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传来好消息!
袁术的伪朝廷,派使者赴江东,加封孙策。
孙策,把使者宰了!
孙策同时上表,坚决拥护洛阳朝廷!
随之,荆州刘表表态,不承认袁术设立的伪朝廷,并要求袁术,解散寿春伪朝廷,将玉玺奉还洛阳以谢罪。
刘表口头谴责袁术的同时,增兵南郡、江夏,以御袁术。
但是,对于刘焉称王一事,刘表未做任何表态。
袁术倒行逆施,其罪坐实。
扬州探报,孙策表态,袁术始料未及。
担心遭孙策切断补给,在庐江郡皖县集结的袁术的部队,放弃进攻豫章郡的计划,正分散向居巢、临湖、襄安一带,以御江东孙策。
孙策公开反对袁术,洛阳朝廷,欢呼声一片。
立刻降旨,任命孙策为扬州刺史,以彻底瓦解孙策与袁术之间的联系。
……
除了周边几个诸侯的情况,刘芒最关心的,是单雄信的消息。
“雄信刚刚传书至洛阳,他们一行,已抵达南郑,一切顺利。飞鸽传书,恐泄露机密,不便多言。待安定后,将派人详细禀报。”
单雄信只带几名伴当,深入汉中。北有西凉军,南有益州刘焉。
深入敌后,希望老单安好。
……
洛阳,在一派祥和中,渡过朝廷回归的第一个春天。
天气转暖,夏天来了。
四月,是鲜花花期最集中的季节之一。
洛阳,百花盛开。
可是,刘芒家的花,却一直没有开花的意思……
刘芒的住所是四进的院落。
三进是卧室,二进供刘芒办公学习议事。
二进院中央的空场,是刘芒练功的地方。空场周围,开春时,新栽了许多花草。
其中一片。是牡丹花。
这个时代,牡丹花刚刚作为观赏花卉开始栽培。
刘芒说,牡丹花是富贵花。无垢买来,种在院子里。
为了节省开支。家中没雇佣园丁。
打理花草需要耐心,也需要技巧。
家中奴仆,不精此道,已近花期,可那片牡丹。一点开花的迹象都没有。
蔫蔫的,看着可怜。
……
无垢和一个须发俱白的老者,正站在牡丹花。
见刘芒进院,无垢款款行礼。“夫君,这是我请的花匠大叔,不住在府里,隔三差五,来打理花草。”
老者衣衫虽旧,却干净整洁,确是个利落人。
刘芒微微笑笑:“有劳了。”
老者憨厚地笑笑。并未答言。
……
朝廷回归,万民归心。
招贤馆的设立,更是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被举荐、自荐来投者,络绎不绝。
贾逵、邓芝是其中出类拔萃者,余者,虽没有治国治地统兵陷阵之能,但或可充实官府属吏缺额,或可进入军中,充任部曲校尉。
官府员额充实,政令传达贯彻。更加快捷有效。
军中建制完整,积极练兵备战。
刘芒也不敢偷闲,空闲时间,除听黄宗羲讲学外。每日勤习武艺,练拳舞枪。
刘芒的枪法,学自林冲。
一招一式,标准规范。刺出成线,抡扫成片。
几年勤修苦练,刘芒身上的肌肉已渐紧实。八块腹肌,也渐成型。
往复纵跃,细密的汗珠,像是在赤-裸的上身涂了一层油彩,在阳光照耀下,闪烁迷人的光彩。
婉儿从游廊间路过,见刘芒练得投入,驻足观望。美目盼兮,不禁痴了……
“婉儿。”无垢轻轻来到婉儿身边。
婉儿痴痴地呢喃:“少主好帅!跟在他身边这么久了,还是看不够。”
“好好好,我去和袭人姐姐说,这一个月啊,少主就归你了。别看了,免得少主分心,走,做事去了。”
婉儿一紧俏鼻尖。“说话算数哦!”
两个人轻声浅笑着,相挽而去。
“报!阿贵回来了。”
“阿贵?”刘芒收起招式。“快,让他到书房见我。”
……
贵三公子奉刘芒密令,前往淮江一带,调查淮江一霸的情况。
几个月来,往来徐、豫、扬各州,奔波两三千里。
原本微胖白皙的他,整整瘦了一圈,也黑了许多。
“阿贵,辛苦了。”
“为主公效劳,不辛苦!”
阿贵接过刘芒递过的水,捧在手里,低声道:“属下打听到,淮江一霸祖籍徐州广陵郡海陵县。黄姓,真实姓名,却无从了解。属下去了海陵,但黄氏一族,早已迁离,不知去了哪里。”
刘芒擦了汗水,示意阿贵坐下说话。
“属下在江湖中,听到一些传言,说那淮江一霸,好像和南阳有过联络,属下便赶了过去。”
果然和袁术有关!刘芒点点头。
“在南阳转了一个来月,属下终于打听到可靠消息,那淮江一霸,是受南阳李助指使!”
“李助?”刘芒的眉头蹙紧。
又是这个李助!
刘芒把身子往前探探。“消息可靠吗?”
“可靠!”阿贵脸上略显得意。“属下找机会,和李助的一个宿卫统领吃了顿酒,从他嘴里听到的。”
“对方可知你的身份?”
“主公放心,属下绝没暴露自己的身份。”阿贵拍着胸脯保证,“那宿卫统领也曾混在江湖,属下与其吃酒时,套出了口风。”
“哦?你如何套的?他又是如何说的?”
阿贵得意地道:“江湖中人见面吃酒,无非是吹嘘自己见多识广。属下先是不停劝酒,喝得差不多了,便说我曾和济南秦叔宝有过交情,如何如何。那家伙很是不屑,说济南秦叔宝算什么,哪有淮江一霸名头大。”
“然后呢?”
“然后,我就表示不信。不信淮江一霸比秦叔宝能耐大。他便吹嘘,淮江一霸曾在李助府中住过三日,他亲眼见过淮江一霸练功,如何如何。”
“事情办得不错。那淮江一霸现在何处?”
“后来,听江湖朋友说,淮江一霸去了汝南九江郡。属下便跟了过去。等属下赶到九江,却又没了他的消息。”
“还真是来去无踪啊。”
“是啊。”阿贵突然变得有些紧张,声音也压低了许多。“主公,属下原本还想在扬州一带找寻他的下落,但偶然听到传言,说他来洛阳了。属下担心主公安危,赶紧跑回来。”
“他来洛阳了?”刘芒的心又悬了起来。他考虑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小皇帝刘协的安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