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白日做梦”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一般在晟意天耳边炸响,他脸色阴沉,早就没了刚才的模样。
“张公子,你曾经可是赘婿,然后被人休了”
“哎,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
“张公子,然后你就做了书童”
“哈哈,原来剩公子也听说过在下技压群雄,一举夺得书童的事情惭愧呀,没想到连剩公子也佩服于我,不敢当呀”
“”
佩服你个铲铲你从哪里听出来劳资佩服你
“那么就是说,你现在也是个书童了”
晟意天再没了好脸色,直接站了起来,脸上挂着冷笑,盯着张十二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看来,这货派出来搜集情报的人不怎么给力啊,劳资还有那么多脍炙人口的风流韵事,他竟一个都不知道
“姓张的,我已言尽于此,你不过是个下人而已,王韵诗是什么家世,就凭你,你也配”
“我不配,莫非剩公子就配了”
张十二并没有生气,依旧笑眯眯的说道,但是这笑容看在晟意天的眼里,是那么的不舒服。
“我乃泰州知府之子,王韵诗乃梁州知府之女,而且两家是世交,门当户对,郎才女貌,怎么不配”
“剩公子说的,有些对有些不对。家世嘛倒是可以,但人品呵呵”
话不多说,一切尽在“呵呵”
晟意天的脸憋的很红,怒道:“我的人品如何不好”
“人品好会调戏良家女子”
晟意天这才想起来,他两次调戏姑娘都被他抓了个正着,但是想起两人的悬殊身份,又平静下来:“那又如何你以为,你说出去会有人信你就不怕,挨打吗”
最后一句话已经是恶狠狠的说出来了。
“不怕。因为我只会打人,不会挨打,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是女人”
又想到那段被陆馥婧欺负的日子,百感交集
“”
“你还敢打我不成”
“当然敢”
“你打我试试你知不知道我父亲”
呵,就等你这句话呢
曾经他求打被陆馥婧笑纳,而今又有人跑他面前来求打
他能怎么办当然是满足他
说时迟,那时快,不等晟意天说完,张十二一个黑虎掏心,又一个猴子偷桃,然后再加上一套自创的王八拳,最后还不忘对着晟意天的小兄弟补了一脚
心里想着,踹坏了的话也算是为广大良家女子造福了
他这套打的虽然行云流水,但是看起来并不是那么潇洒这也难为张十二了,在不动用武器的情况下,他就是一个正常人,只能这么打了
他总不能一言不合,拿出ak来就是一顿“突突突”,那也太惊悚了
被张十二这么生猛的打了一顿,晟意天懵了
这个人,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他甚至没有一点反应的时间,就被他打倒在地了,然后就是“啊啊啊”的几声惨叫好疼啊
这群蠢包,为何现在还不进来
晟意天忍着疼,咬牙想着
这也不怪门外的几个官差,虽然他们听到了屋里噼里啪啦一通响,然后就是晟意天的惨叫声可是他们之前接到的命令是以摔碗为号呀
这不还没摔碗嘛,怎么能进去
而屋里的张十二一顿操作猛如虎,完事坐回椅子上,盘起二郎腿,悠哉的看着趴倒在地的晟意天,一脸“不好意思”的笑道:“剩公子,你看看,我这个人其他好处没有,就是实在你让我试试,那我就只能试试喽”
晟意天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张十二给撕了:“呵呵,好,很好,你等着”
说完,他奋力的爬起来,拿起桌上一个碗,用力往地上一摔,怒声道:“你们都死了不成还不进来”
屋外的官差听到摔碗之声,二话不说,破门而入,然后就看到令人震惊的一幕:
他们的小少爷晟意天正满脸痛苦的倚站在桌子旁边,看到他们进来,狰狞的笑道:“给我打,往死里给我打”
那几个官差一听,直接奔着张十二而来。
张十二眼皮一挑,在不动用武器的情况下,他哪里是这几个壮汉的对手,朝着外面喊道:“还等什么,进来打啊”
霎时间,屋外人声鼎沸,呐喊助威
几个官差心里一惊,忙回头看去:什么情况
然后他们就发现,原来是这酒楼里的一众下人,好家伙,得有一二十人,拿刀的,拿铲子的,拿棍子的,应有尽有,跟吃了春药一样,兴高采烈的向他们冲了过来
一瞬间,跟他们纠缠厮打在了一起
这就是张十二为什么选在陆家酒楼吃饭的缘故,尼玛,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劳资怕谁
这酒楼里所有下人都认识张十二,在他开始接管酒楼,天天为他们加月钱时,他们就对这个甩手掌柜喜欢的要命,尤其是现在,摇身一变,竟成了将军,那可更是佩服了
现在竟然有人敢在酒楼里对他动手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不要命了吧
他们正愁没有机会对张十二表忠心呢,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
所以一呼百应,他们非常兴奋的就冲了上去
几个官差身手不错,在泰州那都是排的上号的,可是也架不住人多呀
都说双拳难敌四手,又说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没用多大会儿,一群人就占了上风,把几个官差打的屁股尿流,然后就有人跑去打晟意天了,谁让他刚才喊的最凶呢
张十二也不闲着,看着一群人打的正欢,在那里摇旗呐喊着:“不要不要停”
听了这话,众人先是楞了一会儿,然后恍然大悟,继续兴高采烈的打起来了
可怜的晟意天,刚被张十二打了个结实,转眼又看到一群人来到他的面前,轻则踹胸,重则踹脸,最可恨的谁踏马一直盯着自己的小兄弟踹啊
一翻白眼,直接昏死了过去
而他随身带着的小厮因为没进屋子,所以幸免于难,赶紧跑出去报官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