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你?”楚岩吊儿郎当的走了过去,怪笑了两声:“说,是谁派你来的……是不是想刺杀小爷?”
“宗主您误会了,小人对您忠心耿耿,天地可鉴,怎么会来刺杀您。”
“哦,那你到底是干什么来了?”楚岩面无表情的说道:“该不会是找姑娘,找到我的房间了吧?”
“不不不,我是……这个……”张管家急的满头大汗,一时语塞。
“你他么的还想骗我是吧?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着,楚岩又是一脚,直接将张管家从窗户踹了出去,然后探出头,对外边的一百士兵吩咐道:“将他带走,回去以后严加拷问,我到底要看看,他幕后的主子是谁。”
当远处夏侯彻见到这一幕的时候,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还是自己想多了,就凭他还能干出什么大事。
可是现在张管家已经被抓了,以他对楚岩的了解,就算不死,至少也会被弄个终身残废。
赵山河的惨状,到现在夏侯彻还历历在目,他可不想白白牺牲掉一位封神境高手,所以一个人急忙跑回领主府,想等楚岩回来以后,看看有什么办法救出张管家。
“两位姑娘,刚刚形势所迫,在下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如有冒犯之处,还望两位姑娘不要见怪。”看见张管家已经被带走,楚岩急忙将衣服穿上,满脸涨的通红,很不好意思。
“主人严重了……”
两姐妹微微欠了欠身,接着妙龄上前一步:“我们本就是无邪公子送给主人的,而且这些天主人一直礼待有加,我们姐妹二人已经感激不尽,只是我们姐妹二人并不是不知廉耻,轻薄之人,还望主人不要误会。”
两人都是风无邪找来特意配合楚岩的,姐姐的叫妙龄,妹妹叫妙雨,除了楚岩以外,在满春园是不接客的。
“是是是……”楚岩急忙点头,其实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想尽快的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两姐妹相视一眼,接着缓缓的来到楚岩的身边,将手臂送到了他的眼前,随即害羞的低下了头:“主人请看。”
“这是什么?”
楚岩微微一愣,看见妙龄妙语那白如洁玉的手臂上,竟然有一个指甲大小的红点,格外的显眼。
“哦……我明白了,是不是胎记啊?”
“诶呀……这不是胎记。”妙语急的直跺脚,害羞的说道:“这是……是我们姐妹的守宫砂。”
守宫砂,那是什么?
看着这两个小红点,楚岩挠了挠头,一副略有所思的样子。
这时,血莲花空间里的月无缺实在是忍不住了,笑嘻嘻的说道:“哥哥你怎么连这都不明白,守宫砂是证明这两位姑娘还是处子之身。”
此话一出,楚岩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十分尴尬的笑着,“不错,挺……挺……挺好看的。”
接着,逃一般的离开了满春园。而两姐妹却一直低着头,双颊绯红,怔怔的站在那里好久。
回到宗主府,楚岩就见夏侯彻站在门外,两人先是虚情假意的寒暄一番,当看见被绑着的张管家,夏侯彻装出一副差异的样子:“贤弟,这是……”
“大哥难得来我这里,别为这种小人坏了兴致。我们进府,等我换身衣服,带大哥去个好地方。”
说着,楚岩已经拉起夏侯彻的手,迈步走里进去,同时对身后吩咐:“先将张管家压入地牢,严加拷问,一定要查出他后面的主子。”
夏侯彻坐在大厅里是心急如焚,楚岩已经进去有半柱香的时间了,到现在都没出来,要是再过一时半刻的,就算张管家不死,也得变成终生残废。
“大哥,你这是干嘛呢?”楚岩终于慢悠悠的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到夏侯彻着急的样子,明知故问。
其实他是故意拖这么久才出来的,为的就是让那些士兵和屠广有时间,好好的收拾收拾张管家。
当然,这人一定是不能杀的,可是弄成个残废,夏侯彻也只能干吃哑巴亏。
“没什么。”见到楚岩可算出来了,夏侯彻急忙迎了上去:“不知这张管家犯了什么事,贤弟要将他押入地牢?”
“大哥,你我兄弟好久不见,说这些干什么。走,兄弟我今天带大哥去个好地方,那里的姑娘各个国色天香,而且还很……哈哈哈……”
“这个先不忙。”夏侯彻稳住这就要走的楚岩,“张管家可是愚兄保举来到贤弟府上的,要是他真的犯了什么大事,不用贤弟动手,愚兄定将他碎尸万段,给贤弟一个交代。”
“其实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既然大哥想知道,兄弟就和你说一说……”
说着,楚岩看了桌子一眼,随即站起身,连连怒吼:“他么的,茶呢?点心和水果呢?我大哥来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连茶都没上,你们是不是都他么的要起义啊,信不信小爷全都将你们押入大牢,把你们这些没长眼的家伙全砍了。”
夏侯彻这个急就别提了,可也不好再问,只能焦急的等着。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下人们才颤颤巍巍的送来茶水和点心。
楚岩端起茶碗,轻轻的抿了一口,这才骂骂咧咧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啊。”夏侯彻装出一副刚刚知道的样子:“其实这也没什么,兄弟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动怒啊?”
“这事儿还小啊?”楚岩诧异了一下:“大哥你怎么就不明白啊,你说张管家怎么知道兄弟我在满春园,到底家里出了什么事,他要直接破门而入,当时我正准备梅开二度,却被这个混账东西给搅和了,你说我能饶了他?”
“听贤弟说也是这么个理。”夏侯彻连连点头,接着看了看楚岩,尽管心急如焚,可是表面上依然一副谈笑风生的样子。
“这样吧,这人兄弟就让我带回去,毕竟是我保举他来的,出了这种事情,愚兄这心里也不好受,等我回去好好彻查此事,一定给贤弟一个交代。”
“这事怎么能怪大哥呢,又不是你派他去满春园的,而且大哥也是一片苦心,处处为兄弟着想,要怪只能怪张管家,辜负了大哥的信任,不过嘛……”
楚岩摸着下巴,顿了顿:“不过既然大哥想把此人带走,那就带走吧,只是千万不能轻饶了他。”
“贤弟请放心,愚兄一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夏侯彻长出一口气,如释重负,而此时的楚岩却笑眯眯的看了过去。
“大哥,你这么早来找兄弟,不会是有什么事吧?”
“还真让兄弟说对了,愚兄还真有事想问问贤弟。”
夏侯彻略微想了一下:“贤弟啊,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和一位,一身戎装的姑娘发生过什么摩擦?”
“一身戎装,还是个姑娘……没什么印象啊。”
楚岩假模假样的想了好久,随即一脸淫笑的看了过去:“是哪家的姑娘,能让大哥如此的神魂颠倒?”
自己的宝贝闺女,被楚岩说成了烟花之地的姑娘,夏侯彻险些没把鼻子气歪,什么时候自己的宝贝闺女成了风尘女子,可是他又不好发作,只是嘴角微微的抽搐着,讪笑了一声。
“贤弟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也罢,愚兄就给贤弟提个醒,当时贤弟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了那位姑娘的屁股,这件事贤弟总该有印象吧?”
“原来是这件事啊。”楚岩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哈哈一笑:“有印象有印象,大哥要是不说,兄弟我还真就忘了,还别说,那位姑娘虽然当时一身戎装,不过从五官上可以看出,绝对是个美人的坯子,对了……大哥问这件事干嘛?”
“看来还真是贤弟干的。”夏侯彻的面沉如水:“贤弟可知道她是谁吗?”
“谁啊?”楚岩端起茶碗,轻抿了一口。
“这位姑娘叫夏侯木兰,现在兄弟知道他是谁了吧?”其实夏侯彻不难察觉楚岩是在装糊涂,只是实在太生气了,所以才一时不察。
“我靠……原来是我大侄女,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啊。”
楚岩顿了顿,接着装出一副诲人不倦样子:“大哥,这小弟可要批评你两句了,你说我大侄女一个女儿身,整天的一身戎装打扮,而且还在城中惹是生非的,你这做父亲的也不说管管?这将来可怎么嫁人啊,谁敢娶这么一个母老虎当媳妇,那不是不要命了吗。”
一旁夏侯彻的脸色,是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嘴角还不断地抽搐着,原本以为,当楚岩知道这件事以后会立马道歉,可没成想,自己却被教训一番。
而此时楚岩的心里早就笑开了花,可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
“这幸好是遇见了你兄弟我,当时我见大侄女那个嚣张劲,一猜就是你夏侯家的人,所以就本着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态度,替大哥稍微的管教了一下,没想到还真让小弟猜着了,还真是我大侄女,大哥你说,这是不是挺巧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