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观察很久,心里有数:“这件事,早想过了。 金鱼家的人,不像我们家的人,说检查就检查。如果主动去我人家,会弄得大家都不开心。看来有必要出台一个制度,
婚前一定要检查;现问题,可终止结婚。”
黄黄心里有很多话要说,来到爸爸这里,突然想不起来了,自己找台阶下:“爸爸,我走了,你休息吧!”黄黄飞走,顺手把门关了。
宝贝躺在床上,左想右想,捋不出头绪来;一挥手,魔眼打开,高悬空中,隔空拨一下,魔眼自动搜索很长时间没结果。宝贝露出困惑的表情,很期盼:“魔眼;金鱼三十的孩子还在吗?”
长方形魔眼用观察的口吻介紹:“飞的飞,死的死,现在一个也没了?”
“有幸存者吗?”
“搜索半天,没找到。”
宝贝心里始终疙疙瘩瘩的;从观察看,金鱼家兄弟姐妹们一定暗藏什么,可是没人透露信息:“金鱼家兄弟姐妹们有人妖吗?”
长方形魔眼动动身体,查看一遍说:“有,大多数都是。”
宝贝终于明白了,难怪这么长时间,一对相好都没报上来。可是宝贝依然很担心,用观察的眼睛问:“金鱼十二,是人妖吗?”
长方形魔眼自动搜索,很长时间才停下来,说:“不是!”
宝贝依然有猜疑:“金鱼十二对同庆有意思吗?”
长方形魔眼动动身体:“有!金鱼十二偷偷找同庆玩,就是想跟同庆搞对象。”
宝贝一听,愣住了,眼睛睁得溜圆,嘴张得老大,半天合不拢;没想到自己的观察居然是对的,反感道:“这怎么行!同庆不懂事,难道金鱼十二也懂吗?”
长方形魔眼另有说法:“金鱼家的人,和红红的兄弟姐妹,都不属于人类,只是有人基因;不能按人伦道德来衡量处理配偶问题,应该顺其自然。”
宝贝听傻了眼睛,不敢相信魔眼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是,的的确确是魔眼说的:宝贝忍不住问:“魔眼,你认为他们搞对象合适吗?”
长方形用自己的思维继续辩解:“人和动物不一样,人有社会道德观念,还出台了大量法律法规,可是动物没有约束!”
宝贝心里不能接受;这些孩子都是在文明家庭生长的,怎能与动物为伍?而魔眼却要把他们当成动物,那是绝对不允许的!宝贝不服,争辩道:“红红的兄弟姐妹们是洪力剑生的孩子;金鱼家兄弟姐妹是华导演生的孩子;这些孩子都是我帮他们做手术拿出来的,要让这些孩子违背人伦道德,任其展,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长方形魔眼用人的思维,主观认为:“人就是人,动物就是动物;他们没接受过人的思想文化教育;要把人的文明让动物来实现,那是完全没道理的;除非他们是人。红红的兄弟姐妹们虽然有人头,但还是蛇身,几天就能长到成年,怎能和人相比呢?金鱼家兄弟姐妹同样如此,人头金鱼身;还没有全部进化成人,依然是动物!”
宝贝不能认可魔眼的说法:“这些孩子虽介于人和动物之间;但是人所生,而不是动物下的崽,而且都是在我眼皮下长大的,不按人的道徳准则约束,我决不能接受?”
长方形魔眼反驳:“那只是你个人的想法。这些孩子一旦现世,人家只能把他们当怪物看待,没人会研究他们人伦道德问题;他们都是怪物!”
宝贝心里烦透了;一个好端端的家庭,非要把它说成是动物的窝,这与人的思维形式背道而驰。可是华导演说的话还在耳边响起;“他和我都是单身。”根本不承认大魔房这个家!宝贝心里很矛盾:“还有金鱼精,不过是鱼的金灵而已。”宝贝一筹莫展,毫无办法问:“魔眼,我该怎么办?”
长方形魔眼心平气和说:“你应该回去看看自己的孩子,还有爸爸妈妈和姐姐!”
宝贝担心问:“这里怎么办?”
长方形魔眼用最简单的方法回答:“有时间来看看,没时间就算!”
宝贝心里有牵挂,一下要离开自己创建的这个家,怎么也舍不得,说:“我跟他们有感情;红红的兄弟姐妹们是我老公留下的后代;我有责任,不管心里过不去!”
长方形魔眼不能采用强制手段,终止宝贝的想法,只能劝慰:“这是个人私事,自己酌情处理!”
宝贝心存失落,很委屈,总说这句话:“自己家的事不管,成天帮别人照顾孩子。”宝贝左想右想,劳思疲惫过度,很快进入梦乡......
“‘当当当’,外婆,起床!”门外传来同庆姑娘与众不同的喊门声。
宝贝被喊声惊醒,一挥手,门打开,同庆钻进来,心有打算:“外婆,我来看你了!昨晚爷爷喝醉了。我问爷爷拍电影的事,爷爷只睡觉,不会说话!”
宝贝看出同庆对拍电影很感兴趣,不知她心里到底怎么想:“你想拍电影吗?”
同庆在宝贝床前一动一动,磨磨蹭蹭说出自己的想法:“想呀!外婆,你能跟爷爷说说让我去拍电影?”
宝贝终于明白同庆真正想法:回答说:“能,同庆想拍电影是好事;将来一定会成为一名大明星。”
“外婆,你是大明星吗?”
“当然,外婆拍过电影,做个广告,有很多人喜欢。”
“外婆,我要像你一样成为大明星。”
“同庆——,同庆——!门外传来红红着急的喊声。
同庆闻声飞出去,告诉说:“妈妈,我看外婆来了!”
红红牵着同庆的手,飞进宝贝卧室,借机把想了一夜的话说出来:“爸爸,华导演回来了,我和金鱼五的婚事要跟华导演说一说。”
宝贝也有这个打算:婉言道“这件事,我心里有数,华导演可能还没起来!今天他有很多事要做,等回来,我们再商量。”
“宝贝!宝贝!起床没有?”外面传来华导演响亮的喊声。
红红牵着同庆飞出来;同庆大声喊:“爷爷,我要当演员!昨夜我去看你,你不会说话,只知睡觉。”
华导演心里惦着问:“红红,爸爸起床没有?”
红红说:“起来了。”
华导演牵着同庆的手,飞进宝贝房间;红红紧跟其后。华导演见宝贝坐在床上,把心里想好的话说出来:“今天下面事很多;《孤岛迷恋》拍完后,要重新查看,有些地方该删则删,还要请人配音,剪辑,弄完赶快交上去。你下不下去?我们一道!”
宝贝一听就明白,华导演是在找借口让我和他做伴,可我还有事,况且《孤岛迷恋》拍摄完,以后的工作不由自己处理,没必要去听那些闲言碎语,说:“这事我不参与,你下去吧!另外,红红的孩子已长大成人,可是红红和金鱼五还没有结婚,再拖下去不好,等你回来,通知孩子们到会议来,帮红红和金鱼五;金鱼九与鸽鸽美的婚事办了。”
华导演把事往宝贝身上一推:“你处理吧;你说了算。”
同庆始终没忘记自己的愿望,很着急:“爷爷,你要帮我!”
华导演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同庆下去,别人一问,有话也没法说。本来大魔房就属于个人**;要把**向社会透露,立即会引起掀然大波,到时不好收场,只能推辞:“同庆乖,爷爷没时间,等这些事办完再说。”
宝贝知道华导演的用意,但更重要的是同庆呆在这个家很不安全,面对一大帮单身男子,很难做到同庆随时随地在红红的视线里,更不能出现像魔眼说的那样,提醒:“老华呀!同庆的请求,希望你慎重对待。我想了很久;既然同庆喜欢拍电影,我们就要给她创造条件!这件事你一定要放在心上。”
华导演心里极为不满,根本没这个打算,敷衍了事点点头:“好吧!等我再想一想!”
门外传来金鱼精吃醋的喊声:“华导演!你在宝贝房间干什么?”
华导演被缠得没办法,向宝贝挥挥手说:“我走了,回头见。”转身飞出门去。
红红心存不满,就事论事说:“爸爸,金鱼精这个老妖精说话太难听了!天天盯着华导演,生怕别人把他抢跑似的!”
宝贝很烦金鱼精,苦于陷入两难之地;其一,大魔房需要有个大人来维持,我和华导演随时可能去拍电影,家中没大人,孩子管不了孩子。其二,金鱼精是华导演空中配偶,如果用索妮娅金杯将金鱼精收了,华导演一旦没有配偶,会把不目光转向我;况且华导演心里早有这个打算,苦于有金鱼精制约,华导演才不敢明目张胆对我表明他苦苦思索很长时间的恋情,反而为金鱼精开脱:“她就这个徳性,别与她一般见识。刚才华导演也说了,你们的事由我负责,这下就好办了。关键是同庆如能出去当演员,你我就放心了。”
红红对这事很烦恼,一闭眼就想起金鱼十二来找同庆,一旦弄出事来,同庆在这个家还呆得下去吗?着急说;“爸爸,关于同庆的事,我认为有必要在会上说一说,让同庆的长辈们引起注意,以免像金鱼十二那样经常偷偷摸摸来找同庆。”
宝贝知道问题的严重;不能像魔眼认可那样,让违背人伦常理的行为在这个文明家庭生,有必要提前做好防患措施,以免带来不必要的苦恼:“我会安排。”
金鱼三心里有事,匆匆忙忙飞进来,见红红和同庆也在,尴尴尬尬说:“阿姨,我想好了;我想动手术。”
红红一见金鱼三就想起曾经的自己,对此也有过苦苦思索和犹豫不决的艰难选择,但金鱼三和自己的选择为何不一样,难道他心里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金鱼三,做女人不好吗?我以前跟你一样!可我选择做女人,养自己生的孩子多好呀!”
金鱼三想起和黄黄的事就很恶心,恨透了跟男人卿卿我我。原本有颗男人心,怎甘当男人的女人?为自己辩:“做女人不好,经常被男人欺负,吃亏的还是女人!我要做男人,做女人的丈夫,像黄黄做我的男人一样,谁敢欺负我?自从喝了猫头鹰化的水后,我的魔力很大!黄黄见了就害怕,只知拼命逃!”
红红意识到金鱼三的思维不正常,不知是大脑出了毛病还是身体出错,无论黄黄怎么样,曾经也是他的恋人,怎能一反常态,做出令人费解的事:“黄黄以前是你的男朋友,干吗这样对待他?”
金鱼三烦透了黄黄,像大男人那样把自己当女人,更不能接受黄黄做男人的态度;本来就不愿意,黄黄还要强制进行,怎么拒绝也拒绝不了黄黄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只能这样说:“我跟黄黄分手后,他总来缠我,不给他点颜色看,他就没完没了!”
宝贝见金鱼三有这段时间的考虑,肯定做好了心里准备:“做手术的事,想好了吗?”
“想好了!我想现在就做。”
宝贝很想了解更多信息,以便想对策:“金鱼家像你这样的人有多少?”
金鱼三目光遮遮掩掩,不愿提及此事:“不知道。因为我们不住一个屋,没法了解人家的事。”
宝贝知道日子一天天过去,意味着孩子们岁越来越大,如果还不结婚,可能会带来更多的麻烦;安排:“红红,回头组织人员,挨家挨户查一下,把结果报上来。”
红红顺从点点头。同庆见床头柜上有个小红挎包,拿起来:“外婆,这是什么东西?”
宝贝不让同庆看见小红挎包里的东西,伸手要过介紹:“这是外婆用的挎包,很长时间没用了,也不知有没有人打来电话?”宝贝掏出手机,按启动,手机没电,另找一块电池安上启动,手机出现画面,上面有很多未接电话;找到妈妈打来的电话拨通,对着耳朵: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回应,快一分钟接通;“喂,宝贝;是你吗?”
宝贝拿着手机,心里忐忑不安,不知会不会被妈妈责备,想一想才回答:“是我。你给我打过电话?”
手机传来母亲悲伤埋怨的声音:“给你打过很多次了!你的手机总关机,你关机干什么呢?宝贝呀!你爸爸生病住院了!”
宝贝一听,愣住了,大脑一片茫然,先为自己辩护:“妈,拍电影不让用手机,扔在家里很长时间了;今天打开才现有你打来的电话。”
“赶快到医院来吧!你爸爸住了几个月的院,跟人家借了很多钱;现在都交不起住院费了。”
宝贝得知家中陷入困镜,安慰:“妈,你等等;我马上就来!在什么医院,信息过来。”
“让你姐姐跟你说。”电话突然没声音一会,传来阿颖的声音:“宝贝,我是你姐。爸爸的病很严重,住院几个月了;家里所有的钱都用完了,还跟别人借了几万,眼看又要续费了,不知怎么办?”
“爸爸是什么病?”
“医生说:老年痴呆症。可能是一辈子的事了,非常麻烦!”
“在什么地方医院?”
“就是你以前住的那个医院。”
“知道了,我一会就来,挂了!”
“好好!”电话挂断。
宝贝的心已飞走,思绪紊乱;爸爸怎么样了?妈妈为爸爸肯定吃了不少的苦。宝贝越想越难过,忍不住流下泪来。同庆见外婆流泪,不知何因:“外婆哭啦!”
红红见情况不同寻常,试探:“是不是出事了?”
宝贝点点头,心不在焉安排:“红红,我的爸爸生病住院,要下去看一眼;这里就交给你了。”然后对金鱼三说:“动手术的事,等我回来再说。”
红红和金鱼三,露出迷茫的眼神,点点头。
同庆见外婆一反常态,很困惑;老人也会哭:“外婆,你也有爸爸妈妈?”
“有,外婆也是爸爸妈妈所生。你外老祖生病住院,我要下去看看。”
同庆眼中掠过一缕困惑,希望解答:“是我外老祖吗?为何没听说过?”
宝贝目视着这颗幼小无知的心,渐渐升起慈爱:“外老祖不住天上,住在下面的城市里。”
同庆眼神迷茫,充满渴望,奇怪问:“下面还有城市吗?是什么样的,我想下去看看?”
“等你做了演员,一切都知道了!”
“外婆,你说话的那东西是什么,能不能给我玩玩?”
宝贝注视着涉事尚浅的同庆,耐心教导:“这是手机,用来打电话的;等外婆办完事,回来教你玩好不好?”
同庆眨眨眼:“好!”
宝贝看着远方,安慰道:“同庆乖,外婆要走了!”宝贝起身,向同庆挥挥手,又对红红嘱咐:“要看好这个家。”一隐身,就不见了。
同庆注视着外婆消失的痕迹,反射一股强大的魔力,愣好一会:“妈妈,外婆突然不见了;怎么回事?”
红红用关爱的微笑告诉:“外婆会隐身,会变,还会魔法。”
宝贝匆匆来到银行,排一小时的队,通过几经周折,取出五十万,走出银行,用魔法把钱袋送到母亲家,隐身飞到医院,在没人的地方现身,找到父亲住院的病房。母亲见宝贝来了,脸上写着惊喜,全身哆哆嗦嗦迎过去,如见救星一般,哭诉:“你爸爸的病不会好了!医声说,‘老年痴呆症,是老年常见病看样子只能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