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柳鹏大喊,给自己鼓气,在心里告诉自己手中拿的是魔器,可以发出技能,不需要害怕,然后银色长枪一抖,锋锐的像是能捅破天际的枪尖处,激出大片的枪影,同样带着寒芒,向着林飞飞去。
林飞一跃,躲了过去,虽然沐浴过龙血之后,他的防御力很强,但是到底能挡住什么样的攻击却是没底,他还没有试过,所以先避过锋芒。
嗤的一声,像是切开了豆腐,大片的枪影击中地面,留下像是蜂窝一样的孔洞,不知道有多深,枪影的威力可见一般。
见林飞躲避,柳鹏顿时又来了信心,果然还是魔器厉害。
“你往那里躲?”柳鹏喊道,脸庞都有些扭曲。
他刚刚被林飞的一击给吓的胆寒,现在发现林飞害怕他的手中的魔器之后,他显得更加凶狠,要报刚才的仇,亦或者说恼羞成怒,脸庞狰狞。
“嗤!”
他站的远远的,手持银色长枪,连连挥舞,银光闪闪之中,大片的枪影飞出,寒芒凌厉,攻击林飞,不给林飞近身。
“哈哈哈!你过来啊!你的力气再大,过不来又有什么用?”柳鹏看林飞根本不是对手,到处躲避,顿时叫嚣了起来。
林飞神色平静,不受任何影响,他在想着解决的办法,地面上到处都是蜂窝一样的孔洞,银色长枪发出来的枪影威力强绝。
“也不知道自己沐浴过龙血之后的身体,能否挡住这些枪影?”林飞心里想着,趁着枪影擦身而过的时机,他伸出一根手指,试了一下。
“哈哈哈!这下看你怎么躲?”柳鹏哈哈大笑,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挥动三次,激发出三片枪影,几乎不分先后,堵住了林飞的所有退路。
“啊!”
下方林家子弟惊的大叫,林飞被堵住了,这该怎么办?那些枪影能轻易的破开地面的基石,如果落在林飞身上,那还不当场死亡。
对面的火云宗之人则露出了笑容,是真的笑容,他们已经看到了胜利在向他们招手。
而远处的家主林武,和林泉长老一脸的懊悔,伸出手掌,准备出手救人,但是他们离得太远,根本来不及。
看着扑面而来的枪影,林飞神色古怪,瞅了眼自己的手指,发现除了有些疼痛外,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嗤的一声,夹杂着像是钢珠击中金属的当当声,林飞用黑色重剑护住面部,站立不动,大片的枪影从他的身上扑了过去,在他的两侧留下密集的孔洞,唯有他身后的地面,因为有他遮挡的缘故,完好无损。
只见林飞站在那里,除了衣服破损,到处都是破洞之外,他毫发无伤,皮肤上散发着淡淡的金光,上面只有一些微小的白痕,在这眨眼的功夫也已经消失不见。
林家子弟差点惊掉了下巴,不敢相信的直揉自己的眼睛,火云宗之人脸上的笑容凝固,变得像是吃了苍蝇一般难看,远处一脸懊悔的家主林武,和林泉长老也是一脸呆滞。
“林虎家的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林泉长老瞪大了眼睛问道,出口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
“有那位前辈帮助,能不厉害吗?”林武回道,他发现自己竟然有种吃醋的感觉。
“你...你不是人!”
柳鹏结结巴巴的说道,林飞给他的感觉太恐怕了,简直就是洪荒猛兽,这那里是人可以有的躯体。
不是人?林飞脑海里再次浮现了莱文说的话,你用了龙爷的血,你就算是半个龙人了,所以龙爷高看你一眼,咱们结拜吧!
不是人你妹啊!林飞直接冲了过去。
“啊!”柳鹏吓的脸色苍白,赶紧挥舞银色长枪,发出成片的枪影,攻击林飞。
“砰!”
林飞不闪不躲,硬闯而过,威力绝强,能在地上留下深洞的枪影伤不到他,仅仅将他的衣服击的更加破碎,一片一片的挂在身上,像是一个乞丐,露出他淡金色的皮肤。
“我认输!”看着呼啸而来的黑色重剑,柳鹏惊恐的大叫,身子都在哆嗦。
听到对方认输,林飞手臂轻轻一转,重剑改斩为拍,砰的一声,抽在柳鹏的屁股上,将他抽的惨叫一声,飞下擂台,重重的趴在地上,来了个大大的狗吃屎。
“嘶!”
柳鹏抽着凉气,伸手摸了摸屁股,他感觉到屁股上有一道痕迹,衣服和屁股上的肉都粘在了一起,这痕迹不宽不窄,正好和林飞手中的重剑重合。
“除了你!剩下的一起上吧!”林飞站在擂台边缘,单手持剑,指着唐公子说道。
“一起上?”
下方林家子弟先是一愣,随即一惊,最后眼中满满的全是佩服,仿佛间,他们好像看到了这么一幅画面。
一名翩翩少年,站于绝崖边,神色平静从容,一手背于身后,一手剑指前方,一身淡金色的皮肤,在阳光下耀耀生辉,微风吹过,拂起他那满是破洞的衣服,化做红色披风,随风起舞。
太帅了有没有?看着擂台上的那道身影,不少少女眼中泛起了小星星。
“一起上吧!”一句不算响亮的话,蕴含着巨大的魔力,如同画龙点睛一般,将林飞衬托的无比高大。
简单的一句话,在林家子弟眼中,那就是佩服,是小星星。在火云宗之人眼中,那就是赤裸裸的嚣张,是赤裸裸的羞辱。
“好!很好!真的很好!”唐公子瞪着林飞狠狠的说道,牙齿磨得咯咯响,他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愤怒。
“既然你如此嚣张,那本公子就成全你。”唐公子瞳孔冰寒,语气中含着杀意,转过身,对着身旁剩下的几个人,接着,道:“你们三个一起上,有什么手段全部使出来,不用有什么顾忌。”
“师兄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剩下的三人语气凝重,对手并不简单,那怕是三对一,他们依旧有很大的压力。
“砰砰砰!”
接连三声轻响,火云宗剩下的三个人,一起跳上了千疮百孔的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