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叶当初成立赌场的初衷是因为远东工业基础从无到有,需要大量的资金购买各项基础物资用于建设。
而赌场显而易见是一个拉拢资金的手段,不仅如此,还能够通过赌场吸引各地的大商人到远东来。
利用他们搭建起桥梁,当成是社交的平台,这就给远东铺足了道路,事实上在早期的确受益匪浅。
可随着远东事业的渐渐归于正轨,赌场中的各种玩法也传播了出去,本地的居民对此也乐此不疲。
不仅是人类的工人,连兽人们在辛苦工作一天以后,喝上两杯啤酒,打上几场扑克,日子别提多惬意。
林叶对此也是默许的态度,毕竟这是他们的娱乐方式嘛,他可不能剥夺自己领地子民的娱乐方式。
要不然这些兽人累了一天还找不到啥娱乐活动,那不惹是生非的才是怪事,而事实上当他在远东的时候扑克牌还只是一种最简单的娱乐活动,还没有上升到赌博的高度来,对此他也没有太过于上心。
可他才离开短短半年的时间,竟然有人在曙光镇中大摇大摆的开设赌场,这样的速度让林叶有些恼火。
在克鲁夫以及几名卫兵的簇拥下,他朝着开设在曙光镇中的赌场位置过去,他的神情非常阴沉。
“不得了不得了呀,大人这副样子绝对是要出事的节奏,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竟敢趁大人不在,而在曙光镇内开设赌场,而且塞思是怎么回事,他负责远东的治安,怎么也不管管,还有托尔竟然还闹事?”
克鲁夫紧紧跟在林叶的后边,额头不断擦拭着冷汗,街道上人群喧哗,生意兴隆,一副蒸蒸日上模样。
与此同时在曙光镇闹市区一家名叫一夜暴富大赌场的赌场门口,聚集了上百名人堵得是水泄不通。
且不说这家赌场装饰奢华贵气逼人,光是所处的这块地面就是寸土寸金,而且不光是钱就能买到的。
因为曙光镇随着人员的涌入土地越来越紧张,想要弄到地,必须得到有相关的官员审批才行。
以赌场的占地规模来说,除非是绝对过硬的关系,不然任由你有多少钱也拿不到这块地盘。
光是从这一点来看,这家赌场的后台就绝不简单,不是普通的外来人就敢来找场子的。
此时不仅有上百名恶汉将赌场给堵了起来,还有大量的行人驻足下来观看,他们指着赌场议论纷纷。
“喂喂,这怎么回事,这家赌场的后台不是很大吗?怎么有人敢到这里来闹事?他们活得不耐烦了?”
“你看这些家伙,一个个壮得跟熊似的,他们能是一般人吗?你刚来远东可能不知道,他们是第一军。”
“第一军?就是由远东的原住民组建起来的那支直属于林叶大人的亲卫队吗?那来头还真是不小!”
“可是他们怎么没穿军装呀,而且怎么会到来堵这家赌场,是要查封这里了吗?那真是大快人心。”
不明真相的远东群众在远处指指点点,他们大多数人都不太清楚是什么状况,全在一边瞧热闹呢。
“哪能呀,这家赌场后台是那么容易查封的吗?听说是第一军的头头托尔在这里赌输了钱所以闹事。”
“托尔?我记得我见过,那家伙胳膊有我腰那么粗,可是远东军不是一向纪律严明吗?怎么来赌钱?”
“这公爵大人和杰森大人在远东的时候,纪律肯定好,没人敢闹事,可他们不都出征在外还没回来嘛。”
远东群众很多人都还不知道林叶已经返回,毕竟他回到曙光镇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而且非常低调。
“唉,说起来大人出征后,最近的治安越来越不好了,虽说比起其他地方好得太多,可不能和以前比。”
“要是大人还在的话,哪有人敢在城里开赌场,更没人敢来闹事了,不过咱们还是知足吧。”
“没错,这日子已经比以前好得太多,这种事情就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别有太多的要求。”
围观的群众看到这一幕虽然有点不太舒服,但还是选择接受,而虎背熊腰的士兵则继续执行着任务。
“我们这是在奉命行事,你们就别围观了,该干嘛就干嘛去吧,我们只针对这家赌场,不针对其他人。”
“最近手气还真是背呀,接连一个星期输了好多钱了,不仅把以前攒的老婆本输了,还透支了薪水。”
“肯定是这家赌场在捣鬼,一定要让他们给出个说法,一定要把那些钱给要回来,我可攒了两年呀!”
这些士兵们一个个都咬牙切齿,认定是赌场黑了他们的辛苦钱,在托尔的带领下来找赌场讨个说法。
“托尔长官,您不能进去,我们还在正常营业,您不能进去,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呀。”
赌场的经理站出来试图把托尔给挡出去,他的十几个手下也都纷纷围拢过来。
“你给我一边去,把沙塔给我叫出来,今天不给我手底下的弟兄一个说法,我跟他没完!”
托尔来者不善,他往前轻轻的一推,就把这帮打手给推得人仰马翻,他可是打过硬仗的人。
当初林叶率领军队制霸远东的时候,他和他手底下的弟兄出了大力,能够当他对手的只有铁爪那级别。
这种没经过训练,大腿还没他胳膊粗的打手来多少都不够看的,他径直朝着赌场内部闯了进去。
这个时候赌场还在营业,聚拢了大量的大商人正在这里娱乐,水晶灯璀璨夺目,装饰极致奢靡。
妖娆性感的女郎摇曳着身姿,来自于各大海的大商人在音乐声中怡然自得的抛着筹码。
“那个远东公爵还真是会玩儿,能够发明这样有意思的游戏出来,而且看起来还挺公平的样子。”
“我都在这里玩儿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好像也没发现可以作弊的方法,比起其他地方好得太多。”
“说起来我到这里是打算找那位林叶大人做一笔生意来着,没想到他居然不在,真是遗憾呀。”
几名商人打扮的人举着红酒杯在赌桌前从容下注,他们看起来都很年轻,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
谈吐不俗,和其他肥头大耳的商人在气质上都有很大的差别,而且他们身后还有几名沉默寡言的男子。
这些人全都深藏不露,看起来都是他们的保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