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大汉怕了,看着自己的手下被像小鸡一样的抓去挨个赏赐‘电光’他很没骨气的就偷偷撤了下去,跟在他身边一起撤下来的还有三个见机快的,他们都是被这两个仿佛人形怪兽的家伙吓破了胆子,自己一群人上去围攻他们,结果就仿佛蚍蜉撼树一般,两人只是不紧不慢的完成着自己的工作,然后在完成一个以后再从挂在自己身上的人群中抓过来一个继续完成另一个作品。
整整十二个人,只是短短的盏茶时间就折进去了九个,这九个刚才还蹦跶的欢实的家伙如今已经变成九个猪头胡乱的躺在地上轻轻呻吟着,不是他们不想大声,而是已经肿胀的连他.妈都认不出来的脑袋上根本没有多少缝隙能够传出他们的声音。
熊大熊二向前迈了两步,也不知道是谁被二人踩了一脚发出一阵婉转的低吟惨哼,声音从被打肿的皮肉里传出,说不出的诡异。
仿佛四只鹌鹑一般缩在帐篷一角的四人分分双股打颤,这种毫无悬念的碾压式战局让他们生不起一丝反抗的心思,又有两名护卫被熊大熊二点名,数个呼吸之后这两人步入了地上那群前辈的后尘,仅剩的一名护卫和光头大汉已经是吓得满头冷汗,只是这光头大汉似乎也还算有些胆量,到了这个时候仍旧一副色厉内荏的模样,只听他用有些颤抖的语气说道“我警告你们最好不要动我,否则我家公子一定会·····”
“打”鲁亚实在懒得听这种没有任何建设性的废话,动不动就我家公子怎样怎样,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单看这些人的跋扈模样也就能对他们的主子知之一二。
“啊~呜`~~”
“啪啪啪·····“
光头大汉的惨叫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便被接踵而来的耳光打断,最后他满嘴的牙没有一个落下的被熊大搧了下来,在人类之中还算壮硕体型的光头大汉相比起熊大来说也不过是一只胖一些虫子罢了,他满嘴的牙没有一个浪费的又被塞回了他的嘴里,然后在熊大和熊二凶狠的眼神之中,混合着血泪便一仰头咽了进去。
不理会明天这光头大汉会不会在他制造出的有机物质中再将这些跟了他几十年的牙齿从中挑出来珍藏,鲁亚领着依旧目瞪口呆的杜鲁潇洒的离开了满地猪头和带血牙齿的帐篷前往了后面的校场。
曾经身为光荣的中国人民解放军中的一员,鲁亚经历过的集合次数数不胜数,不论是普通集合还是紧急集合,亦或者是早操集合、吃饭集合、就寝集合、大会集合······等等集合,甚至现在的黑石部落的部队也有着很多相似的集合,这都是鲁亚从以前部队借鉴来的。
这么多的集合方式不管是什么目的,总是有一点前提是不变的,那就是准时。
无论从事任何职业,特别是军人这项危险系数极高的职业,守时就更是必须的,因此虽然鲁亚等人并没有得到到底是具体何时集合的消息,但是他觉得早去一会儿还是没有错的。
路上路过的帐篷不少,鲁亚能够从大多数帐篷里面清晰的听到各种赌博专用的词汇,他甚至还看到了几个不知道用什么方法从这里面弄到酒的家伙正扶着帐篷外的绳子大吐特吐。
不时来回经过的各家侍卫们都用惊奇或者诧异的目光盯着走在路上的鲁亚,或者说鲁亚身后的熊大和熊二,并不是说这里不允许兽人奴隶进来顶替名额,但是想要让兽人奴隶进入这里的前提就是他们的主人必须跟来,这种力气颇大又兼人傻听话的奴隶主人自然不可能是他们这些普通护卫,况且兽人上了战场又不能拿兵器目标还大,在那些大老爷们想来还不如跟在自己身边做个撑撑门面的走狗,因此接近两千多人的队伍里也就只有熊大熊二两名兽人。
一路目不斜视的来到校场,果然,就算刚才在帐篷里教训了那群砸碎一顿,现在来到这里之后却发现诺大的校场之中根本没有多少人,除了正在校场周围打扫布置的原大营内的兵卒之外,也就只剩下了稀稀拉拉站的到处都是的几十个闲汉模样的侍卫。
随便和杜鲁找了一快地方站定,直到这个时候杜鲁才有些缓过劲来,对于鲁亚这种谈不拢就动手的脾气他还是有些发憷的,虽说刚才的事情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那群侍卫挑衅在先,但是鲁亚这种解决手段他却是有些不敢恭维,或许这也是他为什么不远千里来到月桂城,花大价钱买了个子爵,却只是经营着一家酒楼的原因吧。
放眼望去,整座校场和鲁亚前世见过的农村晒粮食的大场院差不多,四周是一圈石质的一人高围墙,场内原本一些兵卒们训练用的石锁器械都被清理到了一边,黑色的土地上虽然没有铺上石板或者水泥,但是却坚实的很,入眼所见的空地上没有一颗杂草,场地平整非常,想来平日里这里的士兵活动肯定少不了。管中窥豹可见一斑,单从这校场上鲁亚就可以确定以前驻扎在这里的那群士兵的战力绝非平常,再加上知道了这座大营以前的主人,鲁亚对于那位早上站在城墙上谈笑风生的赖昂内尔的了解则更是多了几分。
校场的最北侧有一片好像主席台模样的木质结构建筑,鲁亚所占的地方距离那边不过百余米,能够看到此刻主席台的位置上正有几名士兵来回走动,他们大多都是向着中央坐着的那个人躬身耳语这什么,看明白了这校场的模样再加上自己了解的一些东西,鲁亚估计主席台中央坐着的那位看不太清面貌的人影十有**就是这座大营的最高指挥者,克拉姆千夫长了。
对于这位千夫长杜鲁曾给他介绍过,虽然了解并不太多,但是一些基本的信息他还是知道的,比如,这位千夫长的职位据说完全是他自己一刀一枪拼来的,比起赖昂内尔的其他几位千夫长手下的王国院校出身,克拉姆的出身就让他和自己的同僚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并且听杜鲁说,这位克拉姆千夫长不仅与同僚不睦,还对城中的贵族和商会人士有着偏见,这种偏见几乎是被克拉姆写在了脸上,虽说他平时也会偶尔参加贵族之间的聚会,但是相比起其他那些就算互相看不顺眼也不会明面上撕破脸皮的贵族人士来说,他显然也是不被这些上层人士所接受的。
杜鲁只是简单的一番解释鲁亚就了解了这位克拉姆的为人,这是一个活的很真实的人,只不过通常这样的人如果没有后台的话一般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能够成为千夫长在鲁亚看来和他那什么战功应该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最大的可能就是因为赖昂内尔需要这么一个‘可爱’的属下罢了。
对付这种人鲁亚也有经验,因为,他这一年多以来身边生活的人大多都是这种直来直去,心里藏不住事的主。至于这种性格的好坏鲁亚不做客观评价,但是不得不说的是,兽人能够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与他们的这种性格应该脱不了干系。
就在鲁亚胡思乱想之间,校场上的人突然多了起来,鲁亚估计是可能那些士兵又去各自通知了一遍,不然以那些各家护卫们的性子,他们可能直接就开赌到天亮了。
‘咚咚咚·····’
校场四周耸立的大鼓被敲响,带有一些节奏的鼓点一共持续了不到三分钟,等到鼓声骤然而至的时候仍有一些着装凌乱的护卫们从外面向校场走来。
站在人群中间的鲁亚忽然好像听到了一些谩骂的声音,让熊大轻轻将自己抬高一点这才看到,原来那些在鼓点结束之后还没进入校场的护卫们纷纷被士兵拦在了外面,那些骂骂咧咧的声音就是从那些护卫的嘴里面传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