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一个接着一个离去,这也证明他们的战斗力正在一点一点的被老扎给剥夺。原本胜算相当微妙的鲜血氏族,在这种时候老扎还在继续针对他们,这究竟要怎么办?
这让他们怎么办才好?
当时阿米托脑子里不知在想什么,突然间抬头向亨特问了一句。
“看守者,你肯定有自己的办法,你肯定有自己的主意。你肯定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有迫不得已的对策。你肯定知道的。”
这个问题直接是把亨特给难倒了。
在某种程度上,他是知道,可自己并不希望这些骑士这样做。
不让阿米托通过表情察觉到自己的心思,他故作沉思后道出一句。
“没…我们好像无路可走了…”
“不对!你身为我们的看守者,你读过从远古大战时留下来的那些历史,你肯定是知道着什么的!”
亨特当时已经认定,自己坚决不能让剩下的这几位骑士通过这种办法来打败老扎的途径。
于是他又想再一次否认,可他边上的戴帆已经是坐不住了。
他说。
“有,唯一的一种方法,而且还是针对你们这些【复仇之灵】,也就是你们骑士才有的特权。”
那两人眼中悲愤的同时也透露着一种求知的目光。
而亨特却当着两人的面拒绝了这样的说法。
“不戴帆!你根本什么都不了解!你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你根本…”
戴帆打断他,给他的是更具有说服力的说法。
“从刚才到现在已经有三位骑士在我们的眼中死去了,他们在战斗中使出自己的浑身解数,可到头来还是逃不过自己一死的结局。总结下来,他们在战场上发挥的作用相当的小,倒不如你让他们发挥出自己的真正价值?”
早该如此的。
亨特当时还想说什么的,但他察觉到身上的两道炽热的目光,他就没说什么了。
就连他们的当事人都宁愿选择用这样的方式和老扎对抗,那么自己还能说什么?
汉德鲁说。
“把其中的方法告诉我们吧,只要是我们能够做到的,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去做。”
亨特说。
“在这样做之前,你们有自己的选择权。一旦这样的招式失败的话,那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得不偿失。而且,你们再也回不来。”
死?
这点他们早就做好了。
反正自己打不过老扎,还在被老扎针对的情况下,自己肯定会落得这样的下场。这点安吉尔之前已经预言过了!
倒不如,让自己的死来得更有意义一些。
亨特耐心的把从远古时期上记录下来的诀窍阐述给这两位骑士。本以为这个诀窍只是通过口述,距离成功还有一大截,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两位骑士不过在短短的时间内,已经将自己所口述出来的诀窍掌握了。
就是这么的简单。
或许,这点跟他们的觉悟息息相关。
老扎当时通过念力结界看到那两位骑士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和之前有了明显的不同时,自己微微感到一些诧异。
虽然他不知道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反正这种感觉让他毛骨悚然。
在得到汉德鲁和阿米托两人口头上的确认后,亨特决定让赛门打开念力结界,让汉德鲁和阿米托出笼。
因为预知能力所带来的破坏力,安吉尔的状态半梦半醒。可当她看见空中那两道火焰正冉冉升起时,下意识的伸出自己的手,喃喃道。
“不要让他们战斗、不要让他们战斗、让他们赶紧走…赶紧走…”
安吉尔向来的能力向来就不是能左右战场的人物,即便是她在奄奄一息时所发出的那种楚楚可怜的哀求声,也没有人成全她。
詹妮弗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在内心默念了一句咒语,让她在自己的咒语当中昏昏睡去。
汉德鲁和阿米托此刻已经是做好了相对应的觉悟冲向老扎。而老扎当时并没有要避开他们的意思,单单就是这样,像个木头站在原地看着汉德鲁和阿米托两人的接近。
随着两者的距离越来也缩短,汉德鲁和阿米托对视了一眼后,抱住了老扎,并释放了自己的力量。
熊熊燃烧在他们皮肤表面的那道烈火,此刻已经爆发开来。
“boom。”
那两人联合所产生爆炸,并没有老扎的任何一个招式所产生的爆炸还要轰动。但是地面上的他们却对着他们有一定的希望,毕竟这可是他们用生命去尝试的。
待微风吹散包裹住老扎的那层硝烟吹散后,汉德鲁和阿米托两人用生命换来的成果很快就呈现在众人眼中。
他们失败了…
汉德鲁和阿米托两人的招式并没有带个他半点的伤害,甚至是在老扎的皮肤表面他们都看不到有半点的伤痕。
亨特和戴帆两人的反应并不是那么的大,因为他们在出发之前早就已经想到了,这是最坏的打算,而这个打算已经是实现了。
空中的老扎用感知系统感知了下自己的四周,确定汉德鲁和阿米托两人已经从感知系统中消失后,敞开双手对着他们叫嚣。
“不是我说你们,经历过这么多的战斗,难道你们还没有学乖吗?难不成现在的你们还没有真正的意识到自己是有多么的天真吗?五个骑士都打不过我,就光凭这两个不堪一击的骑士就能把我给摆平了?白日做梦呢?”
此刻,老扎之前所聚集起来的那根黑柱子所对这个第一区吸取人类的磁力已经有所减缓,这证明了第一区的人类已经变得稀少了。
五位骑士在老扎面前,他甚至不费吹灰之力直接是把他们全都给杀死了。
这样一来,阻挡自己前进的脚步已经完全被销毁,那么自己就没有任何好害怕的了。
现在,就该临到他施展自己的能力的时候。
收回了自己的剑,他抬起自己空闲的左手,掌心之中正酝酿一团土色的小球。而灵敏的亨特和戴帆等人都已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周边正在产生某种微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