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第七座神塔十余里外,雾气缭绕,一双暗瞳在暗中闪烁。
不远处,一支五人蛮族战士小队缓缓朝第七座神塔走来。一路之上,气势荡荡,竟丝毫不加掩饰。
“象天大哥,咱们不甘啊!”一个蛮族战士嘴里抱怨着。
为之人冷哼一声,说道:“哼!你小子懂什么?你可知虎宵、狮雄、狼傲、鹰歌、蛇凌五人实力,岂是我们五人可以应付?”
此人身材极为魁梧,远普通蛮族战士,竟与金刚1号不相上下,而其双臂上刻画的巨大战象图腾,更是威猛霸气,散着阵阵象威。
“难道就眼睁睁将五座神塔让与五族?”另一名蛮族战士也极为不忿地说道。
为魁梧蛮族战士面露微怒,说道:“不要好高骛远,我们若能抢下此座神塔便已是最大机缘!”
“吼!”
突然之间,一声虎啸震天,强的神魂威压席卷而至。
“蛮象镇天!”
魁梧蛮族战士象天脸色大变,大喝一声,如同蛮象一般猛踏一步,一道道地震波朝四周冲击而来。
其他四名蛮族战士反应迅,同步践踏,同频共振,震波急剧强化,竟与虎啸威压近乎相当。
“哦?不愧是象腾族!”林玄不禁对象腾族五人心生赞叹。
若论单体战力,象腾族甚至丝毫不逊色于蛮族的虎、狮、狼、鹰、蛇五大族群,可惜象腾族人数稀少,因此便始终被五大族群压过一头。
但仅仅“蛮象镇天,同频共振”战技一出,便可见象腾族之底蕴。
“阵法当道,尽情享受阵法之威吧!”林玄数张阵符同时抛出,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一张雷击符,瞬间无数闪电雷蛇席卷而去!
四张飓风符,四道龙卷风将五名蛮族战士团团围住!
一道火球符,顿时将空间点燃,火焰滔天!
“丹!”子车冬儿毫不示弱,一枚丹抛出,袅袅青烟升起。
“怎么可能?竟然是阵师!莫非是虎宵与神使大人联合?”象天脸色骤变,一想到这种可能,他心头仿佛被狠狠地泼了一盆凉水。
蛮族之人,不善阵道,唯有一人是为例外,那便是黑袍神使大人。
黑袍神使大人,备受蛮族战士敬重。
一方面是因其秉承蛮神意志,另一方面则据说他实际年龄极小,又天赋极佳,不但精通蛮族图腾战技,更擅长阵道之法。
曾经有一个传闻,由于神使大人身份极为神秘,虎腾族虎宵起初曾对神使大人极为不屑,突挑战,却仅仅五招便彻底落败,从此黑袍神使大人威名大振。
而此次,黑袍神使大人以其威名,几乎提前预定第一座神塔,五大族群也各自占据一座神塔,无奈之下,象腾族等各族纷纷来争夺最后三座神塔。
“我的头好沉!”
噗通一声,一名蛮族战士眼前一阵悬晕,轰然倒下。
“象风!”
为蛮族战士象天大喝一声,他也感到一阵头晕,却以极强的意志力强行保持清醒。
噗通!噗通!噗通!
丹起效,其余三名蛮族战士纷纷倒下,唯有象天一人勉强站力。
象天脸色铁青,怒喝道:“可是神使大人和虎宵兄弟?你们此为何意?我象腾族已放弃前六座神塔争夺,你们为何还要赶尽杀绝?”
喊声回荡,却无回应,唯有一金刚巨人手举双斧,从迷雾中缓缓走出。
“你是何人?”
象天一脸惊愕地看着金刚巨人问道。
他一脸严肃,如今已完全出乎其意料,原本以为会是神使大人和虎宵,结果竟是一个神秘金刚巨人。
而在他印象中,各族天才中未有一人与其身材相仿,这无疑让他更心惊。
金刚巨人仿若未听到一般,一语未言,只是缓缓朝象天走来。
“你到底是何人?意欲何为?”象天脸色紧张地大喊道。
虽然眼前仅为金刚巨人,但他却不敢掉以轻心。毕竟,刚刚在暗中,明明有人使出阵符和烟,这说明暗中必然还有一位强大的阵符师隐藏。
“蛮象践踏!”
象天怒吼一声,双腿踏地,顿时仿佛大地都要震裂一般,高举双金大锤朝金刚巨人杀来。
金刚巨人举起一对巨斧,使出擎天斧法与象天战于一处。
擎天斧法乃是林玄最新传授于金刚,此法大开大合,以力破万法,需施展者不畏生死,有万夫莫之勇。
“好强大的力量,好霸道的斧法!”
象天心头震惊,在蛮族年轻一辈之中,若论力量,他称第二,便不会有人敢称第一!
但如今,竟出现了一个金刚巨人与他身材相仿,力量也不相上下,着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嗖的一声,一支暗箭突然从身后爆射而来。
象天心头一惊,却猝不及防,身体微微右移,暗箭直直将其左臂射穿!
噗通!
一阵剧痛,其左手所持大锤轰然坠下。
砰!砰!
金刚巨人步步紧逼,双斧翻飞,力压其手中一柄金锤,轰的一声,将其砸飞数十米开外。
噗!
一口鲜血喷出,象天怒目圆睁,怒喝道:“你们到底是何人?为何要袭杀我象腾族?”
金刚巨人脸色冷肃,高举双斧杀上,轰然朝其砸来。
“吼!金象附体!”
象天怒吼一声,身上神秘巨象符纹闪耀万丈光芒,仿佛瞬间变身为一尊莽荒金象,迎击而上。
嗖的一声,又一支暗箭爆射而来,直接洞穿象天胸口处。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究竟是何人?”
象天歇斯底里地喊道,再喷一大口鲜血,被金刚巨人一斧击飞。
金刚巨人举双斧跟上,嘴中缓缓说道:“主人让我借你人皮一用!”
“主人?借我人皮一用?”
象天隐隐听清金刚巨人所言,瞳孔骤然睁大,恶狠狠地盯着眼前杀来的金刚巨人。
他自知必死无疑,也知道这其中必然隐藏无数的秘密,但这些都已与他无关。
噗通一声,一颗巨大的头颅飞起,鲜血四溅。
而这颗巨大头颅上一对眼睛至死都未名目,死死地盯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