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我会遇上这种事情。”
风犹如在身边疾驰,呼呼的声音灌入王悠涵的耳边。
“神威车轮啊。”
“啊我想下车。”
神牛拖着战车在天空之上行事了一小会,很快的就到了爱因兹贝伦城堡前。
“哦,看来就是这里了,小子们。”
由于城堡的大门没有被破坏,大帝也不好直接驾驶着神威车轮直接冲入城堡中,大帝一拉缰绳,让那两头神牛停在了城堡前面的空地上。
大帝摸着下巴,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城堡:“原来如此看来saber整了个不错的城堡啊,就是不知道内部的装饰够不够华丽。”
“喔不过说来还真是令人羡慕啊,本王也想整个城堡作为根据地啊。”征服王感叹了一下,然后笑着转过头拍了下韦伯的肩膀,“你说是不是,小子。”
被大帝的手掌拍了一下肩膀,韦伯的身体下意识的颤抖着。
“实在是忍不了了,我说”韦伯低着头闭着眼睛,只不过身体看上去有些气的发颤,“能不能不要随便就拍我一下啊rider”
“会很痛的啊不要拿我我这种羸弱的身材,跟你那副虎背熊腰看上去根本不是人类能拥有的身材相比啊”
“啊哈哈哈哈哈。”大帝笑着,再次拍着韦伯的肩膀,“作为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作为跟随本王一同上战场的你,怎么能这么软弱,要好好的锻炼才行啊”
大帝向着王悠涵露出了笑容:“你说是不是,那边caster的aster。”
“哦嗯嗯嗯嗯,行好好,嗯嗯可以,是是是,嗯嗯嗯,ok。”
王悠涵随口说道,只是满脸写着敷衍之色。
“再说这都什么时代了,还想着要城堡,你怎么什么都想整一个,rider”韦伯闭着眼睛朝着大帝喊着。
他咬着牙,双手伸直了,脸上有些气愤。
“啊哈哈哈”征服王把站车上的那桶酒扛在了肩上,在征服王的身材和力量面前,区区一桶酒根本算不上什么。
“也罢,这种小城堡,本王看不上眼,等本王取得圣杯获得肉体打下一片领土之后,本王会整上一座最符合我气势的城堡。”
“rider啊啊啊啊啊,不管你了”
“啊哈哈哈哈哈。”
大帝大笑着扛着酒桶跳下了战车,当韦伯和王悠涵走下战车之后,神威车轮就自己化为魔力消失了。
“走喽小子们。”
大帝扛着酒桶一马当先的走在了前面,虽然心中还是有些气愤之色,但毕竟是自己召唤出来的从者,自己种下的果子得自己吃。
韦伯还是乖♂巧的跟在了大帝的身后。
站在他们的后方,王悠涵看着两人冒出了一脸的黑线。
同样的,心中也不可避免的升起了一些惋惜。
若是按照圣杯战争的规则,大帝无疑不能活到最后,两人必然会分离。
想要得到真正意义上成长必然会伴随着失去。
征服王和韦伯之间那夸张的动作和语言,无疑是在显露着他们之间的羁绊,对待敌人的行动和语言又是那么豪迈直爽。
或许这种人可以
不。
没有或许。
这里不属于我
也不对,这样说未免显得有些太狂傲了。
这里没有可以容下我存在的地方。
有些悲剧或许并不是命里注定的,有的也可能是花桥流水的人为原因。
那么我能做的,我只能那么去做的,也只是
在背后默默的帮他们一把,最后看着那美丽的圆满风景。
自我满足而已。
想到这里,王悠涵笑着摇了摇头。
大帝推开城堡的大门,然后扛着酒桶就这么走了进去。
向着周围了一下,就看到了慌忙抛过来的呆毛王和爱丽丝菲尔,还有那一脸懵逼的卫宫切嗣。
“嗨saber”在见到跑出来的呆毛王之后,大帝露出笑容然后伸出左手对着呆毛王挥了挥。
看着眼前的大帝,呆毛王口中下意识的说道:“rider”
空气好像突然凝固了,看着突然跑来的大帝,爱丽丝菲尔和呆毛王都陷入了迷茫。
大帝把酒桶放下,然后伸出手挠了挠头发。
“听说你有了城堡我就过来串门看看”他一边说着一边四处张望着,“呀只是没想到地方这么寒酸。”
大帝歪着头看了一眼呆毛王,其身穿着的盔甲让大帝再次找到了话题:“而且你怎么还穿着这么无趣的战甲”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让呆毛王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衣服上:“看看,你今晚难道不穿穿这个时代的服装吗”
虽然大帝的话对呆毛王来说有些跑题,但呆毛王还是无视了这句话,然后一本正经的回道:“rider,你这家伙来干什么的”
“看到了还是不明白吗”大帝拍了拍身下的酒桶,“那当然是来这里喝上一杯的啊”
“好了,不要再呆呆的站在那里了,快给本王带路吧。”大帝露出了仿佛嘲笑般的笑声,“哈哈哈哈,难道这里寒酸到都没有适合开宴会的庭园吗”
呆毛王:“”
爱丽丝菲尔:“”
卫宫切嗣:“”
三人上演了一出三脸懵逼。
“喂喂喂,真的假的,不是吧”大帝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头疼,“在这种荒城之中喝酒那实在是太煞风景了。”
呆毛王:“”
爱丽丝菲尔:“”
呆毛王和爱丽丝菲尔的嘴巴微张着,听到大帝的话之后难免有些愕然,两人对视仿佛心有灵犀的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预想之中的战斗完全没有发生,而是变成了现在这种不知道该说什么的事情。
“啊啊,还真是令人头疼的从者”卫宫切嗣叹了口气扔掉手上的烟头,然后用脚踩灭,“从各种意义上来说。”
这下他也理解为什么王悠涵离开这里之后会跟着征服王的身后再次回到这里,而且还正在对着自己打招呼。
“这种性格还真是没有多少人能禁得住啊。”
卫宫切嗣靠着墙壁,拿出了一根烟点燃转身离开了这里。
毕竟现在的目的和以前的目的完全不同了。
他现在也不好对rider的御主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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