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坐在芦苇荡中的石头上面,感觉自己的屁屁湿湿的裤子被黏住了。
他用手拽了拽裤子,抬头看着天空中艳阳高照的太阳。
这一刻他感觉时间过得太慢了,他恨不得一下就到晚上,这样他就不用在这潮湿的环境中受罪了,可是越这么想越觉得时间过得慢。
“怎么感觉自己像个间谍。”他自嘲的摇头笑了笑。
“你要准备怎么做”龙戒之中的东易问道。
白天说道:“当然是能让他们彻底打起来。”
东易迟疑道:“这样一来不久让异族和邪道如愿了么”
白天邪笑道:“我不管谁从中得利,如果是朋友我让不会不仁不义,既然是敌人我自然也不会心慈手软,别把我当善男信女圣母婊。”
东易:
“东易,让你准备的东西怎么样了”
“已经做好了,你只要注入一点灵力,打破里面的灵力平衡就会爆炸,我不得不说你的很多新奇想法具有跨时代的意义。”
白天笑道:“没有你这个练器宗师,我再怎么新奇的想法也无法实现。”
东易:“你这么说我就很舒服。”
白天道:“东易你们炼器师是怎么区别谁厉害的”
东易说道:“当然是谁炼制出来的东西厉害谁就厉害。”
“恩”
东易说道:“评判一个炼器师的水平高低,其实就是用同样的材料炼制出来的东西好坏。”
白天缓缓点头
东易继续说道:“其实很多地方都有炼器师的比赛,奖励可能是一些不常见的练器材料,也可能会被某个炼器大师收为弟子,世家和宗门也会举办一些比赛,收纳一些炼器师。”
白天问道:“这么说炼药师也是一样”
“没错,不过对你基本上没有什么意义。”
白天点头:“这倒也是,炼器有你这个炼器宗师,炼丹有老楚,虽然他不是宗师但是也应该比很多炼药师强了。”
东易道:“所以你比很多人幸运,寻常的灵士想得到一件高阶灵器都要费一番功夫。”
“有人过来了”白天突然一猫腰,目光仅仅注视着右边的芦苇荡。
“哗啦哗啦”踩水的声音越来越近。
白天隐约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直系子弟都过来了,我们这是要与端木家彻底关系破裂啊。”
另一个人不屑笑道:“什么直系子弟,战斗力不咋地要求还不少,他要不是姓公孙谁理会他。”
“嘘你小点声,小心被人听见,赶紧打两只野鸭带回去交差。”
“你说不会有端木家的人已经潜伏过来了吧”
“大白天的说什么鬼话,如果真的要打还用等到现在,依我看让直系子弟过来就是做做样子保存一点颜面,以免让人说闲话。”
白天伏在原地没有动,那两个人聊着天在他前方不远处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东易笑道:“直系子弟如果死在这里,事情可就没有那么好解决了。”
白天缓缓直起身
东易问道:“你在想什么”
白天沉吟道:“我在想公孙世家的直系子弟死在这里会不会节外生枝”
东易不解道:“节外生枝”
“恩,端木世家真的会杀公孙世家的直系子弟么”
东易:“我有点没明白”
白天道:“总之这个直系子弟至关重要,轻易不能杀。”
东易:“随你的便”
白天开始思考这个直系子弟的价值。
直接杀掉的话反而可能直接惊动公孙世家的高层,这件事情也就经不住调查很快会真相大白,这样一来反而会让他们有所警觉,是有人在暗中捣鬼。
如果利用这个直系子弟呢
直系子弟应该有能与世家直接传讯的权利,利用他将这里的所见所闻所经历的事情一点点传回世家,慢慢的挑战公孙世家的底线,将整件事情逐渐白热化
不过应该先去看看端木世家的态度才行。
白天打定主意之后,换上一身便装,服用塑容丹搞成老人的样子,向着芦苇荡外走去。
东易好奇道:“你这是”
白天说道:“我们去码头坐船渡河看看端木家的态度。”
离开大片的芦苇荡,白天来到码头雇船渡河,却被人拦住了。
“这几天禁止任何人渡河。”
白天一脸疑惑问道:“为什么”
“不想死的话就快滚哪来那么多废话。”
“小哥,我是一个生意人急着要去南明郡谈生意,您就行个方便吧。”说着白天拿出十两银子塞过去。
“老大爷你真的不能过去,最近端木世家已经禁止任何人渡河去南明,生意可以不做,命没有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白天又拿出十两银子问道:“小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不是还好好的么。”
“唉这件事情跟你说了也没用,等这阵风头过了你再去吧,走吧走吧”
白天不甘的慢慢离去
东易道:“看来他们两家的关系已经闹得非常僵了。”
白天玩味地说道:“连渡河都禁止了,事态很严重嘛。”
东易:“所以不去了”
“晚上看看再说。”
他又钻进了芦苇荡回到公孙世家直系子弟所在的小渔村附近。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终于等到了夕阳西下。
小渔村里面开始点起篝火,炊烟缓缓升上天空。
白天默默的看着小渔村伺机而动
突然一个人快速跑进小渔村大声叫喊:“有人强行渡河,大家赶紧去帮忙。”
小渔村里面顿时就沸腾了,一个个人匆忙的拿起武器向外冲去。
白天嘿笑道:“还真有不把世家放在眼里的”说完飞跃而出,趁乱进入渔村。
打晕一个撒尿的,换上他的衣服在脸上一阵揉捏,嚎叫着冲了出去。
东易:
来到河边,白天跟着几个人跳上船,向着出事的地方杀去。
“快点快点”
“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强闯”
“管他什么人,一会动手的时候都小心一点。”
白天:“真是不知死活,让我逮到那个人一定将他大卸八块。”
“呵呵兄弟你太难年轻了。”一个中年人笑道。
白天奇怪道:“大哥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