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祖队长派出三人送信组,以最高的送信级别把详详细细把情报都送给了鲍威大队长。
全真教派出了不少的内家弟子或是江湖人士,他们或是煽动百姓与我做对,或是怀揣利刃意图不轨------总之吧,有一大股别有用心的敌对势力潜入到了山东地区和流求岛!
鲍威大队长此时是不仅是当地的军队一把手,也是治安管理上的一把手。
他单独召集了同伴吴杰中队长,他是专门负责山东地区治安的助手。
吴杰中队长认真看了看黄祖队长送来的报告后,对鲍威大队长说:“流求岛上的情报,我们转达一下就可以了,顺便问一下他们是如何防范这样的人员------”
鲍威大队长说:“我已经发回了火花式无线电报,他们回信说完全收到,具体情况,他们还要进一步调查。”
吴杰中队长撇着嘴说:“流求岛上的那几个小子,只会躲在各位主家的背后,什么事情都不操心------什么进一步调查,分明是听候主家们的命令呢。”
他们组建了特工队后,当然也同时学会了如何反击对方的特工行动。
针对对方派出人员来蛊惑人心、煽动叛乱甚至刺探情报或是搞暗杀和破坏都做了相当的防范。
当然,这一些都是张国安岛主一个人设计安排的。
他作为一名高中生物老师,自然不相信什么内气、外气或是轻功之类的传奇存在。
用他的话说,那分明是用农业型社会的文化传统来想象工业型社会的个人能力!
什么一掌便开山劈石,什么身轻如燕,什么金刚之体不坏------这都毫无生物学上的意义。
所以,学会常规化的行为就可以了。
比如在重要的军事地点增加看守人员,适当增加巡逻人员就可以了,剩下的也都是常规手法。
特工战嘛,只能给对方造成损伤,还没有听说过特工行动能改变战争的走向。
果然,张国安岛主针对流求岛收到的情报并没有在意,只是让他们做好日常的常规化工作就可以了。
流求岛现在已经完成了巡警化的治安管理------先前介绍过,他们在平常的社会生活中,处于警和法的一体化刑事管理。
一般两人之间的小纠纷,由处理此事的巡警决定;超过两人,规模大一些的则由当地的巡警所处理。
人命案子之类的重大案子,则上交公证部。
在公证部,则是刑事、民事和经济的多面一体。
这样的安排绕过了当地行政官员的管理,属于司法独立体系------因为公证部只对张国安岛主负责。
先前王德发主家开玩笑说:“你敢不敢再把司法体系里分出三个独立的部门,巡、检、法也都分开!?”
张国安岛主说:“你当我不想呢?!可惜咱们手里没有人才啊------只要把军队和司法两方建设好了,基本上就能保证了一个社会是超稳定的!”
安静主家平静地补充道:“虽然不完善,但是足够这个新社会用了,再加上一些科技的推进,说不好,以后我们的后人自己就会完善了!”
我们的后人!
提到这五个字,他们三个人都心情愉悦。
也许只是到了这个阶段,他们三个人才可以骄傲地想到了他们的后人,他们完全在一片空白之地开创了一个这样的社会,也许仍然不够美好,但是至少这个社会永远不会固化也不会板结。
他们设计的办法也许不够好,但是至少还有自身修复能力。
无论出了什么问题,他们都不会首先想着去隐瞒,而是正视问题,然后去改变它。
《流求时报》可以公开评价或是讨论敏感的社会问题,甚至可以公开登出自己的丑闻!
流求岛上仍然是这样的常规化要求,但是山东地区不行,原因有三个。
一是由于地理位置的关系,这里与其它地区的交通非常方便,通过两千多年的发展,山东地区说是四通八达也不为过。
二是这里的山区和丘陵地形占了大多数,又造成了内部环境相对的来说有一定的隔绝,各方势力相对众多。
三是这里的人员来源相对复杂,这里远比流求岛的人员往来数量众多。
吴杰中队长认真看着山东地区的简易地图,这才感觉他们自己占了太多的地盘了!
他只能反复说:“加派队员给我,我明里暗里要两套人马巡逻------”
鲍威大队长意味深长地说:“鞑靼强盗集团准备出兵了------”
这个意思是,你能不能想办法克服一下。
吴杰中队长有气无力地说:“十几个有一定规模的城池,几十个不出名的村镇,几百个人群聚集地------这里的人大多是外来人员,都是弄点钱钞和生活物资就送回家乡的人,根子不在这里,不好办呢。”
说起这事情,鲍威大队长也烦透了,那些外来户就是来打工,可是却越来越少能有人把家搬到这里来住!
是这里的收入低吗?绝对不低------当然比流求岛的工钱少,但是比大宋都高啊!更别提比鞑靼人管治下的地方了。
是这里的治安不好吗?说起这个吴杰中队长就急了,敢说我山东治安不好?!巡逻人员十二个时辰都在轮流巡逻,哪里有什么劫匪或是强盗?!
原先的山大王都出山投降了不少!!
是这里的田地较少吗?------山东地区开发很早也产生了一个弊端,土地兼并较为严重。
大宋不抑制土地兼并之事,还影响了逼大宋南退的女真强盗集团,他们基本都是照搬了大宋的治国方法,也是如此对待土地问题。
由于山东地区基本是旱田,长期以种小麦等旱地农作物为主,好吧,可开垦土地较少------但是,种植农作物,特别是粮食类产出,所得真的不算多!
山东地区都流传着一句民语:千亩粮田,不如煤窑一年;煤窑五处,不如炭窑两个!
这话绝对是有道理的,只要有了流求的钱钞,就可以买到现成的粮食;而有了现成的粮食,却不一定能换到较多的钱钞。
这个是有道理的,此时的民间,还有一些地区是以货换货,粮食作为硬通货之一,早就不如棉麻布的地位了。
当然,还是比海盐的地位高了一些------山东地区还有山民吃不上海盐的情况,早都是老皇历了。
鲍威大队长他们当然从没有想过把人家的田地夺过来,分给流民------如果那样虽然不近似强盗所为,也至少和大宋的什么公田法一样愚蠢了,非他们能所为。
打工挣的钱钞比种田还多一些,为何还要在乎那点田地呢?!
有单独在此地打工者言道:“田地,无人可以抢走,所以家乡的田地不可丢------打工嘛,明年后年一定还会有嘛?!”
好吧,大家当时都明白了,这还是对山东地区的流求卫队没有什么信心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