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方,我不知你是从哪得知,炼制出来丹药,却是毒丹,不过,我知道你不会承认,我今日刚来药家,不单单是为了帮助药家之主疗伤,更是要看看,哪些人对其不轨,灵木大师,我说的话,你可以全盘否认,但是一点,请你记住,同样身为丹药师,我要告诉你,此丹炼制,所用地火被你熄灭,但是所用灵火之种却被你引回,木某所料不差,此刻你也已经中毒。?? ”黎白双目带着驽定,依旧抱膀,看着灵木,轻声开口。
灵木脸色一变,心中却是掀起骇然,关于此丹的手脚,眼前的青年男子说得一丝不差,让他意外的同时,更是心中轰鸣,可是,让他感到惊恐的是,他居然一口咬定自己也中了毒!
如果不是刚刚他的三言两句将自己所做手脚说了出来,此刻黎白这一席话,灵木定会拂袖而去,丝毫不去理会,可是,此刻他不敢,他心中也出现了一丝忐忑!
这药方是偶然间所得,他没有炼制过,今日也是头一次,至于所谓中毒,药方根本没有记载,不过,用于引出地火的灵火种,却是被他收了回去!
“他说的神乎其神,可能是炸老夫,我在与他周旋一二,便可得知他是否糊弄于我!”灵木心中暗道,转过身子。
“哼,小娃娃,不要血口喷人,老夫一身清誉,西大郡谁人不知,你莫要信口雌黄,血口喷人,污蔑老夫!”灵木吹胡子瞪眼,立马大怒,大声喝道。
黎白一笑,看着老者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自己死到临头,还不知道,真是可悲,此丹是毒丹,我可以肯定,你本就中毒,我也不想与你争执此丹,更不会让你验丹,你走吧。”
“你!——哼,小娃娃,你以为老夫是吓大的?牙尖嘴利,老夫看你就是一个祸害药家的炼丹师,还敢与老夫争执,药玉,还不将此人拿下,免去你药家因此人而覆门之威!”灵木哼了一声道。
“就你这般玩弄心计之人,也配成为丹药师,真是给我们丹药师丢人,你就不是老夫弟子,若是,老夫今日必当清理门户!”灵木越说越来劲,此刻他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在此将脏水扣在黎白头上。
“你对老夫有怀恨之心也好,对老夫有其他不满也好,但是此药是为了治愈药家家主,老夫可是冒着受到曹家家主惩罚之险,来此为药家炼丹,你是上牙搭下牙,两嘴唇一碰就说成了毒丹,就让药家家主不吃,哼,我倒想知道,你居心何在?”灵木大喝,紧追不舍。
一旁的曹庆也是哼了一声,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中带着不满,却是看向了药玉,就连此刻药铃儿也被这老者的一番话说得心中升起了疑惑,想到黎白如同从地里长出来一般,毫无征兆,心中也是闪过一丝犹豫与抵御。
“嘈杂!”黎白猛地一抬头,双目带电,看向灵木,那目光如黑夜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他的声音更是仿佛平地惊雷,轰轰回荡时,瞬间压过了灵木的声音,震的灵木心神震动,身体下意识的退后几步,双耳轰鸣。
“哼,我看你倒是信口雌黄,此刻更是炼出此丹,意欲何为?好,你不是说木某信口雌黄么,那么我便让你看看自己,到底中毒多深!”黎白说着,取出几只普通药物,升起炉火,没有动用冥火,而是与他一般,引出地火,将那药物炼制,最后炼制出两枚坑坑巴巴的药丸。
“此药炼制,你也看到,只是普通药引,孩童天性使然,所吃破杂,故而会吃进虫卵,生出肚虫,此药丸一般用于孩童肚中引虫所用,最为平常不过,练出两颗,你一颗,我一颗,你我共同服用,免去你心中顾虑!”黎白说着,直接将那药丸吃进了口中,嘎巴嘎巴,咽了下去。
“如果真的中毒,此药引丹一旦吞下,经脉逆转,气血倒流,三息之内你的毒性必会爆,七窍流血,十息之内全身血衣,痛不欲生,持续一炷香的时间,才会凄血而死!”黎白右手一挥,另一枚坑坑巴巴的药丸,落在灵木面前。
“这就是木某的所言凭证,你是与不是,一试便知!”黎白冷声开口,言辞斩钉截铁。
“老夫不会中毒,更不会炼制毒丹坑害药家之主!”灵木大师心神巨震,此刻怒吼滔天,声音低沉。
“是不是,一试便知,怎么,不敢么?害怕我在药里动了手脚?哼,此药我已服过,至此已经过了十息之多,丝毫无事,难道灵木大师,依旧不敢吃么?”黎白目光如电,言辞如刀。
“你!”灵木大师怒了,眼睛瞥了一眼其旁的药玉,看到其绝美的俏脸上,闪过一丝怒意,心中一惊。
转过头,又看了一眼不远处曹庆,想到曹家家主让自己此行的目的,猛地一抬头,将手中的丹药,猛的扔入口中,看向黎白。
“哼,我吞了,这药引之丹,我吞了!!”灵木大师哼然,死死的盯着黎白。
“一、二、三……”黎白淡淡开口,就在他说出三的一瞬,也就是三息时间过去的刹那,灵木大师那里面色突然大变,他的身体猛地颤抖,面容扭曲,出了凄厉的惨叫,七窍流血!
这一幕,瞬间轰动了屋内的几人,让他们皆是色变,神色带着震惊。
曹庆眼前一黑,险些晕倒,他脑海嗡嗡,如被雷轰。
药玉倒吸口气,带着无法置信,看着灵木大师惨叫中,七窍流血,凄厉的一幕。
就连一旁神经大条的药铃儿,也忍不住长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愣愣的看着此刻倒地的灵木。
黎白目中没有同情,而是一丝戏谑,还在淡淡开口。
“四、五、六……”
随着黎白的声音,灵木大师倒在地上,惨叫凄厉至极,身体翻滚,他的血液逆流,他的经脉逆转,其身体更是砰砰之声下,直接喷出了血雾,使得其一身长袍,此刻更为鲜艳,成为了血衣。
这一刻,让屋内几人,顿时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