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战士最重要的,是钢铁一般的信念与百战不摧的身体。
若是能够拥有这种特质那么事件一切的事情对他来说,都只是如何去挥拳,如何去战斗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即使天资不足,功法差劲但这都不是主要问题。
技巧不足,可以通过苦练弥补;天资不够,可以用时间代替;经验不多,可以拿命去拼
别人练习一套拳一百遍,你就练上一千遍、一万遍。别人天生聪慧,心里灵巧,思维如同天马行空,各种招式俯拾即来,并转眼能举一反三,化为己用。但你只要把一种招式练熟练透,练到本能,练到出神入化,照样可以在几十年后和这种天才并肩,甚至让他仰望!
就比如你修炼吧的圣阶斗气——‘斗战气’吧虽然它也能够通过给边它在体内的运行路线,来模拟出各种火焰、雷电效果。但实际上这都只是你的信念与躯体生命能量转化而成的。
事实上,你从没有感悟过火焰、雷霆的真正法则。仅仅只是在见识过后,用想只要你去想,只要你去相信,你便可以做到。
不论是火焰也好,雷霆也好,光束也好,或者抡起武器砸人也好,所有的攻击,有形的,无形的消耗的都只是你体内的斗气与精神。你不需要知道这一切是怎么达到的,不用管各种元素又是怎么生成、组合的,你只要你相信自己能够做到,只要他无比坚定你的心灵,你的斗气便能辅助你做到。
而这个世界的规则虽然和我们原本的宇宙略有不同,但基础的地火水风看起来是一样的,所以你才感觉不到异常。而我们这些从本质上驱动它们的人,则必须要根据规则本身修改很多法术模型,才能够做到这点。”
贝斯智者不愧是大学者。仅仅三言两语之间,就将战士职业和法系职业的不同刨析的十分清楚。他还用形象的描述,将斗气的根本原理讲解了出来。
若是一个学术派系的斗气修行者,这个时候说不定立刻就仿佛醍醐灌顶一般,对于自己体内的斗气掌握更进一步,甚至突破一两个小瓶颈也说不一定。但塞缪尔显然绝对不是
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或者,一物克一物,任你再聪明,也总有人能治你!
塞缪尔听完贝斯的话后,仅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最后一脸满不在乎地摆手说道:
“貌似略深了!”
贝斯一听,当时肺都快气炸了。听不懂,你早说啊!感情这次对话竟也是那他开涮的。要不是打不过塞缪尔,贝斯这个时候都拎起权杖直接动手打人了。
可不等他再次要开骂,塞缪尔就忽然转过头来,继续说道:
“不过,我知道你们这些法爷读书多。你这么说一定是有道理的。但听你这么说,我们战士职业好像比你们这些尊贵的法爷更加优秀,是不是?”
“哼!是更加实用,但不代表更加优秀。你们战士就相当于傻大笨粗的木头棒子,不管刮风下雨都能拿起来就朝敌人头上挥舞。而我们法师就像是吧木头一端点燃的火把。虽然更加强力,更加多用,更加方便
唯一的缺点就是一旦直面大风、暴雨,立刻就要熄灭。可不管从那个角度讲,一根火把都比一截木头要有技术含量的多!
这样的比喻,你总能听懂了吧?”贝斯没好气道。
“在我看来。还不都是一样的”
塞缪尔嘴里嘟囔一声,脸色却渐渐变得有些沉重。如今种族的凶险处境,让他的独眼中在闪烁了一道无奈之后,迅速将目光转向了贝斯。
“那么,如你所说,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做?”
两人公事、搭档数千年,早已建立起了一种超越生死的友谊与信任。这个时候,塞缪尔看向贝斯就相当于,把自己的权力也交给了他。
贝斯智者是何许人也?在传奇后凝结的灵魂徽印——“智者之心”加持下,他的思维速度,简直堪比一各不存于世的超级生物计算机。
对于塞缪尔的选择丝毫不做怀疑。他心中其实早已有了说服他的腹案。今日情况的推演,也熬情况变化范围内修改了原本的思路。
所以,在塞缪尔的问话音刚落,他就将自己早已准备的方案提了出来
“很简单,先礼后兵!能够同谈判解决的问题,我们就绝对不要冒险。
而要接触到影藏在地球文明背后的神祗级存在。我们首先必须要先找到这个位面的最强者。通过他来间接的和对方接触。
只是,以多元宇宙的位面轮回理论而言,这种文明中强绝一时的核心人物,很有可能是此位面的位面之子。
这种存在携带着整个世界的关注目光,一旦贸然接触,恐怕会被世界意志抵触、排斥。所以,我们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必须要想好应对之法。
其次”
后面的话,贝斯为了保密,换成了彼此间精神交流的隐秘方式。外人根本就听不到半点说话声,但两人仅仅对视了几眼,就各自离开了。
直到两人消失之后十多分钟,一个无形无质,无影无相的精神光点才慢慢从虚空中遁出。
“咯咯!”一声如同清脆笑声的精神波,从这精神光点中传出。随即,精神之光在一阵闪烁后变成了本该早早离去的爱斯莉娜虚幻身体。
衣着虽然还是那个衣着,脸蛋也还是那张脸蛋,但爱斯莉娜此时显现出来的气质,竟有一种与平时表现出两种性格(乖巧、桀骜)截然不同的妩媚感。
虚幻的身体嫣然一笑后,又仿佛梦幻泡影一般刹那消失无踪
显然这是一种利用精神力寄托虚空,来窃听信息的高明手法。
只是,让人惊异的是,爱斯莉娜的偷听竟然连贝斯和塞缪尔两个传奇巅峰都没有丝毫察觉。这个本该是台前傀儡,公主花瓶的“第九执政官”貌似也不是一个简单、单纯的小女孩。
不过,这外星人文明高层之间的各种复杂关系,对于刚刚摆脱危机的地球人来说还是有些遥远了。
我们将画面转回地球,南美洲亚马逊平原,热带雨林。
之前发生在纽约的那场异界入侵危机,虽然看上去已经过去了。但地狱入侵力量却在这片无人知晓的原始森林之中,却在悄无声息地酝酿着新一轮更强的恶意。
这针对地球本身的森然恶意来自亚马逊森林之中生活的一只食人族部落。
寻常人听到“食人族”这三个字,多半就会想到血腥、肉食、野蛮、捕猎、虐杀等等一系列让人闻之汗毛直树的词汇。
事实上,这些被人称为“食人族”的种族,大多数时候吃人不过是因为食物紧张,无法生存罢了。亚马逊森林中生活的真正喜欢吃人,热衷于吃人的“食人族”却并不多。
当然,这里这只部落绝对是这不多之一的真正食人族。还是一个在亚马逊边缘位置,声名十分恶劣的食人族部落。
即使距离这里足有数百公里的周边城市中,也经常传出这只原始部落食人恶习是如何的丑陋不堪。
他们的食谱中虽然也有一些别的小动物,甚至是各种水果素食,但主食一直都是人类。同族之人他们很少去吃,一般被吃掉的,都是以各种目的前往亚马逊森林中旅游的游客,旅者,冒险家,探险队,考古队,动植物学家
现在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因为各种原因,徒步深入原始森林冒险的人络绎不绝。
因为这些人总是隔三差五的送上门来,有的时候吃不完,他们甚至还将闲于下来的人食圈养在类似猪圈的地方,每天送上一些带着制幻类食物好吃好喝养着,等到想要吃的时候,再拉出来宰掉
早食物充足的情况下,不管这些食人族的人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吃人,他们如此热衷“以同类为食”的恶劣行为绝对可以说是十恶不赦!
只不过,此时血案发生的部落中,这只食人魔部落的人却成为了别人手里的待宰羔羊罢了。
粘稠的血水在一个石头堆砌的碎石沟里积累成了一片血池。同时,大量新鲜的血液,还在从血池上方一具具被砍掉头颅的无头尸体上快速留下。
只是粗略一数,这些被砍了头放血的成年食人族尸体,竟有上百具之多。此外还有更多尸体因为流失血液过多,脖子断口处的血液已经接近干涸,流出来的血水在石块缝隙中流过的时候,就扩散开来融入那原本已经是一片猩红的石缝中。
“啊呴!”
忽然,只闻一声如同**野猫被一把掐死的声音从血池的另一边响起。
只见一个头上插着一头花花绿绿羽毛的原始部落老头被一个身穿朱红色长披风的高大英俊男子单手提着举在空中。
老头被这英俊男子白皙的手掐的险些闭气。紫青色的面皮看上去就像是烂得快要流脓的水果皮,看上去恶心无比。一张大嘴张开试图发出什么声响,也许是为了求饶,也许是为了解释,也许是为了最后的疯狂。
不过,这个脑袋上插满羽毛原始部落老头的所有努力注定只是一场虚妄。因为语言不通,这个杀人着根本就没有想过留下活口。
“咔,噗!”
伴随着一声清脆利落的脊椎骨断裂声,这人嘴巴里最后吐出一道血箭,四肢终于如同没有了电池的机械玩具,无力地垂了下来。
“这是这个部落里最后一个老家伙!看打扮,貌似还是一个部落酋长。也交给你了!”
穿着朱红色长披风的高大英俊男子对这身后的一个茅草屋中说罢,然后将手中这足有七十公斤重的尸体,像是丢弹珠一样随手丢在了三十米开外的茅屋门口。
嘎吱!
茅屋的大门打开,一个身上披裹着层层白色丝带,如同木乃伊一般的奇怪人影。用手扶了扶有些歪斜的脑袋,如同走太空步一样,从里面迈着生涩的脚步,一步一步似缓实快地的走了出来。
这个疑似木乃伊一样的怪人,就连面孔都被一层层的白布完全包裹,根本就看不清他的面孔。
他先是趴在这死人的身上一阵如同瘾君子一样贪婪的吸动着什么气体,接着同样一只手提起这具尸体走到血池边缘,用不怎么锋利的石斧一点点的将尸体的脖子割开。
拉开皮肤,划破肌肉,隔断血管,挑断长筋,剁开骨头他仔细的样子就像是一个专精此道的厨师一点点的处理手中的极品食材。
只不过,这处理过程足以让最喜欢看恐怖片的人正常人都被吓到崩溃罢了。
最后足球大的六阳魁首滚落在一旁地面,喷涌的血水仿佛开闸放水汇入血池那像是木乃伊一样的怪人这才像又完成了一件成为的艺术品一般,满意地点了点头,缓缓的站起身来
然而,让人惊异的是,即使完成了如此血腥的仪式,他身上的白色布匹上竟然没有沾染上任何红色。
也不知道是布匹的材料有异,还是这人的处理手法真的高超到了庖丁解牛的地步了。如果是前者还罢了,如果是后者那就不得不让人思之而浑身发寒了。
嗡!一声如同丧钟低鸣一般的凄凉音调从血池底部发出。
同时,一圈圈的波纹随着这声音在血池表面不停的起伏抖动,点点红色的微光开始如同上涌的气泡一般从血池底部翻涌上来。
“嘎嘎嘎!”
绑的像木乃伊的怪人发出一阵如同告死乌鸦般的怪笑。
“这些以同类为食的食人族,果然不愧是最符合暴食原罪之人选。仅仅不到千人的小部落,竟然就满足了仪式所需的孽血了。真是意外的惊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