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在茅瑞离开之后不久,茅浩打了一声招呼,回茅家去了。
他要回去修炼双相霸体诀了,如今的他已经得到了适合他的炼体功法,若是不去修炼,放在那当摆设的话,如何能从两位兄长的欺压下,获得释放
茅哲也没闲着,在拍卖会结束后的被围攻中,已是发现自身对幽冥鬼体的掌控度还是太弱。平日也就算了,表现不出来,若是遇上实力相差不大的对手,这一缺陷很容易致命。
在脖间吊坠内的灵魂体的建议下,茅哲找到了茅震天,说了一句会在两个半月后探索遗迹前回来,独自离去历练了。
柳家的庄园在之前的战斗中被毁,柳家正处于重建之中。三个小家伙虽然离去了,但茅震天可不能这么任性。于公,茅柳两家是共进退的盟友;于私,茅震天和柳常在都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不管怎么说,都不好在柳家困难的时候无情的离开。于是,茅震天带领着茅家其他人加入了柳家的重建之中。
两天之后,茅瑞在烈焰门附近,解决了最后一名被血脉寻踪之法感应到的凡人,无规律的绕着烈焰门飞行了小半天,血脉寻踪之法再也没有丝毫感应后,搬空了烈焰门的宝库,向着程家所在出发。
在赶路途中,茅瑞还会时不时的取出血液感应一番。
在茅瑞的认识中,既然已经确定是死敌了,那么只有两种后果:不是将对方灭绝,就是被对方灭绝。绝对不存在和平共处这第三种方法。
由于途中时不时的需要进行感应,茅瑞的前进速度自然不会太快。从烈焰门到程家这段距离,全速状态下茅瑞只需半天即可到达,如今却是硬生生的花费了两倍时间。
对此,茅瑞也有点无奈,总不能放着路上的敌人不管,专心赶路吧,那样可做不到灭绝的效果。
距离程家越来越近,感应到的人也就越来越多,茅瑞没有心软,见一个杀一个,向着程家一路杀去。
从白家过来的修凡调查组一行人,来到程家所在也有两天了,到来后他们无奈的发现,程家与白家的情况一样,家族中只有一些程家的家眷和修为低下的客卿,至于那些程家的管事者以及嫡系,却是一个也没看到。
孔澄泓这个做组长的正在犹豫着是否去萧剑宗看看,毕竟他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程家的注视着才会回来,继续留在这盯着程家也不会有多少收获,只是浪费时间罢了。
也就这个时候,一名手下传来消息,说是有一修士正在这附近屠戮凡人。
本来就对案情进展缓慢,而心中烦躁的孔澄泓,一听这消息,立刻就恼了。
好家伙,敢在他们修凡调查组的眼皮底下屠戮凡人,这也太嚣张了。立刻召集所有人手,向着此人所在而去。
当孔澄泓带人赶到之前那名手下报告的位置时,正好看到一个披着一件破破烂烂的大灰袍,脸上戴着一副白色鬼脸面具的家伙,手持一柄血红色大镰刀的家伙,将一凡人斩杀。
在附近还有两具尸体,看上去一具是个女人的,一具是个小孩,再加上刚被斩杀的那名男子,只要不是十分愚钝之人,都能看出被杀的三人乃是一家三口。
更可气的是,这个笼罩在灰袍之下的家伙,在杀了三人之后,从三具尸体上各抽出一团血液,融入到他手中一团更大的血液之中。
看到这一幕,孔澄泓浑身气的颤抖。在他看来,这家伙明显是在修炼某种需要鲜血的邪术,所以才会在这屠戮凡人。而且看其手中血团的大小,再结合之前从尸体上抽出的血液大小,可以很容易的推断出他已经杀了不下三十余人。
“这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杀人狂。”
从小就正义感十足的孔澄泓,狠狠的骂了一句。抬手一挥,身后跟随的十余人,一同发动了术法攻击。
“嗯”
这灰袍人自然就是茅瑞,刚感应到下一个目标的位置,还没动身,就察觉了身后的异样。头也不回的向一旁跨出两大步。
“轰”
茅瑞之前所在的位置,被术法的光芒笼罩,术法爆炸时传出一身巨响。
此时是晚上,而这又是凡人聚集的城镇之中,大部分已经进入睡梦中的凡人,被这一声巨响吵醒,亮起多家灯火。
孔澄泓暗道不妙,之前全被眼前的家伙气糊涂了,居然在这种凡人聚集之地,直接指挥着手下发动术法。
好在之前发现茅瑞的那名手下动作及时,在孔澄泓下令攻击的那一刻,就在周围布置了一个可以迷惑凡人视觉的小幻术,使凡人无法看到这里的真实景象。
诸多在附近被巨响吵醒的凡人,没有发现异样,也就回去继续睡觉了。
术法结束,地面留下了一个坑洞。
茅瑞似是扭头往坑洞那看了一下,缓缓的转过身来。
“你们是谁”
“你是谁”
茅瑞和孔澄泓两人同时开口问道。
双方一同陷入了沉默之中。
茅瑞取出所有血团,单手掐诀,施展了血脉寻踪之法,得到的结果,令茅瑞面具下的眉毛深深的皱起。眼前整整十五人,没有一人能与手中的血团产生丝毫感应。
“你们不是白家、程家、烈焰门的人为什么攻击我”想不明白的茅瑞,直接问了出来。
看到茅瑞手中的血团居然有这么多,孔澄泓更加确信对方修炼了邪术的想法,心下对茅瑞的厌恶度更深了几分,也没去听茅瑞说了些什么,自顾自的说道:
“我们是隶属国家修凡调查组的调查人员,你身为修士,为了修炼邪术,恶意屠戮凡人,已是触犯了大忌,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吧。”
修凡调查组还是隶属于国家的那是个什么玩意,没听过啊。
修炼邪术是在说我吗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跟你走一趟不存在的
在茅瑞眼中,这群家伙就是来找茬的,尤其是说话的这家伙,简直脑子有病,噼里啪啦的说一大堆听不懂的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