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恒也十分赞同的说道:“主公,我们不能在被动挨打了,我么现在也需要成立一个暗杀组织,对宇文泰进行反暗杀,不要让他以为这些手段只有他才会。”
高欢何尝不想也成立一个逍遥阁,以前如意还在的时候她一手建立起来的情报部门颇有几分类似的效果,后来如意死了,组织就渐渐分化解散了,如今在他们的集团里,没有人家里是养着刺客杀手的,因为不需要。
司马子如站起来走到高欢耳边轻语了几句,只见高欢马上露出欣喜的神色道|:“如果真如大哥所言,花再多钱我都要请来他帮忙。这事你就看着办吧,我全力支持你。”司马子如看着他点点头没说话。
青萝在牢里也听说了高欢迎亲被行刺的事情,她心里对于高欢没有成功迎娶到婀娜公主反而有点小开心:活该,让你关着我,这下自然有人来收拾你。
婀娜公主在得知高欢遇刺之后大哭大闹,吵着要来齐王府,全是额吉特死拉硬拽的,才没闹出什么节外生枝的事情。
咸阳,逍遥阁总部,南霸天斜坐在大堂里的宝座上,下面站着面无表情正在回报此次暗杀行动经过的燕无忌,燕无忌没有得意的神色,他觉得自己做了所有杀手该做的事情,优雅的完成了任务,没什么可值得炫耀。
就在他继续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叙述时,外面进来一个戴面具的人走到南霸天身旁耳语了几句,这个人是玄武坛的坛主,也是逍遥阁里的情报组织头目,人称鬼无影的李逸封。
南霸天才听了他几句就让燕无忌停下里,委下身来正色的问道:“你确定高欢被你干掉了?你确定你杀的人就是高欢本人?”
这叫什么话,自己近乎完美的刺杀行动,然后马不停蹄回来报告他好消息,怎么他现在居然怀疑自己的这次行动成果?这简直是对他的侮辱,是对他的优美的行事作风的侮辱,是对他的职业操守的侮辱,总之南霸天肯定是侮辱了自己,这让燕无忌很伤心。
“阁主,你可以怀疑我的实力,可以怀疑我的酒品,甚至可以怀疑我的性别,但是你不能怀疑我的职业素养,我历来的行事风格和我从业十五年来取得的好名声,这一切都证明我是一个优秀、完美,堪称无敌的杀人。零失手的记录保持到现在可不是每一个杀手都做到的。”燕无忌心里都快哭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这个零失手的记录目前也还保留着,只是……”南霸天有点为难的看着燕无忌继续道:“你确定你杀的人是高欢真身?”
“我是看了好几遍他的画像,烂熟于胸之后才动手的。”燕无忌双眼圆睁的看着南霸天,他以前是多么的信任自己,现在却连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抱有怀疑的态度,这让燕无忌觉得不可思议。
南霸天对李逸封道:“你先下去,我会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的。”看着李逸封退了下去,南霸天起身走下来一把抓住燕无忌的手,温柔且深情的说道:“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刚刚密探来报,说高欢并没有死,被你射杀的只是他的一个管家而已。”
燕无忌简直不敢想自己的耳朵,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道:“怎么可能,我是亲眼看见他中箭倒下的,天天你要相信我。”燕无忌也用力抓着南霸天的手,两个大汉深情且富有力量的对望的眼神里,火花四溅。不行,笔者要吐了。
这个南霸天是个好龙阳的变态,什么是龙阳?就是好男风搞基。这个习俗还是南北朝时期宋朝那边传过来的,虽然过去了几百年,但是这种高雅的追求在南霸天十五岁的时候就植根心底,他喜好男色,崇拜力量与武艺的完美结合体。
燕无忌因为小时候脑袋受过伤,从小缺心眼,十七八岁了对女人都没什么感觉,直到二十岁那年在咸阳城外渭水河畔的遇到了南霸天,自此两人不论身理还是心理都觉得遇到了自己心仪的另一半。
那么有人会问既然南霸天是个搞基的,为什么会对青萝产生感情呢。这里让荣笔者解释一下,在成人的世界里好男风肯定是为天下所不容的,不管富裕它多么风雅的称号都是不行的,所以为了掩人耳目,南霸天自然要挑选一个漂亮且不容易反抗的女人来做幌子,那么年纪不大长相甜美的青萝自然成了首选。再说南霸天为了在逍遥阁这个杀手集团立威,也需要找一个出气筒,所以青萝对他来说是身兼数职的重要工具。
“燕燕,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真的捏,有人告诉我高欢没有死,我们现在怎么办哪。”在没有旁人的时候,南霸天显露出少有的阴柔之美,形声词和兰花指缺一不可。不要问我他两谁是攻谁是受,两个浑身是毛的抠脚大汉搂在一起,想想都要吐。
“天天,没有关系,如果高欢真的没死,我会在主公询问我之前再去邺城一趟,把任务做完,你放心,我这次绝对不会再失手。”看着燕无忌信誓旦旦的表情,南霸天温柔且羞涩的倒在他怀里,轻声说道:“人家就知道你会保护人家的捏。”
“燕燕,我这里有一种补药,听卖药的人说,你和我要是一起吃了的话床会受不了,人家好想试试哦。”说罢南霸天从怀里拿出印度神油来给燕无忌看。
燕无忌呆头呆脑的说道:“这不是我用的毒药吗?”“讨厌啦,你怎么把催情的药剂当做毒药呢?呵呵呵说的也是这是一种让人着迷让人上瘾的毒药,我们赶紧去试试吧。”说着两人搂在一起,南霸天按了一下椅子上的一个按钮,只见一道暗门出现在交椅正背后,两人甜蜜蜜的相拥而入消失在暗门后面。
后面的画面实在太美,笔者实在无法形容,大家自己想象吧,这时大厅里一个黑影显露出来,正是躲在一旁偷听了许久的李逸封,他和笔者一样,吐了一地。但是这是值得的,因为他终于知道了逍遥阁里最大的秘密。这下他要拿去跟宇文泰邀功请赏了。
宇文泰优哉游哉的坐在软垫铺好的榻上,饶有兴致的听着李逸封的汇报,回去想起当年两人相遇的画面。
当年李逸封不过是咸阳市井街头的一个三只手,只因开锁的功夫十分了的,在雍州一带小有名气,当然官府也没少找他。正巧有一日宇文泰带着随从经过东市,看见被扒光了衣裤,身上写着“我是锁匠的儿子”吊起来已经奄奄一息的李逸封,感觉十分有趣,就让人把他放下来亲自询问了事情的经过。
李逸封一开始吓得要死,不敢说自己的“绝活”,后来主事的府衙老爷毕恭毕敬的把他的事情说了一遍,宇文泰不信,让人去府上取来十七八种形式各样的锁让李逸封来开。在宇文泰的循循利诱下,在府衙老爷的恐吓威胁下,他只得拿出真本事来一一把锁都开了,一根韭菜捅开一把锁!
宇文泰当时就震惊了,主事的一看有戏,连忙又汇报说此人轻功了得,一到晚上那一对千里眼顺风耳,再加上上房揭瓦的本事,做贼是可惜了点,好几次官府不能破的谜案,都是靠他晚上夜行去行窃时,偶然听到私密信息然后自己喝醉以后在市井大肆吹嘘,然后官府顺藤摸瓜才结了案子。
宇文泰于是把他也收进了逍遥阁,后来李逸封靠着情报收集和登堂入室行窃,一路贿选一路成绩斐然的爬到了玄武坛坛主的位子。各位看官您们说说看,这逍遥阁里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难怪青萝总想离开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说完啦?”宇文泰斜着眼看着下面恭恭敬敬一脸赔笑的李逸封,随意的问道。
“额,说完了,可是大王您不觉得意外吗?南霸天他……竟然好男色。”李逸封有点吃不准此刻宇文泰的想法,他看不来宇文泰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所以偷瞄了他一眼之后,有点怯懦又有点疑惑的问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人家不愿意告诉你那也是情有可原,再说了喜好男风也不是什么伤大雅的事情,我觉得没什么啊。”宇文泰一脸笑意的看着易立峰道。
“是是是,大王说的是,只要大王觉得没事,你就当我放了个屁。”李逸封连忙拍马逢迎道。
“那也不是这么说,你来报告我这件事是对的,我为什么要把你安插在南霸天身边,就是想要掌握他的一举一动、一切行踪。你明白吗?”宇文泰意味深长的看着李逸封。
李逸封闻言眼珠子都绿了,跟饿狼似的使劲点头一脸奸笑道:“小人明白,小人明白。
宇文泰像是在沉思什么事情,李逸封正想起身告退,宇文泰就开口了:“我也有个无伤大雅的小秘密,但是我不想被你探知后拿出去四下渲染,干脆我带你去看,你能看完后替我保守秘密,如果……”
他还没说完,李逸封就撅着腚头磕的咚咚响,带着哭腔说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大王您饶命啊。”
“没事没事,你只要不说出去就行,我说了只是无伤大雅的小秘密而已。”宇文泰倒是用十分淡然的语气安慰李逸封。
李逸封一听这话,他真的信了宇文泰的话,以为真的不会把自己怎样,这个年轻人我只能说他太单纯了,怎么玩的过老狐狸一般的宇文泰呢?
宇文泰起身带着李逸封走进一间密室,这间密室在宇文泰寝宫御床的后面地下,由一道暗门连接着,李逸封颤颤巍巍的跟着宇文泰一步一步走下密室里,这要是知道了主子的秘密,真的没事吗?他此刻心里还在犹豫和怀疑。
两人来到密室里,只见这是一间有两层楼高,,大小能横着摆放下两张床,然后排成六列(合计就是十二张床铺),每张床的前后左右各有一米的间距。宇文泰和李逸封正好站在这个房间的二楼位置正对着两列横摆着的床。在这个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每张床铺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