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扎的华云落后,史雷特的一拳又重重的砸在老扎的结界上。
可最终的结果还是和以往几次一样,老扎的结界纹丝未动,可史雷特身上的力量却是越来越弱小。
老扎脸上浮现一丝微笑,对史雷特说。
“我的意思是说,现在你们还有19分钟的时间。与其在我的结界上浪费不必要的攻打,还不如留着力量,将你们的能力留给逃命。虽然说这样很不符合你们的风格,而实际上,这就是当下唯一的解决办法。”
史雷特缓缓后退,与其他几位骑士站在一起。
此刻的他看起来相当疲惫,不断的喘着大气,比原先还要明显许多。
汉德鲁看到史雷特这种现象后,他马上对史雷特劝说。
“我想,你现在不能使用太多的力量了,这对你本身来说,算是个伤害。”
可当时史雷特依旧是为了大家的出发点着想,他喘着大气,说。
“我想,要换做是别人的话,那么他们肯定会很乐意接受这种差事。现在只有我们有能力打破他的结界,只有打破他的结界,那么加尔才能发挥他的力量。”
一提到加尔,多德的眼光就顺着地面看去。
看到地面那民不聊生的景象后,他嘀咕着说。
“这人类世界就好像是刚被火焰清洗过一样,处处都有恐慌。他们有的死的死,重伤的重伤,面对领主的攻击,他们根本没有任何能力反击。当然了,就包括唯一能控制住领主想法的加尔。”
加尔当时正被老扎的雷电给分散注意力。单单是凭他一人无法单人直面雷电。
而随着他的战斗时间久了之后,加尔本人也觉得开始有些力不从心。或多或少的雷电都与他有擦肩而过,甚至是劈打到他的情况出现。
老扎当时仍不忘给骑士们好的建议。
他望着自己聚集起来的小黑球说。
“现在你们有充足的时间进行逃生,你们甚至可以远离我的爆炸范围,难道你们不想在这种时候选择逃生吗?”
没人给他一个答复,众人都是微微喘着气很是不甘的看着他的结界。
这个沉默在老扎的眼中,被当成了默认。
而后,他缓慢的高举自己的右手,重新聚集力量,而后笑着说。
“那就随你们的便吧。我想我也不能够左右你们每个人的思想。既然你们想和这些人陪葬在这里,那么我也不想阻止你们。继续你们的进攻吧,我将拭目以待。”
而另一边,詹妮弗正在纠结着该不该在这种时候继续潜入杰森的大脑。
以为她根本不知道,这一招是否还有用,已经被帝摩斯发现,那么也就证明他肯定对自己有所提防。
一想起杰森是如此的固执,詹妮弗马上就想到了要唤醒他是何等的难事。
这时候,安吉尔在她边上给她出谋划策。
“巫师,你干嘛不在这时候继续潜入杰森的梦境?”
詹妮弗说。
“抗拒的我根本不是杰森,而是同样在噩梦空间里的人,帝摩斯。我想我一人根本无能为力做些什么,尤其是在这种巫术早已用尽的情况下。”
“那么你就变化成我的样子,去跟他说说,你看成不?”
咦
安吉尔这么说还真有自己的道理。
早些时候,詹妮弗本人就早已发现,杰森看待安吉尔的眼神和其他人不一样,詹妮弗那会儿才知道,杰森是爱上了安吉尔,对她有不一样的情感。
要不是安吉尔一言惊醒梦中人的话,恐怕詹妮弗早就把这么重要的因素给忘了。
轻轻点头之后,她将手放在杰森的脑袋上,继续使用巫术进入杰森的大脑。
可是那会儿詹妮弗并不知道,噩梦空间里的杰森,此刻正经历着另一道关卡。
和杰森斗嘴,那根本没半点意思。噩梦空间是帝摩斯的地盘,帝摩斯很快就想到了如何从杰森身上获取更多的乐趣的灵感。
他故意用自己的力量,在杰森面前释放了内心深处的噩梦,也就是他的小时候。
这种噩梦以一种播放机的样式在杰森的面前播放。
在这个噩梦当中,杰森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不,准确来说,是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他看到在自己的噩梦当中,自己被自己的父母给冷落,自己在家里人的眼中可有可无,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换不来父母的一句关心。
在噩梦中,他看到自己的父母对待小时候成绩优异的杰西关爱有加,他看到自己父母疼爱杰西的画面多么温暖,他同样也看到自己的父母给予杰西那天地间最温暖的情爱。
小时候的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不服输,好胜的心理。
他认为,杰西能得到父母的关爱,那肯定不是自己的原因。毕竟小时候的他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紧接着,他开始和杰西产生各种的明争暗斗。
在学校当中,原先一直保持成绩中下的他,经过短暂的时间奋斗,崭露头角,自己考出来的分数直逼班里的那些优等生。
那次的成功在杰森的想象之中,因为他那会儿是下了血本的。
尤其是在当他知道自己的成绩比杰西高上很多分时,他更是惊喜若狂。
是的,他当时在幻想着自己终于是有一次能得到父母的疼爱了。
不过,那只是他的幻想而已。
当他拿着自己的试卷兴高采烈的回到家中,将他引以为傲的分数递给父母时。他们看到杰森的分数,也只是嘀咕两句,后也就没有再说过话。
他们对超常发挥,凭借自己能力的杰森没有任何的言语来行动,甚至是一个表情都没有。
他们对待杰西,和杰森完全不同。
就算是杰西的考试分数拍在杰森的身后,可他们的父母对他却是如此的关爱。他亲眼看到自己的父母对杰西又搂又亲的,而自己呢?
除了冷眼旁观也只能是冷眼旁观。
没有人知道,当时目睹自己的亲弟弟竟然能得到比自己还要多的关心,没人知道他低沉着头,以及他手中的那张白纸黑字的试卷,是怎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