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你要问郭小五,又杀了人了感觉如何他肯定会告诉你:很好,不错紧张,害怕,又他娘的兴奋刺激。
郭小五如今就是这个感觉,托着98k眼睛放在瞄准具内,那手抖擞的不行,根本无法锁定目标。
“我杀了人又杀人啦,这次杀了五个,里面还有一个,我这次会不会做噩梦人死的时候,看着真恐惧,那眼神太尼玛吓人了”
郭小五心里叨叨着,极力克制着身体翻腾的气血很想现在抽支烟平复一下,可是他不能,必须完成任务后杀了那钱特派员,他才能逃离这里,然后找个安静的地方拿出洋火点燃一根烟,好好的平静平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因为克制气血内心还是身体承受着很大的负担,脑门豆大的汗珠啪啪的滴落,那手中的枪也被他咬着后牙嘈给端了起来。
15倍的瞄准具清晰的把赌坊内看到清清楚楚,套住了在窗户旁坐着的钱特派员,瞄准的正是他的头骨。
在瞄准的这一刻郭小五呼吸一停在听到自己的砰砰的心跳声后,不在犹豫扣动了扳机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再不扣动扳机,他的手会继续颤抖,想要再控制翻腾的气血需要更久的时间。
嘭
声音很清脆,在黑夜中回荡方圆里都听得清楚,不单单是藏在屋子里的乡亲惊惧,即使是附近藏起来的警察局的弟兄们也惊得一震,纷纷看向枪声传来的方向。
这枪声不是他们的张队长立即吩咐弟兄们以最快的速度包围赌场。
张队长想的很清楚,无论是局长跟郭老三是否被杀,那今天晚上那钱特派员必须死,更要保住郭小五的性命。
这是郭老三的托付,是兄弟的托付他不会怠慢,而是百分百的执行。
子弹在郭小五收缩的眼眸中,看着子弹穿透钱特派员的后脑颅骨,爆了一个大洞,血液脑袋喷了董大局长一脸,喷了郭老三一身。
然而这两人十分的淡定,郭老三还裂嘴笑了笑,舌头伸出来添了下溅射在脸上的血液说道:“血是咸的”
“是吗”董大局长回应了一声,也伸出舌头舔了嘴角边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郭老三呵呵呵的笑了,董大局长也张大了嘴巴哈哈大笑着起了身,对着旁边站着的赌坊老板说道:“清理一下,把这里的血给洗干净。”
赌坊内,几个中统的人被枪口顶着脑袋,这时候郭老三掏出一根烟放在嘴上,噗嗤一声用洋火点燃。
砰砰砰
几声枪响,中统的人全部被干掉郭老三嘴里的烟雾才吐了出来。
此时郭小五已经把鬼子身上的子弹给收干净,总共三个木盒,一个盒子里一百发的子弹,同时三把98k也被他背着,一口气跑出了巷子
在郭老三与董大局长走出赌坊的时候,张队长紧绷的脸色才露出了笑容,吩咐警察局的弟兄们清理现场。
三个小鬼子的尸体被抬了出来,抬到了郭老三的面前,此时董大局长手里拿着湿毛巾,擦着脸色的血迹说道:“中统的人全部被干,我们这一次死了十个兄弟,张队长到俺家把安家费给领了,送到兄弟们的老小手里,谁要是敢贪墨一个字,回来俺崩了他。”
“那这些日本人咋办”张队长问道。
“俺没有见过什么日本人,你们见过吗呵呵呵”董大局长扔掉带着血迹的毛巾,冷笑着走了。
郭老三看着董大局长的背影,把手里的烟头扔在地上,拍了拍张队长的肩膀说道:“鬼林子里那些要饭花子还在等着,这些死人财就给他们吧。”
张队长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如果不是那群乞丐送情报,过了今天晚上,躺着的就是他们。
也许不是他张队长,但他张队长以后肯定在警察局待不长,或者成为背叛者,但他知道那样,也许死的更快整个警察局的弟兄都是局长养着,而他养不起。
整个警察局的人,都是仗义的兄弟他会死的很难看。
许北走了过来,低声与郭老三说了一声道:“政府大院,中统的人与小日本火拼,小日本赢了死的剩下五个,被我们给崩了。”
“李大柱呢”郭老三问道。
“中了两枪,挨了一棍骨头折了,恐怕要修养几个月,这个冬天要熬着。”许北说道。
“给他一份警察局的份子钱,再送一百个大洋过去他不会嫌弃少。”郭老三吩咐道。
许北愣了愣,这还嫌弃少已经很多了,不过那李大柱确实是条汉子,他也没有再说什么。
另一个警察兄弟跑了过来,气喘着说道:“三个,小五不见了”
郭老三愣了愣,眉头紧皱起来他看了看那条赌坊后院的箱子,接着吐出一口气说道:“没事儿到处找找,找到了说俺在家里等着他。”
“三哥,俺去吧”许北说着吩咐几个兄弟风头行动。
而此刻郭小五正在这条街住宅区后面的树林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来平复气血杀死敌人的那一瞬间一直在他的眼前浮现。
那是惊恐而不甘的眼神,真的很恐怖一条生命就这么被他给结果了。
郭小五依靠在一棵大杨树下,一屁股坐下来颤巍巍的从袄子的左边兜里掏出吸的只剩下半包的烟,抖擞着抽搐一根放在嘴边。
噗噗噗
连续化废了三根火柴都没有点燃,第四根的时候才噗嗤一声点燃,把嘴里的烟给引着。
郭小五吸着烟,感受着因为气血翻腾而颤抖的身躯,无奈的仰望着黑夜,看着黑夜的星空。
“俺能杀人没有手软过,可这个身体为啥还是这样难道就改不了”郭小五很郁闷,任凭树林里的寒风吹着。
他感觉不到冷,而是热身体和整张脸都在燥热,棉袄棉裤都因为燥热的身体,被汗给浸透。
算一算,从穿越道这个时代他已经杀了十个人,其中六个是小日本。
杀人之后身体的反应让郭小五很痛苦,紧张,害怕,兴奋,刺激,在他的灵魂中激烈的碰撞,让这具身体无法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