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亚都纯粹是脑子简单,四肢发达,这样的人控制大军,实在是危险,不过孙文洋在走的时候已经打过招呼了,如遇敌军,只守不攻,只要记住这几个字,便没有多大事。
看孙文洋一脸笑嘻嘻的,杨雄道:“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啊?咱们的敌人是谁?咱们的敌人就是凌枫啊,他要想称霸天下,首先要做的就是稳定后方,所以,接下来第一个要攻打的就是我们,他手上的zha弹数不尽数,而我们却没有几颗...哦对了,刚才有士兵来报,已经制造出五颗了,有个什么用?我已经看了,威力是强大,可以说是前所未见,但数量实在是太少...唉...看得我心直发痒。”
孙文洋笑道:“呵呵...主公啊,别涨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主公现在的实力也是不弱啊,横扫雪域,无往不利,纵横西疆、帝都,沃壤万里,天下间,除了凌枫以外,还有谁是主公的对手?”
“报...。”
就在这时,从堂外跑进来一个士兵。
士兵禀报道:“主公,前线捷报,任洋将军已经助巴图击败了其他雪域反族,现正在返回,巴图也派使者一起前来,带来了无数的雪域战马。”
“知道了,退下吧。”
“诺。”
士兵走后,杨雄看向孙文洋道:“军师所言即是啊,咱的实力也不弱,雪域平定,雪域巴图就欠下了我们一个大人情,只要他有一点点的良心,有一点点的信誉的话,应该是不会再与我们为敌,那要如此算来,咱们的实力就非常可观了,雪域人的实力,可不比我们弱啊。”
孙文洋连连点头,转瞬之后,又说道:“主公,只指望雪域人的良心和信誉,怕死不行。反贼素来无信啊,昨日定下盟约,今日就有可能撕毁。”
“啊...那怎么办,岂不是白白出兵一次了?”
“不不不,那倒不尽然。”
孙文洋建议道:“主公,臣建议,咱们应该和雪域人更进一步的加强关系,将雪域人牢牢的绑在咱们的战车上,主公刚才自己也说了,雪域人的实力不弱于我们啊,他们的雪域战马无穷无尽,族人上百万,随便一召集,便有几十万的战骑可驱使,如果能彻底的听命于主公,那咱可就不怕凌枫了!”
“说的不错。”
杨雄来了兴趣,做到座位上,让人拿来了酒水,为孙文洋斟酒之后,道:“军师,继续说,你有何妙计?”
一杯酒下肚,孙文洋道:“想和雪域人增进关系,路只有一条。主公有一女,年当花季,尚未借机,如果远嫁雪域...亦或者在同时,让雪域人也派公主嫁于主公长子,那双方的关系就真是亲密无间了。”
“大胆!”
“属下该死。”
杨雄反应过来后,厉喝了声。
在所有的子女中,唯独刚满十六岁的女儿是他最喜欢的,岂能远嫁雪域,那不是太委屈了吗;还有,让雪域的公主嫁给长子,对于这,杨雄也是不高兴,长子是他最看重的儿子,年刚满十七,将来是要做大事的人,怎么能娶个异族人呢,那对于他来说,绝对不是好事。
“唉...你继续说。”
杨雄想了想后,突然摆了摆手,愁眉苦脸的说道。
“谢主公。”
孙文洋道:“待通婚之后,咱们还可以和雪域通商,可以将一部分西疆百姓迁往雪域,而雪域人也迁来西疆,如此,不出三年,雪域和西疆就彻底的合在一起了,连百姓都同化,即使雪域人想干什么,也是无济于事;再则,以臣对雪域人的了解,雪域族人,大多看重情感,在乎亲人,族人,正因如此,他们才能有那么大的号召力,而如果我们和雪域通婚,雪域人绝对不会再有二心。”
杨雄起身,在堂上走了起来,似在思索。
不得不承认,孙文洋说的很有道理,要是按照孙文洋的这个计策走,那不出三年,雪域的骑兵还真是自己的了,到那时...
可一想到自己的女儿要嫁到雪域,而自己最看重的儿子要娶一个异族人,杨雄心里便是有些不好受。
“主公,跟主公的江山比起来,孰重孰轻?主公难道连这都不知道吗?”
“是啊...。”
杨雄突然转身,点头道:“好,我同意了,你去办吧,尽早和雪域联姻,以免夜长梦多。”
“主公英明!”
很多时候,自己喜欢的并不一定是对的,而不喜欢的,也不一定就是错的。
经过杨雄的慎重考虑之后,他觉得,孙文洋所谋,即yoke能会实现。
...........
时间一转,到了冬季。
十月怀胎,张婉儿生下了第二个儿子,又是个大胖小子,白乎乎的,就跟凌卓出生的时候一样,凌枫一见,当时就喜欢。
这一次,凌枫给取名为---凌贤!
贤者,有道德,有才能,贤明、贤德、贤良、贤哲、礼贤下士,可见,贤这个字,真是个好字眼。
张婉儿听到这个名字时,非常的高兴,还以为凌枫心有所指,是想以后立凌贤为世子,不过在后来,她细细的一想之后,又觉得不可能,虽然凌枫没有明说,但她知道,凌枫心里有一大半都是秦鹊的,而此刻秦鹊也怀了孕,说不定也是个大胖小子,秦鹊生的,才很有可能被立为世子。
不过,能有凌贤,张婉儿还是很开心,自己有两个儿子了,以后也算有了依靠,对张家而言,也有了交代,对凌枫也有了交代,以后的日子会更好...
“娘娘,秦王已经很多天没到这院子来了。”
屋内,张婉儿身后,一个小丫头抱着凌贤,小声嘀咕道。
平日里,就她跟张婉儿的私交最深,关系也是最好,所以能说得上话。
“放肆,你怎么能这么说。”
张婉儿故作生气,不过转瞬之间,她又摇了摇头,泄气道:“是啊,从生下贤儿以后,夫君就没来过我这院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