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要吸收多少次才能全部吸收完,周毅自己也摸不清楚。
每天10%,固定不变。
……
接下来。
周毅每天就是早上吃完早餐,然后去古钟那里修炼顺便吸收潜力能量。
之后是上课。
随着老生陆续开学,学校里面热闹了起来,气氛更加活跃,经常会举办一些活动,或者有一些老生带头邀请你加入一些社团。
周毅对这些没什么兴趣,有点闹腾,全部都拒绝了。
他也没有主动加入那些社团的打算。
邓志坚依旧埋头苦学,还选修了诸如经济、心理之类的课程,每天忙碌的很,更加没有空去参与什么社团,且联邦第一大学大部分社团,都是玩乐活动占据了多数。
其中有一些都是一些不缺钱的家族子弟组建,招揽各种新生进入社团,尤其是漂亮的女新生。
对于邓志坚来说,这些毫无用处,当然他对有些积极的社团并不否定,那是有好处的,也是一种交流的方式,不过他个人不需要而已。
……
周毅每天吃饭、修行,有时候会出去吃,顺便带上邓志坚他们,他请客。
这一天,周毅他们吃完饭在学校里面散步乱转。
碰到了那个乡宝人孙迎潮,孙迎潮在欺负一个黄江人,孙迎潮的身边站着几个人,有几个很像黄江人,看模样似乎是混血,应该是黄江裔。
“干什么!”
邓志坚冲了过去,欺负他的国人,他这种性格自然要管管的。
孙迎潮一看,看到周毅一群人。
“你们不要多管闲事。”
孙迎潮说了一句。
“我们是星~十字~会的!”几个黄江裔昂了昂下巴,说着。
周毅他们管你什么会的,之前在商场的时候巨钳国这位就看孙迎潮不顺眼了,上去就是一拳。
很快,几个人就被按在了地上,怂了!
“大哥,别打。”
“大哥,别打,哎呦,手臂要断了,我错了,我错了……”
“大哥手要断了,我错了……”
……
经过一番交流,周毅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这一群人是一个星~十字~会,一个老生组建的社团,加入他们社团,就要欺负一个人,让那个人做一些动作,总之是一些很无聊无趣低~俗~的东西,然后拍照,他们就可以加入社团了。
孙迎潮找了个黄江人,在他的思维里面,黄江人是好欺负的。
几个黄江裔,他们身上虽然流着黄江人的血,但,他们并不认为自己和黄江有什么关系,在联邦的一些教育环境下面,他们从小就是看不起黄江的,也否认自己和黄江的关系,从小念书的时候,就经常联合联邦人欺负一下来这里留学的黄江侨~民。
当然并非所有黄江裔都是如此,他们并不能代表全部的黄江裔,但有些地区这些现象特别普遍,有时候偏见往往来自于不理解和无知,习惯之后不断的维持那种偏见。
似乎他们这样做,就不会被鄙视,被孤立了。
他们从小就经常跟着一些联邦人,对着那些来留学的黄江侨~民吼着污~秽的脏~话,以恐吓那些人为乐趣。
“不服气是吧?”八万八对着一个人头上拍了拍,这些小鬼,嘴上求饶,心理不老实。
一番折腾,周毅他们才放这几个离开,尤其是孙迎潮,被巨钳国的那位重点照顾了一下。
那个被欺负的黄江人,叫做钱超,对周毅他们连声说着谢谢,邓志坚还要了他的联系方式,这个钱超长的瘦瘦弱弱的,看上去有点弱。
……
“最近没见陈书雯啊?”蓝浪国的那位女青年问道。
“不清楚。”周毅摇摇头。
一想,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陈书雯了,也就是有时候上课碰面,其余都很少碰面了,碰面的时间一次次缩短。
……
关于教训孙迎潮,还有那个星十字~会的事情,周毅他们都没放在心上。
第二天,那个星十字~会的老生就带着一帮人上门了。
孙迎潮,还有那几个黄江裔带头,很嚣张的模样。
然后在周毅他们宿舍的楼层里面,星十字~会的几个老生带头的一行人被周毅和八万八三拳两腿全部打的跪在地上。
学生打架可以,但不能用上机甲,星十字~会的组建者暂时拿周毅他们没办法,求饶之后离开。
不过他们也不敢随意找周毅他们麻烦了,这件事情他们都没有说出去,怕丢脸。
……
邓志坚对于那些黄江裔的行为有些愤怒,不过他的愤怒又很快消失了。
在联邦第一大学里面,经常可以看到黄江来的留学生在联邦人的面前贬低黄江国,抨击着黄江,他们来到联邦之后,见闻了许多东西,就推翻了之前的一切,许多人都是大变模样,变得和原先非常陌生。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
邓志坚看到了类似的,通常会沉默一下,之后便似乎忘记了一样。
有一次聊天说起来这个话题,邓志坚吃了一口烤肉,顿了一下,道:“我,很多的我,只要做好我们自己手头上的事情,我们队伍的人数并不少,有人离开,有人留下,这是自由,我们有自己的信~仰,建设这种信~仰,时间会证明一切。”
……
长鱼国的那三位似乎没有被录取,总之,周毅他们在学校从来没有遇见过道格比、路易勃三位长鱼国的青年。
……
随着时间的推移,来招揽周毅和八万八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因为每次周毅和八万八都是拒绝,他们明白了周毅和八万八的态度。
……
这一天上午,刚上完第一节课。
下课休息时间,周毅的手机响了。
“陌生电话?”
周毅滑动了一下屏幕。
“你好,我是辛瓦伦。”
电话那边有着压抑的呼吸声,周毅敏锐的听出对方是一位女~性。
“喂?你好,我是辛瓦伦?”
对方没有说话,周毅继续重复了一遍。
“嗯?”
对方不说话,周毅询问:“有什么事吗?”
“辛哥,是……我……”
一个女声娇弱说着,声音中的带着哭腔,鼻息也微微抽动着,只是听声音,就能想象她正在流着眼泪。
电话里面传来了压抑的低哭声,似乎找到了情绪的宣泄之处。
“八万八,查一下,她是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