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一路上,万霆钧都十分小心,但凡现有人经过他的附近,都会使用心域将自己的气息包裹住,不透露一丝。★
他小心翼翼的跟在绝段天的身后,等待着机会。
而绝段天此时昂走在最前方,碰到一些不开眼的外族之人,也是一句话都不多啰嗦,直接将其杀死。
无论对方身上是否有令牌。
当中斗武帝号机甲也是又出现了几次,因为那些华光境五六重天的家伙实在是不少。
而这次,他们十分不巧的遇上了当初万霆钧看见过的那些牛头族族人,其中三名都是处于华光境六重天。
三名突然出现的牛头族的战士们,嚎叫着挥舞着手中巨大的石柱向着绝段天三人冲去。
那吓人的气势,让天方差点都要尿裤子了,哭爹喊娘着逃到绝段天身后。
天缺也是脸色谨慎的向后退去。
仅仅留下绝段天一人。
依旧是无法抵挡的敌人,绝段天再次唤出机甲,与对方缠斗在一起。
不过三名牛头族战士,不停的挥舞着手中的巨大的石柱,每次攻击,都能让斗武帝号机甲承受强大的冲击力。
虽然斗武帝号机甲能够隔绝大部分的攻击,但是像这样简单粗暴的冲击力,还是没有办法避免了。
费了千辛万苦的劲,绝段天才堪堪将对方三头牛一一斩杀。
当绝段天离开机甲后,还是忍不住吐了好几口鲜血。
“天方,去把这三个牛头族身上的东西给我拿过来。”
将口中的血末吐干净,向着身后已经吓得脚软的天方大声吩咐道。
“是是是,我这就去。”
天方畏畏缩缩的看了一眼三个已经快要被劈成肉块的牛头族战士的尸体。
摸索了一会儿,除了三个黑色的袋子之外再无他。
让绝段天开心的是,从那三头牛身上搜出那三个袋子当中,加在一起居然有多达六百块的黑色令牌。
“果然不愧是三名华光境六重天的实力,这一起行动,也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才收集到了这么多。”
遂欣喜地将令牌放回到自己腕表中。
而加上自己之前收集的近两百块令牌,他现在还差的不到两百块了。
当绝段天将这些令牌收入腕表后,天空中的排行榜名次再次变化了开来。
第一名:绝段天持有令牌数量八百零七
第二名:戛纳丝持有令牌数量四百六十三
第三名:罗德尼持有令牌数量三百七十七
......................
仰头看向天空中的排行榜,绝段天脸色露出了残忍之色。
“哼,来吧,赶紧来一个傻帽送死吧!这样我就能第一个进入城堡了。”
绝段天阴笑着,摸了摸依旧有些疼痛的胸口。
拥有斗武帝号机甲的他,根本不在乎这当中的任何人。
这个地方进来的都是归一境以下修为的人,而他的斗武帝号机甲则是能让他达到归一境。
就相当于开了一个作弊器一样,无论绝段天怎么想,都不认为自己会死在这个地方。
吩咐了天方与天缺二人看好周边,绝段天打算先疗伤一番再继续前行。
拖着伤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太危险了。
这种情况下,万霆钧都想动手了。
这是一个绝佳的偷袭的机会。
若是这样白白的让它流逝的话,太过于浪费了。
但他有些怀疑,像绝段天如此这般小心之人会没有防备?
按捺住自己澎湃的杀意,万霆钧再次隐忍了下来。
他自然有自己的断绝。
现在观察绝段天的时间还是太短了,这般冲动的话,都不知道这家伙还会有什么后招。
在万霆钧想放弃这次机会的时候。
一旁一直平静的天缺,像随意走动的一样,不经意慢慢的晃悠到了绝段天的背后。
眼中精光一闪,身形如同鬼魅一般,扑到了绝段天的身后。
同时手中出现了一柄蓝幽幽的,向着绝段天捅去。
绝段天就像是没有觉一般,依旧是坐在原地不动。
天缺眼中寒气大方,手上的力道再加上一分,刺向绝段天的脖子。
可就在要刺中的时候,不知为何突然停了下来。
此时,已经十分贴近绝段天的脖子了,上面的寒意甚至让那一处的地方起了许多的鸡皮疙瘩。
“天缺,你果然一直都不安什么好心。”
此时绝段天身周身出现了一层透明的光幕,紧紧的贴在绝段天皮肤上。
无论天缺如何的用力都无法突破这层光膜。
“啊不可能,难道你早就在防备我吗!”
天缺不可置信的大叫起来。
“你也未免太高估自己了,眼前的你在我看来不过是一只蚂蚁而已。”
绝段天正眼都没看天缺一下,依旧是背对着对方,“这只不过是一件星系级的护盾自动触装置。”
绝段天一边在修复自己的伤势,一边轻蔑的戏弄着天缺,“像你这种货色,哪怕是我睡着让你动手,你也都无法突破这层护盾。”
“可恶,可恶!“天缺疯狂的舞动着,绕着绝段天疯狂的起攻击。
但的确如绝段天所说,无论天缺如何的攻击,都无法突破那层薄薄的光幕。
天方在一旁,将一切都看在了眼中,看在多年同门的情分上,忍不住的提醒道:“天缺,你最擅长的是度,力量这种事情,你根本不行。”
“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认错,恳求绝公子的原谅吧,不然的话.........”
“住口!”天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天缺粗暴地打断了。
“凭什么,我父亲穷尽一生,甚至放弃生命才突破到的归一境,这小子只要一个机甲就可以办到!”
他手中的依旧在绝段天周身上下翻飞着,口中叫喊声不停。
“凭什么,我这般努力的修炼,到最后居然连这一层小小光幕护盾都突破不了,我不服,我不服!”
天缺如同疯魔一般,脸色表情狰狞无比。
口中不停的叫骂着。
述说着自己的不平,自己的委屈。
那声音凄厉无比,就像是整个世界都亏欠了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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