狠狠地咬了一口史密斯的左手,史密斯痛得松了手,凌云鹏瞅准机会,凌空一脚,把史密斯踢翻在地,随后扑过去,骑在他身上,朝他脑袋上狠狠揍了两拳,史密斯被打晕过去。
伯爵夫人冲到海因茨的身边,扶起海因茨,呼喊着他的名字:“海因茨,海因茨,亲爱的,你醒醒,你醒醒呀”
海因茨睁开眼睛,右手捂住胸口,但鲜血从他的指间不停流淌下来,胸口不停起伏着,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恋恋不舍地望着伯爵夫人:“娜塔莎,娜塔莎,见到你真高兴,真高兴”
海因茨的右手垂了下来,胸口不再起伏,呼吸也没有了。伯爵夫人抱着海因茨的尸体,痛哭不已。
而这时,凌云鹏听见电梯上楼的声音,一定是刚才史密斯的枪声引起了饭店工作人员的警觉,他们寻声而来。
“伯爵夫人,安娜,快走,警察就要来了。”凌云鹏催促着伯爵夫人。
凌云鹏见伯爵夫人还在那儿伤心落泪,也顾不得许多了,把沉浸在痛苦之中的伯爵夫人一把拉起,傅星瀚也拉着安娜,四人连忙从安全出口出去,安全门刚关上,电梯门就打开了,饭店的安保人员和大堂经理见走道上躺着两个人,连忙跑了过去,一看,一死一伤,而2008号房间里还躺着五个外国人。
大堂经理把其中一名伤者扶了起来,用英语问他:“怎么回事”
“两个穿西服的年轻的中国男子袭击了我们,带走了两个年轻的俄国女人。”
大堂经理连忙走进房间,拨通前台电话:“请注意两个穿西服的中国年轻男子和两名俄国女子是否出现在酒店大厅里,请拦截他们。”
大堂经理随即拨打报警电话:“我是帕克饭店,刚才这里发生了命案。”
凌云鹏等四人正往楼下走去,忽然,凌云鹏拦住了傅星瀚和两位女士:“不行,不能就这么下去,也许警察就在楼下等我们呢。”
“去十四楼摩天厅,先去那里想想办法。”傅星瀚对帕克饭店比较熟悉,于是四人转而去了摩天厅。
摩天厅里有不少人正在用餐,四人便找了张桌子坐下。
傅星瀚扫了一遍餐厅里的客人,把目标锁定在凌云鹏身后一名身穿黑色长袍的牧师身上,牧师正一个人在此用餐。
傅星瀚跟凌云鹏咬了咬耳朵:“看见后面的那个牧师了吗他身上的那件袍子不错。”
凌云鹏朝身后望了望,笑着点点头:“嗯,是不错,那就看你的了。”
傅星瀚站起身来,朝牧师所在的餐桌走去,走到凌云鹏身边时,凌云鹏把脚往外一放,傅星瀚一个趔趄,扑到了牧师的餐桌上,把桌上的汤打翻在牧师身上。
“哦,真是抱歉,真是抱歉,这顿饭算我的吧。”傅星瀚不好意思地向牧师道歉,随后用手擦去牧师身上的汤汁。
“哦,天哪,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去洗手间。”牧师耸了耸肩,站起身来,朝洗手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