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慧敏的动作妖娆轻慢,先是露出了尖尖的下巴,肌肤洁白如玉粉似霞,没有什么好惊讶的,因为李慧敏刚刚在饮酒时,下巴就露出了大半。?
一张含笑的优美朱唇展示在大家面前,时间仿佛凝固,实在是太让人诧异了。
“唉,可惜了,这个女子本该完美的,难道他的鼻子是假的?或者鼻子周边有难看的胎记?”
本该嘲笑李慧敏长相的群众,现在有相当一部分不嘲笑了,尤其是男群众。
他们更愿意展现在大家面前的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只有完美无瑕的脸才能更显她的仪态万方。
人们都是向往美的,不是吗?
没有!
还真没有让人失望!
她有着玲珑的小鼻子,鼻子线条很是优美,太过精致可爱,富有灵气般,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显得晶莹剔透。
李慧敏笑着,蔷薇花苞似的嘴唇,笑着张开,露出纤细的牙齿上覆盖的珐琅质透明而富有光泽。
“这可以和付碧彤比美了!”
“竟然比付城主的女儿付碧彤还美!”
“呜呜啊这是我有生之年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以后我再也见不到这样美丽的女子了,先让我痛哭一把吧!”
大家惊得眼珠子掉了一地,实在是太漂亮了,这他娘的是天上下凡的小仙女么?
刚开始许多人还在心里安慰自己,揣摩这穷小子的女友长得如花,可是现实毫不留情地扇了他们一记耳光。
这一记耳光扇得很狠,狠的足以让他们惦记一辈子。
这佳人要是丑,整个潭州就别想找出半个能看的女子了!
如果说土豪女的侍女能倾一人的话,那这个土豪少女可以倾国倾城!
如果晗烟或者蝴蝶是一颗白菜的话,那么李慧敏即使用一地的水灵白菜都换不来。
禽兽啊!
一只邋遢猪跑到白菜地里,拱了一整地的水灵好白菜!
不仅如此,还特么的能拿人参当胡萝卜啃啊!
咔嚓!
蝴蝶因为使劲,纤细的手指把厚实红木桌的边角给捏碎了。
她想不明白,实在弄不明白,二郎这两年多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能移情别恋?怎么能深深伤害自己的绵绵情感?
实在是太可恶了,亏自己还想着分手后好好补偿他呢,这种只知道吃软饭的人渣有什么好补偿的?
“武二郎,既然你移情别恋,别怪我蝴蝶翻脸不认人!”蝴蝶咬牙切齿,一脸的阴寒。
这边,郜东亦因为失恋,因为郁闷,所以泄,暴饮暴食就是个能宣泄的不错选择。
李慧敏也急了,这一桌可不便宜,刚刚不应该把那些没吃多少的菜全换走的。
李慧敏心中谩骂:送了一件清风衫给小色鬼,权当他路上自保的手段,这还没捞回本呢?现在就开始给姑奶奶抢吃的了。
好,既然你喜欢吃,姑奶奶就让你痛不欲生!
郜东亦狂风暴雨般地席卷着红木桌上的妖兽肉和灵植佳肴,李慧敏不阻止,她打算先让郜东亦被灵气撑到了,受够了痛楚再赏他一枚低级泄灵丹。
这样说不定这傻小子还会痛哭流涕的感谢自己呢,可谓一举两得。
围观的群众都呆了,几个有见识的,更是被惊得呆若木鸡。
这小子能吃下这么多灵气含量巨大的食物?
这至少得要七星或者七星道长以上才行吧,一个不过十六岁的七星以上的道长,这在大家看来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嘿,开始那小姑娘算是看走眼了,我就知道此子不凡,你看他这胃口,吃下这么多灵气巨大的食物都不撑爆,难道他是七星道长。”
“切,你这什么眼光,我看这小兄弟至少八星道长了,没看到他都没停顿,还在继续吃吗?要是七星道长现在就回房打坐炼化灵力去了,哪里还能吃得这么豪放,七星道长再这么吃下去会撑爆的。”
“我二十岁入一星,二十七岁二星,如今三十八岁,三星仍然遥遥无期。此子观其年纪,不过十六,竟然达到八星甚至九星道长了,果然天赋秉异,让我等望尘莫及啊!”
“你还是好的,我五十九了,还停留在二星上面,再这么下去,只能做个千年老二了。”
“唉,修炼之路难,难于上青天,让人唏嘘不已啊!”
看着还在狼吞虎咽的郜东亦,蝴蝶脸上一阵阴晴不定。
“阴”的是这个仪表不凡,更是实力不凡的小伙,本该成为自己的如意郎君的,可是自己刚刚把他给抛弃了。
“晴”的是自己小时候最好的玩伴,成为了比自己还厉害的道长,这份替朋友成长的喜悦,怎么也抹不去。
可现在他竟然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这是蝴蝶所不能忍受的地方,亏自己一厢情愿,还一直这么惦记他,当真是个负心汉!
可是,郜东亦并不是大家想的那么乐观。
当他张大腮帮子把食物风卷残云后,就知道自己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谁让自己见识短浅呢!
桌上的灵菜,除了灵米饭刚刚有过认识,其它的可是一概不知。
灵菜在肚里经过小段时间的消化,灵气释放出来,腹中升腾起一股热气越来越热,如火烤一般,顷刻间就传遍了全身。
灵气庞大又杂乱,比之刚刚的灵米饭更难压制,导致星海里本来不多的灵力疯狂运转起来,一边运转,外来灵力甚至过了体内三个星海里的灵力的数倍。
失恋了,只是想吃些东西泄一下都让人这么难受,这还让不让人活啊!
郜东亦忍不住低头看自己的手臂,肌肉线条竟然比平时明显了好几倍,看起来好有力气的样子。
可想而知,现在的他承受了多么大的痛苦。
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嚎叫出声来,这样多掉面子。
随着热气的鼓胀,郜东亦的肚子里翻江倒海般的壮烈,从里面传来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鼻血似小溪流水,欢快地从鼻洞里淌出来。
他全身的筋脉不受控制的痉挛着,当某一处筋脉实在抽搐得太过疼痛时,他就用手去压制住那根跳得太过欢脱的筋脉。可是,又有另外的筋脉抽搐加重,他压制了这根压制不住那根。
“我勒个......擦,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郜东亦终于忍受不住而骂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