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圣灵阁还是一如既往的进进出出,段铭萧这才稍稍缓了口气,看来他们是不会追出来的了,不过这圣灵阁着实奇怪,进去的人都会出来,而且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倒真是很可疑。★
“小子,有两下子,竟然能从那里全身而退。”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段铭萧一惊,连续两个空翻,空中转身,落地之时作出了个习惯性的拔刀姿势。
“看样子你是用刀的,如今这不是你的真面目吧,易容术还挺高明。”
老者丝毫没有在意的说道,抚了抚自己的胡须,笑着说道。
“前辈有何指教?”
段铭萧仔细观察了一番那,看这老者似乎没有恶意,便站起身,打开折扇,轻轻的扇了几下,问道。
“我一直在调查这间圣灵阁,已经有几日时间了,但还是一无所获,听闻进去的人都能出来,但却从来不记得在里面生过什么,而且不允许魔族进入,就连修炼魔功的都不行,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老者一边盯着下面的圣灵阁,一边朝着段铭萧解释道。
“原来如此,晚辈肖明,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段铭萧没有用自己的真实姓名,毕竟这老者看似善良,谁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这一点段铭萧可知道真真切切。
“老夫付姚,若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付老就好。”
付姚淡淡的说道,段铭萧点了点头,叫了一声付老。
“既然付老说研究这里有几日时间,岂不是说付老也进入过这里?”
段铭萧看着付老,有些疑惑的问道。
“进是进过,但却一无所获,当时出来也是费了一番手脚,出来之后也是重伤之身,修养了一天一夜才算是痊愈。”
付老似乎有些忌惮的说道,随后看了一眼段铭萧,有些好奇段铭萧为什么毫无伤的从里面出来了。
“在下略懂一些空间之力,这才能够逃脱,不然还真是性命堪忧。”
段铭萧也没有掩饰什么,付老露出了恍然的神色,点了点头,却是,若是有空间之力的话,从里面出来是没什么问题的。
“在里面的时候,所有人都像被控制了一般朝着一个巨大的无底洞之中走去,当时我在想事情,只感觉脚下一空,但好在借力回到了上面,之后便出现了一个脸上带着花纹的男子,持剑便要杀我,可惜被我逃脱了,而他们似乎不能离开圣灵阁的样子。”
段铭萧将刚才的经历讲述了一遍,付老眉头紧锁,那个神秘的男子他也遇见过,当时自己还与那男子交手片刻,可惜那男子的实力深不可测,似乎能够无限提升一般,刚开始还能轻易应付,而到后来竟然有些力不从心起来,只好退败,可惜还是被重伤。
“既然如此,你我便分开调查,我来这里观察他们的异动,你去找几个人问问究竟生过什么。”
付老朝着段铭萧说道,段铭萧点了点头,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独留付老一人,白花花的胡子在风中摇曳,虽然苍老但却炯炯有神的双眸一直盯着圣灵阁,丝毫不敢松懈。
段铭萧来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悄悄的观察着从里面出来的人,就在一人路过只是,段铭萧一把将他拉了过来,却现这人目中无神,仿佛被抽走了魂魄一般。
神魂之力调动而出,渗入到那人的识海之中,但却空荡荡的一片,没有丝毫的记忆,这才无奈的退了出来。
回到现实之中,那人就静静的站在他的面前,没有丝毫生气可言,就像个失去了灵魂的空壳一般,行尸走肉。
“可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段铭萧恼火的一拳砸在墙壁上,偏偏裂痕浮现,巨大的声音竟是让那人一惊,眼神之中再度浮现出神采。
“嗯,我怎么在这?”
那人看了看四周,这才朝着段铭萧问道。
“你不知道刚才生了什么吗?”
段铭萧看着这人竟然恢复了神智,估计是受到惊吓的缘故,连忙问道。
“我只记得我进入了圣灵阁,然后便到这里了。”
那人揉着有些胀的脑袋,断断续续的说道。
“果然。”
段铭萧呢喃到,随意的摆了摆手,那人便离开了,跟他的猜测无疑,进入圣灵阁的人都忘记了之前生的事情,而且会陷入短暂的失神之中,受到惊吓就会恢复,如同之前一般,没有丝毫不妥,但越是这样越是可疑,既然去过的人会失去记忆,但会记得自己去过,那为什么还要进去呢?
看着圣灵阁门前川流不息的人群,还有些和自己一样,看着红木建筑和牌匾的气势,便想进去看看,心中便有了想法。
“这不是红木,这是摄魂木,通体红,如同红木,却带心智的特点,虽然很轻微,但却会让人生出一种错觉,刚开始我觉得红木建筑很好看,随后便是牌匾的字写的很有气势,便有些感兴趣,这才走了进去。”
段铭萧回想着自己刚才的想法,突然现,每一次看这个建筑,都有一种好奇的感觉,似乎不会腻一般,总想着进去一探究竟,看来圣灵阁人来人往的缘故就在于此了。
现了这一点,便跳上了房顶,找到了付老,将自己的推测说了一遍之后,付老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确实是摄魂木无疑,刚开始也只是简单的认为是红木,你这么一说果然不同。”
付老有些惊讶段铭萧的见识,如此年纪竟然认识摄魂木,这可是老一辈人才知道的秘密,而由此也能推测出,圣灵阁的主人,一定是个老怪物级别的人物了。
“我们这样,你去悄悄的将消息散布出去,最好能传到城主府那里,我去帝都一趟,分头行动,记得,事成之后来这里会和。”
付老观察了一下四周,这才朝着段铭萧说道。
“嗯,没问题。”
段铭萧点了点头,看着付老也点了点头,两人同时朝着不同的方向掠去,渐渐的消失在了视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