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彪解决了左边的敌人后,随即向右边防守。
但是,右边的那个黑衣人已经饶过乌彪的位置,奔袭到离马车不远的地方了,那个赶车的喽啰见了,急忙跳下马,挺剑拦截。那个黑衣蒙面人在奔跑中挥刀砍劈,那个喽啰显然不是那个黑衣蒙面人的对手,刀剑相撞后,那个被震得倒飞出去十几步,轰然摔倒在地。
乌彪疾忙向马车飞奔过去,那个蓝衣蒙面哪里会让回到马车边,随即如影随行跟上,长剑直刺乌彪的后背,乌彪感到背后一阵寒风袭来,暗道不好,但是他并没有回头,而是在脚底下加快了速度,继续奔向那个黑衣蒙面人,在奔跑中挥刀砍击。
那个黑衣蒙面人都快要跑到马车边了,瞥见乌彪从后袭来,吓得赶紧绕着马车跑。
战年见了黑衣蒙面人来到马车后面,回手一甩,流星锤向那黑衣蒙面的侧面砸去,黑衣蒙面人吓得一哆嗦赶紧低头闪避。战年收回流星锤,回头与青衣人继续交战。
乌彪眼角余光瞥见那个蓝衣蒙面人冲到马车前面,意欲袭击马车上的燕菲,他赶紧回转身来,大砍刀横着扫向蓝衣蒙面人。
蓝衣人慌忙举剑格挡。
“当啷~”刀剑相击,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和耀眼的火星。
车厢里面的燕菲和翘眉眼见马车前后都有黑衣蒙面人围着打斗,吓得瑟瑟发抖,再度颤声大喊道:“救命吗,强盗打劫啊!”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如雷滚滚的马蹄声从巷子口传来,一个年轻的将军带着几十个军兵从巷子口冲了进来。
“大家不要害怕,我来了!”那个将军一马当先,疾驰而来。
“是展小昭来了!”翘眉从车窗望见来者,高兴得拍起手来。
“展将军,你来得正好,把这伙兔崽子都给我收拾掉!”乌彪一边与蓝衣蒙面人激战,一边向展小昭招呼道。
那个蓝衣人望见展小昭带着军兵突然出现在小巷中,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然后虚晃一招,抽身撤退几步,向青衣人以及另外几个蒙面人低喝一声,“走!”然后向巷子那头飞奔而去。
那青衣人也撇开战年,脚尖一点地,飞身上了墙头,然后三纵两跳,消失不见了。
现场只留下那辆马车,以及那个绿衣车夫,那个绿衣车夫赶紧掉转马头,意欲向巷子那头离去。
“哪里走!”乌彪三步两步冲到马车前面,拦住马车的去路。
“大爷,不关我的事!我只是一个车夫。他们要租我的车,我不得不租。”那个绿衣哆哆嗦嗦说。
“就算他们租你的车,你为什么要用马车拦我们的路!”乌彪气愤地说道。
“他们用刀指着我,我不这样做不行啊!”绿衣车夫语带哭腔道。
“算了,让他去把。”展小昭向乌彪挥了挥手,然后走到燕菲马车前,躬身施礼道,“我来迟了,让你受惊了!”
“谢谢,你来得很及时!”燕菲掀开车帘,半个娇躯完全露出在车窗口,向展小昭摆了摆手,含笑说道,“你不是离开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是离开了,但我并没有离开广定城,我想在离开之前,先去我堂哥家走走,就到街上去买了一点小东西,耽搁了一下。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展小昭语气平静地解释道。
“太巧了,我也是要先去你堂哥家!”燕菲莞尔一笑道。
“去我堂哥家,顺着朱雀大街再往前穿过两条马路,向左转人广京大街,就到了。怎么会走到这条路上来了?”展小昭说着,满脸严肃地瞪了那个赶车的喽啰一眼。那个喽啰吓得一缩脖子,吐了吐舌头。
“你不要责备这位小兄弟。”乌彪走过来,向展小昭解释道,“他因为不认识路,才被那些蒙面人引入这条巷子的。”
“好了!现在跟着我走吧。”展小昭摇了摇头说。
一行人从巷子里退了出来,重新回到朱雀大街,穿过了两条街,向左转弯进入广京大街,又向前行了五百步,来到了一处高大府邸门口停住。
“到了!”展小昭翻身下马,走到门口向那守门的军兵低声说了句什么,那个军兵满面堆笑地答应着,扭头向停在外面的马车望了几眼,然后撒腿向府里面跑了进去。
须臾中门大开,从里面出来很多丫鬟婆子,簇拥着一位衣着华丽满身珠光宝气的贵夫人,笑容满面,迎到门口。
燕菲在车里望见那位贵夫人,眼眶湿润了,在翘眉的搀扶之下走下了马车,向那位贵夫人快步走去。
“妹妹,你总算回来了,想死姐姐了!”那个贵夫人见了燕菲又是抱又是哭又是笑。
“我也想姐姐!”燕菲声音哽咽道,眼泪像出山的泉水一样,奔涌而出,沾湿了衣襟。
“妹妹,咱们进去吧。”那贵夫人哭了一会儿,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然后拉着燕菲的手,说说笑笑地,哭哭啼啼,一径进入府里面去了。
翘眉见了满心狐疑,不由自主地跟了进去,没有谁阻拦她,那些下人对她的态度还非常恭敬。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怎么不进去?”展小昭微笑着向乌彪战年招了招手。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乌彪困惑地向展小昭问道。
“进去就知道了!”展小昭耸耸肩说。
“那就进去吧。”战年向乌彪歪了歪头说。
“进去就进去,咱一个大老爷们还怕什么。”乌彪大大咧咧地说,然后迈步进了府门。
乌彪战年以及那个赶车的喽啰进了府门后,跟在展小昭以及府里一个管家后面向府里漫步走去,一边左顾右瞧东张西望,只见这府第规制宏大,五步一楼,十步一阁,飞檐斗角,雕梁画栋,府里广植树木,花叶繁盛。
乌彪见了,暗自赞叹,心里说,这燕菲的姐姐到底是什么人?这府第气派真不小,跟梦岛比起来似乎不差多少。
燕菲怎么会有这么富贵的姐姐呢?战年心里嘀咕道,忽然他若有所悟的点头道:“平常老百姓怎么可能去卫国当王妃呢?燕菲说不定也是某个达官贵人家的千金小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