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哈迪此刻真是扎了心了,我特么好歹是个星盟中将,你能不能给点面子啊
可是看着许未央面无表情的样子,生怕她又来一枪于是布哈迪狠狠心,跑去解锁。
好在令布哈迪宽心的是,就算他解锁了也没用。
因为要塞的核弹发射需要两道授权:除了他还得经过魅网。
他觉得魅网肯定能守住最后一道防线,而且魅网不是实体,寡妇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更令人安心的是,魅网是不会直接和敌人对话的,遇到威胁时更是选择沉默不语。
而沉默,恰恰是最大的防御。
想到这里布哈迪就放心了,魅网是绝对不会让寡妇得逞的。
于是一边捂着伤口,一边开始缓慢地操作起来
“万万没想到啊寡妇还不知道魅网的存在吧,看来马上就要凉凉了。”看到这一幕,人质里一人也忍不住嘀咕道。
“等不到那会的,马上就有禁卫军就来清洗了。”另一个人冷哼一声。
果不其然,没一会门外响起了整齐的脚步声。
要塞里的禁卫军和警卫不一样,他们正是为此刻准备的。
他们大多装备着最先进护甲,手持威力极强的电浆步枪,而且遇到劫持时不分敌我,一律开火。
与其说是为了确保要塞安全,倒不如说是维护星盟对军队的绝对统治。
更可怕的是他们装备的致远星合金盾牌,可以防御住几乎一切小口径武器。而每人装备的一把带电击功能的致远星合金刀,既能削铁如泥,又能电人电到外焦里嫩,实属近战防身必备。
因此在这么强大的装备下,他们根本谁都不放在眼里。
遇到这种紧急事故,要执行的,更可以说是无差别屠杀。
至于要塞司令的死活,自然不被他们放在眼里。
禁卫军们跑进来之后立刻把大门封死,然后四散开来。
可是许未央早就料到他们会出现,立刻就朝其中一个飞奔过去,一巴掌拍掉对方手中的电浆步枪,再一腾空,两腿直接夹住了对方的脖子,猛地一拉,对方就毫无反抗能力地被许未央撂倒了。
其余禁卫军被许未央凶猛的反击给激灵了一下,纷纷扣动扳机,疯狂扫射起来。
许未央立马捡起刚刚那个禁卫军掉下来的盾牌,正面罩住了她全身,无数电浆不分先后击打在合金盾牌上,可是这盾牌实在太厚,这些电浆甚至连个爆炸都没溅起就被吸收了。
更无语的是,盾牌在吸收完电浆后还闪闪发光,布灵布灵的。
这尼玛,这什么操作
禁卫军们看到许未央用上他们的装备,挡住了他们的进攻,简直快要抓狂了。
好在许未央用电浆步枪反击时,也被这些禁卫军抄起盾牌挡掉了。
双方一时间陷入僵局。就看到指挥室里各种火光乱飞。
恭候多时的布哈迪早已按捺不住,趁着许未央的注意力被禁卫军们吸引,立刻就抄起手枪准备进攻许未央的侧面。
然而现实很骨感,他还没开保险,就被许未央看过来的眼神吓了个激灵。
布哈迪:
许未央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呼了一发电浆弹过去。
子弹倾刻即至,给布哈迪的胳膊来了一下。
在忍着万般疼痛后,布哈迪只好欲哭无泪地跑回去
其实他刚刚的抵抗也是出于无奈,因为禁卫军进来以后,他再继续解锁核弹,很可能就要被禁卫军处决了。
星盟法律里禁卫军拥有临机决断的权力,他们只服务于星盟议会,凌驾于军队之上,关键时刻甚至可以处决将军。
果不其然,一个禁卫军看到这一幕,当机立断,立刻调转枪口向布哈迪。
布哈迪长叹一口气,大呼药丸,毕竟这帮混蛋连自己人都杀啊
而许未央毫不犹豫地给了那禁卫军一枪,帮布哈迪解了围。
布哈迪这下心里五味杂陈,感激又哀怨地看了许未央一眼。
“你瞅啥,赶紧去开核弹”许未央不耐烦地斥了一声,又给布哈迪脚上来了一枪
布哈迪心里大哭卧槽之余,只好踉踉跄跄地去操作台
而这时候禁卫军也对许未央完成了包围。
许未央的盾牌只能防住一面,是没办法360度无死角防御的。
如果他们这时候开枪,那么等待她的就是凉凉。
然而就在此刻,许未央一跃而起,凌空一甩枪。
砰砰砰从头顶上击倒了一大片禁卫军。
这下把禁卫军们吓得,全都后退了好几步。
他们之前觉得寡妇不过是个竞技选手,各种花里胡哨的操作都是花拳绣腿。
可是直到看着弟兄们纷纷倒地后,他们才意识到这个寡妇实在是太暴力了
许未央越战越勇,看到电浆步枪快没弹药了,索性直接在地上抄起一把致远星合金刀。
不过和阿列克谢那把刀不同的是,这把禁卫军刀柄上面竟然有个按钮。
许未央启动按钮以后,刀身立刻泛起凌厉的电光
许未央趁势刺向一人。
电光一闪,一个禁卫军下意识撑起盾牌,可惜盾也接上了电流
没一会那禁卫军就打着颤倒下了。
剩下来的禁卫军更是楞呆当场,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盾牌
想了一会后,哐当哐当地全都扔掉了
这还不扔吗不扔就被电啊
这尼玛当初谁设计的这套装备啊
明明之前用起来屡试不爽的,可怎么一旦跟寡妇打起来,就各种出bug啊
然而他们刚扔下盾牌,末日降临了。
其实从许未央进入要塞起,就没打算留下任何一个活口,毕竟战争一开打,就是要不惜代价摧毁敌人的一切武装。
于是看着禁卫军们纷纷扔下盾牌后,许未央又捡起一把电浆枪。
众禁卫军:
砰砰砰砰
禁卫军们走了调的凄惨叫声也无法阻寡妇的杀戮。
正如许未央所想的那样,这群禁卫军干掉以后,指挥室里已经没有人敢负隅顽抗了,一个个成了汪星人一样,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还有几个幸存的禁卫军干脆缩在墙角,举着盾牌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