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黄秉信如此的杀伐果断谁又能想到郭小五的刀是如此的锋利,手起刀落就是人不保,谁都怕死都不想死,那把刀实在是太快。
快也就罢了,杀人杀的是如此利落。
“谁要是不服不想在新一旅待着,可以调职,当然那要看你们自己的本事,若再有违抗军令者,绝不姑息。”黄秉信的声音中带着冰冷,他手中的皮鞭在会议桌上一拍,啪的一声所有军官身躯齐齐一震。
“命令”
所有军官立正,重新抬起了头颅此刻他们对黄秉信不敢有任何的违背,下达的军令他们都要认真的执行,否则下一个被执行军法的就是自己。
至于说调职还是想想的好,即使被降职,现在二团也是他们的嫡系部队,都是自己兄弟即使再拥有关系,到了其他的部队,会受到排挤,恐怕那日子比在新一旅更加难过,而且他们手里还算是有些兵权,要是离开最大的可能就是虚职。
利弊之中不难选择。
“命令二团驻地修筑阵地,战壕挖掘一人多深,每隔三尺挖倔深三尺的洞口,一个月内完成。
命令二团全体官兵执行新一团军令,即日起十二个时辰不停修筑阵地,违抗命令者杀。
命令警卫连一班为督察执法队,凡我旅全体将士敢临阵脱逃者杀。”
“是旅座。”全体军官立正。
黄秉信看着他们接着说道:“老子不怕你们偷懒,也不怕你们违反军令,给老子消极怠工要是你们敢就要有被击毙的觉悟。”
“是旅座。”军官们再次立正。
“很好即日起旅部设立在新一团,凡我旅营级以上军官,听到命令迟到者,就地枪决散会。”黄秉信说过之后,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军官们身躯再次一震:“是旅座。”
所有军官离开,当他们走出会议室的时候,他们都一阵后怕,双腿发软在他们离开的时候那鲍团长的脑袋还在桌子上瞪着眼睛,恐怖至极他们这个旅座更是狠辣至极。
在他们离开后,马团长立即召集全团将士宣布军令,士兵们怨声载道。
“团座十二个时辰不停的修筑阵地,人不累死,这天寒地冻的,地面硬的很”一个排长走过来抱怨道,立即引起的全体士兵的反应,纷纷嚷嚷抱怨了起来。
“就是啊这他娘的都修了七八天了,才修到脚脖子深,一个月把阵地挖一人多高,还要挖一人深的洞,还要挖个指挥部,累死也完不成的任务啊。”
“团座,旅座这不是故意为难我们吗”
“我看咱们干脆不干了,看旅座还能把我们全部毙了不成”
马团长额头冷汗直冒,不干了恐怕闹到旅座的面前,老子的脑袋都没有了。
马团长咬牙看了看带头的排长,突然拔出了配枪。
嘭
子弹对着这个排长的脑袋爆了一个洞,这个排长仰头倒地。
瞬间全体士兵都安静了下来,他们惶恐的看着马团长,他们发现他们的团座竟然枪毙了带头的军官这才意识到现在的新一旅真的是变了天了,那个新来的旅长连马团长都惧怕。
更让士兵门明白新旅长与老旅长的区别,让他们认识到什么是军令如山,违抗了命令会被杀的。
此刻王二蛋带着他的警卫班,在阵地后面的高坡处架起了两挺轻机枪,一挺重机枪,荷枪实弹的俯视整个二团的阵地。
这里是二团全体将士的后路,被王二蛋带着他的警卫班给封锁。
马团长亲眼看着警卫排架起的那黑暗冰冷的枪口,两挺轻机枪,一挺重机枪,如同阎王爷的招魂幡,勾魂索。
虽然寒冬,但他额头上也冒着冷汗,颤抖着手臂用袖筒擦着额头溢出的汗水,手中的配枪都不停的哆嗦着,他接着看着全体沉默的官兵,鼓起一口气吼道:“都知道新一团吗对就是独立团,独立团的团长黄秉信,现在是我新一旅的旅座,独立团是我新一旅的新一团。
我们的左侧就是新一团的阵地,他们的阵地战壕已经挖掘到了大腿根。
你们往后看看,看看督察队的枪在看着你们,即日起所有人都要执行与新一团一样的命令。
你们看到的,那些受不了潜逃的弟兄,他们都逃不过一颗子弹,倒在逃跑的路上。
旅座的军令老子也说了,谁要是活腻歪了老子不拦着,但今天起所有军官都会拿着皮鞭看着你们,敢偷懒老子用皮鞭抽死你们。
老子下达二团的第一条命令:一个月之内以连排为单位,谁要是完不成任务,老子毙了你们的排长,毙了你们的连长,一个营完不成任务,老子毙了你们的营长。”
然而所有将士很沉默,但一股恐惧的气息在他们之中弥漫。
马团长让所有军官出列,看着他们手里的配枪枪口对着他们吼道:“记住没有”
有一个少校军官不服,立即拔出配枪,也在这个事实突然一声枪响,这声枪响是王二牛打的,那个少校直接应声倒地。
这个少校被一枪打爆了脑袋,马团长震惊之余带着感激,他看向所有军官厉声道:“我,还有你们都逃不过督察队的眼睛。”
砰军官们立正齐声吼道:“是团座。”、
马团长有杀人不眨眼的督察队撑腰,他们不敢再有任何的心思,只能认命他们不服也要服,只能认真的完成所有下达的任务。
在各级军官的带领下,连踹带骂的继续开工,但与往日不同的是,士兵们的长官手里多了一把皮鞭,但凡偷懒出工不出力,那一皮鞭就对着脑袋抽了下去。
他们的枪都被上缴,只留下挖掘战壕的铁锹跟砸石头木桩的大锤,士兵们愤怒而又害怕,但在枪口的威胁下他们不敢反抗,他们被逼着感觉难以喘气。
“老子不干了弟兄们跟着老子跑啊”一个士兵在夜晚的时候吼了起来,他身边几十个士兵跟着他逃跑。
很多士兵都感觉不逃也是累死,长官们变得毫无人性。
突突突突
子弹在夜幕下带着红光,对着逃跑的士兵扫射,七八个士兵被撂倒,剩下的士兵惊恐的调头往回跑。
他们发现他们逃不掉,逃死的更快让他们终于彻底的认清了现实。
夜,明月高挂地上布满了一层寒霜,那被机枪射杀的逃兵尸体被马团长命令给抬了回来,僵硬的地面上留下一片冻结的血迹。
马团长狠狠的拍着作战室的桌子,摘下军帽叹息一声抓着自己的光头,无奈的叹息一声蹲坐之椅子上,掏出烟点燃后说道:“旅座啊”
他能感受到黄秉信与日军一战到底的决心,这是一条不得不踏上的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