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我回来了。”
看到吴冕的身影,原本脸上还有些忧心忡忡的他爸他妈纷纷露出喜色:“你怎么回来了吃了吗”
“我已经吃了,这忽然停电了,我有些不放心,所以就回家看看。”
“有什么不放心的,这黑灯瞎火的,别到处乱跑了。”
本来这个世道就够乱了,现在忽然没了电,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呢。
“我知道。”
吴冕点点头,看着桌子上的蜡烛,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只觉得燃烧的火苗小了不少。
回过神来,吴冕开口说道:“这大晚上的,也别开店了,早点关门吧。”
沈娟点点头:“我和你爸也正商量着关门呢。”
一家人收拾一下后,卷帘门一拉,直接关上大门,拿着蜡烛上了楼。
幸好他妈一直比较信神之类的,家里常备着长香蜡烛之类的,要不然这黑漆漆的,连个照亮的东西都没有。
上楼后,家里没多大变化,与以前没有多大差别。
现在才也才七八点,这么早时间,睡肯定是睡不着的,一家人难得的坐在客厅中唠唠嗑:
“最近学习的怎么样了距离考试还要大半年呢,你也别太有压力了。”
吴冕点点头:“你们就放心吧,我没有压力。”
他现在都已经是个武者,论起气血来,也已经达到中高级水准了,还有个什么压力。
“说实话,你成为武徒我们就已经心满意足了,真要成为武者的话,到时什么事情都会找你,我和你爸反而更不放心。”
吴冕张了张嘴,心中叹气:“妈,你说反了。”
他还是武徒时,事情反而一大堆,可成为武者后,这么些天,连个任务都没接到。
说话间,沈娟拿出手机看了眼,打不开,叹了口气:“这好端端的,怎么就停电了,连手机都打不开,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冕心里一沉,表面却是摇摇头:“我也不清楚”
一家人聊了会天,便回到自己房间中休息。
他已经在外面住了好几天了,房间内还是很干净。
吴冕走到窗前,看着黑漆漆空间,好似有一块石头积压在胸口,说不出的郁闷、烦躁。
深吸一口气,随即修炼起筑基二十六式
他先前在别墅中,只修炼剑术,筑基二十六式还没有修炼。
一口气修炼好几遍筑基二十六式,身心总算是畅快一些,吴冕没有继续修炼下去。
他总感觉今天晚上可能有事情发生,安全起见,还是保留一些体力。
走到卫生间,有热水擦了擦身子,便躺到床上。
可不知道为什么,一趟下时,那种无法言喻的郁闷感再度浮现在心头,心惊肉跳的,就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一般。
朦朦胧胧当中,吴冕的心中一动下,身影矫健如豹,直接窜到窗户前。
只见城市中一道火光冲天,市内发生一起爆炸事件,看着规模似是不小。
经过这次事件后,吴冕也睡不着了,找了条凳子,坐在窗户前,坐等到天亮,准备天亮后,直接带父母回到龙门小区。
他感觉接下来时间内,这座城市可能要发生大规模混乱
这样到了下半夜,城市内差不多爆发好几起大规模的爆炸,别说是吴冕,连吴冕父母都已经被吵醒了。
一家三口齐聚在大厅中,只觉得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声爆炸声,震得玻璃门窗齐齐摇晃起来。
此时别说是他爸妈这样的普通人,吴冕都有些心焦,有心想要出去查看,可想到自己离开家后,他爸他妈这样的普通人无人保护,心里也是一阵焦灼。
这种感觉还不如痛痛快快和邪教徒杀上几场来得痛快。
“嗯”
这时,吴冕忽然发现阳台外有火光闪烁,就在吴冕的感应中至少有五六道身影手持着火把,向着自己的家里走来。
伴随着这些人靠近时,吴冕进一步感觉到这些人身上的气血不弱,至少都是武徒级
吴冕不动神色的握住剑。
“咦,门口处怎么会有火光”
这时,一道女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请问有人在吗”
吴冕的声音低沉问道:“什么人”
“是我,我是张彤。”
女人的声音有些焦急:“请问吴吴冕在家吗”
张彤本来是要叫他吴顾问的,可想到对方的嘱托,及时改变称呼。
吴冕一听,心中松了口气,“等等”
吴冕向着爸妈解释一声,说是同事来找他,匆匆走下楼。
打开卷帘门,只见门外已然齐聚着三道身影,都是武徒级,张彤也在其中。
“什么事”
张彤注意到吴冕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可此时此刻,张彤也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低声说道:“吴顾问,有任务。”
”什么任务“
张彤道:“是蛮人”
吴冕心里咯噔一声:“蛮人怎么会出现在这”
张彤从路边拉来一辆自行车,焦急说道:“这,路上再解释吧,我们先去案发现场,你们两人保护好吴顾问的家里”
话没说完,吴冕只见他爸也已经走下楼了。
“没什么事吧”
“局里有些事情,让我过去一趟,他们都是我的同事,爸,你替我招待招待他们。”
吴志勇扫了扫几人,连连点头说道:“那好,你早点去吧”
吴冕点点头,然后做到自行车后座,张彤脚步一蹬,自行车直接就窜了出去
吴志勇向着两人说道:“那个,几位同志,这楼下的也没个坐的地方,上楼坐坐吧”
其中一个见习调查员开口笑道:“不用了,我们是过来保护你们的,呆在楼下就可以了。”
“保护我们”
吴志勇愣了愣,目光审视两人一眼:“你们不是吴冕的同事吗”
“同事”
其中一位调查员愣了愣,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们属于是吴顾问的”
话没说完,另外一位调查员忽的开口说道:“我们工作特殊,有些事情不方便透露,还望您能见谅。”
吴志勇理解的点点头,三步两步走上楼,眉头却是紧紧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