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是不是短信”白毛又提醒他。
二货打开短信,两行字跳在短信的页面上:“我已经扮流浪猫成功潜伏,明天跟他去公司上班”
二货心里的石头立刻落下了,把手机递给了白毛。
“我就说嘛,你别着急,三花是一只靠谱的猫。”白毛夸着三花。
“喵呜呜”
但愿三花这几天能搞到有用的信息。
你猜猜,这两个小恶魔丁一多和丁一元,今天一天没出家门,都在家干什么呢
“我猜啊:休息呢,或者预备明天交易毒品呢你猜呢”白毛很自信地说。
“喵呜呜”
我猜呀:他们俩在家制作炸药呢。
然后,把这些炸药全部绑在身上,等明天交易的时候,不管是黑吃黑,还是来警察,他们用这种招术,都能成功脱逃的。
“二货,你可真能联想,没准儿,他们还真在家干这事儿呢”
二货猜对了,此时此刻,丁一多和丁一元正在家里弄炸药呢,弄完,两人又各自在前胸绑了一排,然后穿上外衣,一点儿看不出来。
他们不得不防,因为他们跟瓦西里是第一次交易,他们都知道,瓦西里是个老奸巨滑的毒枭。
别看他表面是个笑面虎,一直没有落网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心狠手辣,绑架撕票,黑吃黑,无所不干。
瓦西里到死也想不到,他遇到的丁一多和丁一元,表面看他们俩还是两个年轻稚嫩的孩子,可是他们的凶残跟他瓦西里比起来,也不是什么小巫见大巫的事儿。
丁一多和丁一元也是通过朋友介绍认识的瓦西里。瓦西里一看是两个小老外,还是从加拿大来的,他一开始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直到前两天,丁一多从缅甸回来,说是从缅甸运回来几十公斤的鳄鱼王。
这里说的鳄鱼王是一种毒品,这种毒品因为吸食后恐怖的症状被人称为“鳄鱼”。
只要染上,身体组织会慢慢腐烂,轻者两三年内死亡,重者不出一年就毙命
因为在2012年之前,俄罗斯的可卡因还没有例入医生的处方药,在药店的任何货架上都可以买到。
一般来说注射一支海洛因大概需要150美元,鳄鱼却只需要68美元,“性价比”高得离谱。
正因为“鳄鱼”制取工艺简单,瘾君子们根本不需要从毒贩手里购买,他们自己在厨房里就可以生产。
由于缺少一些化工原料,他们经常以汽油作为溶剂,用红磷、碘酒、盐酸和可待因合成二氢脱氧吗啡。
最终的成品通常是不纯净的橘黄色,里面含有的杂质对人体危害极大;但是毒瘾上来了,谁还顾得上纯净不纯净,抓起注射器就呼呼地往身体里打。
一开始,只是引起了一些皮肤的坏死,看起来就像是鳞片一样,这也是鳄鱼得名的原因之一。
鳄鱼中掺杂的那些物质开始逐渐腐蚀他们的身体,由内而外地渐渐腐烂;先是皮肤坏死,然后是肌肉,直到露出铮铮白骨,最后连骨头也会断掉直至死亡。
自从俄罗斯把一些制作毒品的原料制订为医生处方药之后,政府部门也加大力度打击贩毒的恶势力,使个人制毒的现象逐渐消退了。
贩毒人员又开始兴风作浪,在东南亚一些小国家和地区开始贩运毒品
这次,二货在莫斯科机场发现的丁一多,就是刚刚从缅甸回来。
因为二货他们乘坐的飞机和丁一多乘坐的飞机差不多同时落地,所以才被二货在机场就锁定了她。
丁一多搞回来的货,都被瓦西里包了,他们不能就这么挺而走险,必须要一招制胜。
两个人把招数都想遍了,最后还是认为,只有在身上绑上炸药,才是最靠谱的。
第二天早上,三花穿上了老巫婆保姆拿给她的粉红色小马甲,这是瓦西里家里之前养的猫,穿小了的衣服。
三花最不喜欢这种颜色的衣服了,她认为粉色太幼稚了,可是为了二货的卧底任务,看在赚钱的份上,还是穿上吧
瓦西里吃完早餐,拎着公文包向停车场走去,三花已经悄悄地跟在他的后面了。
他刚刚打开驾使室的门,三花从他的胳膊底下,率先钻进了驶使室,跳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三花还把瓦西里吓了一跳:“三花猫,你也要跟我去上班吗”
三花没理他,趴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瓦西里看三花,今天被保姆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也就不在往车下赶她了。
瓦西里边开着车边嘱咐着三花:“到了公司,你可一定要乖哦,不许乱跑乱跳,影响别人的工作。”
三花装做自己什么也听不懂,趴在副驾驶座位上呼噜呼噜的装傻充愣。
“唉,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你也听不懂”
“你才听不懂呢”我是暂时装一个大傻逼,迷惑你呢小样儿,搞死你。
瓦西里领着三花进了公司的大楼,凡是看见三花的同事们,都夸三花长得漂亮,都过来撸她一把。
别人夸三花,瓦西里也特别有面子,一直乐的合不拢嘴;三花为了赚钱,一切都忍了,谁撸一把都行。
几个小时,一晃儿就过去了,瓦西里一切都很正常,坐在办公室里签字,听部门经理的汇报,接业务电话
下午大约三点左右,瓦西里放在办公桌抽屉里的另一台手机响了,他拿出电话,低头看了一眼,就向阳台上跑去,三花也跟他窜到了阳台上。
瓦西里:“说吧安全了”
对方是一个男生:“货已经全部取到”
瓦西里:“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们想几点开始交易”
对方:“今天夜里12点整,最后一个航班起飞时,在机场附近的那个已经废弃的货运老仓库里。”
瓦西里:“好,不见不散”
三花一字不落的听完了,他们要交易的全部内容。
瓦西里关上电话,看了一眼三花猫:“你怎么成了一个跟屁虫,我去厕所,你也跟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