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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借剑杀人

    此时,狂箭和他父亲正气急败坏地搜索马华,风舞城被闹得鸡犬不宁。

    马华没有玷辱狂箭,不知道是因为下不了手,还是别的原因,只是将他身上的钱抢光了,并恶作剧地撕裂他身上的衣服。这样一来,狂箭就算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堂堂狂家男儿,哪能受此奇耻大辱,他已无暇报复易洛了。

    城中一个比较清静的十字路口,其中一条街道荒废已久,街道两边长满了比人还高的杂草,街道尽头是山岭。

    易仲恒根据狂箭的行动轨迹,预测他会经过此处,易洛将宝剑偷偷地藏于转角处的草丛里。这是印耀豹遗失的那把宝剑,只有五十多斤重,外观非常精美,只能用来观赏,不是用来战斗的。

    安置好后,易洛和父亲到十字路口旁的茶肆里,坐在门口的位置,悠闲地品着茶。

    听到远处传来马蹄声,易洛站起来,踱至藏剑处对面的街角,站在围观象棋残局的闲人堆外。

    随着急促的马蹄声,当先骑着鳄马的是狂箭的父亲狂标,与狂箭长得很像。

    狂箭和他的随从紧跟着父亲,一把宝剑突然从侧边向他疾刺而来,他急忙勒停坐骑,宝剑从他眼前飞过,钉在街边一棵树上。

    易洛所站位置跟宝剑距离比较远,这个偷袭动作比较细致,完成之后,消耗了过量精神,不由眼前一黑,身体摇晃了一下。

    旁边一个老人家表示了关怀,易洛以睡眠不足为由,敷衍过去。

    狂箭两个随从反应迅速,跃下马冲向宝剑来处,另外两个随从持剑警惕地护在他两边。

    狂箭高声大喊:“父亲,有人偷袭我!”

    狂标已跑出老远,急忙回头,问清原由后,勃然大怒。

    那两个随从在杂草丛中和附近搜索了一番,一无所获回来。

    狂标是七段初级的高手,他跳下鳄马,像一个鬼影般掠上山岭的树林里,四处窜来窜去,仔细搜索。

    守护在狂箭身旁的连心眉随从跳下马,拔下树干上的宝剑,走到狂箭马下双手奉上。

    狂箭正欲接过去,易洛一手御风控制连心眉随从的手掌弯起,造成握剑的姿势,另一手御风让剑尖刺向狂箭。

    惊变突起,狂箭未能避开,腹部受了点轻伤。随着一声狂怒的爆喝,一脸惊恐和不解的连心眉随从被狂箭的铁棒砸碎了脑袋。

    狂箭没有理会腹部的伤情,抡动沾着鲜血和脑浆的铁棒,怪叫着策马扑向余下三个随从。一个随从中招倒毙于马下,另外两个惶恐万分,急忙滚鞍下马,跪地磕头如捣蒜地表忠心,声明平日与连心眉随从极少来往,指天发誓与这事无关。

    狂箭垂下铁棒,压下无边的怒火,咬牙切齿地吼道:“是哪个狗东西,竟敢收卖了我的人,试图用连环计杀我!速速给我查出此剑的主人,查明此事!”

    一个随从慌忙捡起宝剑,仔细察看一番,小心谨慎地道:“这应该是印耀豹的随身宝剑。”

    “证据?”狂箭冷冷地道。

    “剑上刻有‘耀武扬威’四字,我有一个朋友看过他的剑,还因这四字和我偷偷耻笑过他。”

    狂箭再细看那剑,顿时怒雷翻滚:印耀豹,说起来,这把剑似乎是当初你我在武器铺一齐相中,我虽然与你一番争执,最终还是让给了你……想不到你因此记恨,竟然用此剑来杀我、辱我,当真是丧心病狂之极!

    狂标也是一无所获回来,狂箭说明这剑的主人,狂标马上带领众人回府。

    狂家大厅里,狂家中坚力量齐聚一堂,在讨论狂箭遇袭一事。

    主位上坐着一个须发皆白、肥头大耳的老人,活脱脱一个老年版本的弥勒佛,他是狂箭的祖父狂炮,是神使七段中级的高手。

    下首左边第一个是狂标,右边第一个是狂箭的叔父狂驰,六段中级的修为。

    狂驰旁边坐着一位有着六段高级修为的女子,她是狂箭的小姑桃银纱,三十二岁的年龄,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狂箭的妹妹。

    幸而桃银纱不是女子版本的弥勒佛,狂家标志性的阔嘴厚唇,到了她的脸上收窄了一点,肉嘟嘟地非常诱人;狂家标志性的牛眼,到了她的脸上也变得又大又美丽,鼻子也非常秀美。

    桃银纱随了母亲的姓,遗传了母亲的美丽,也遗传了父亲的部分特征,是个狂野、性感、具有狂家特色的大美人。

    狂箭坐在父亲旁边,刚说完自己的遇袭经过,只听“嘭”一声响,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狂炮手边的茶几已成碎末。

    “印盘合的狗屁儿子竟敢谋害老子的孙儿?老子看他们家是活腻了!”狂炮牛眼圆瞪狂吼道,声音震得每个人的耳膜都生痛。

    又是“嘭”一声响,这回是狂驰前面的茶几遭殃,他脸上的肥肉抖动着,冲动地咆哮:“生意上的冲突,我们已经足够忍让,这次印盘合的儿子竟然将剑刺到我们身上,不管印盘合有多强横,我们也要与他拼个你死我活!”

    又是“啪”一声响,这次没有东西碎裂,是桃银纱的温柔一击,拍在椅子扶手上,胸前傲人双峰也被震得抖动了几下,她的声音平静,姣美的容颜却饱含了愤怒:“虽然有诸多疑点,但印耀豹实在难脱干系,怎么也要讨个公道!”

    狂炮点点头,瓮声瓮气地点名:“狂标,你来说说,该怎么做?是先清查府内有没奸细,还是直接面对印家?”

    狂箭连忙将身子挪开一点,免得父亲的肥手拍过界。

    往往就是这样,一家人开个会都能毁坏一批家具,如果不是家底雄厚,早被拍得一穷二白了。

    狂标“啪”一声击断椅子扶手,咬牙道:“大吵小闹几千回,几乎每次都是我们让步,最近有下人付出了性命的代价,印家欺人太甚,我们要让印家付出沉痛的代价!如果印耀豹拒不承认暗杀,我们就拿着那把宝剑撒泼,先弄点好处,最后才全面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