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了还要交出乾坤袋?”
听了柳逸风的话,苏欢虎微微一颤,
柳逸风冷笑:“交或者灭族,你选择一样!你不要忘记了,杀了你,我同样能得到乾坤袋,和你苏家所有的一切。? 唯一的区别是,交出乾坤袋,你苏家在,还有重头再来的机会,不交出乾坤袋,你苏家就只能成为历史。”
柳逸风的声音冷漠,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苏欢虎思考了一下,这才咬牙交出了乾坤袋。
柳逸风笑了:“这才识相,放心,我会罩着你的,现在誓吧。”
“我苏欢虎以族徽图腾金眼巨猿誓,从今天起,苏家低级镇成为柳家的附属势力,绝不反抗柳家!若违背此誓,灭我苏家全族。”
柳逸风闻言点了点头,虽然大6实力为尊,但除却少数人外,没有任何人敢拿族旗图腾誓言开玩笑:“从现在开始,你苏家低级镇,就是我柳家的附属势力,等我柳家展成为柳家镇,你就在族旗上绣上一头双龙。”
“是,柳酋长。”
镇长对酋长点头哈腰,整个造影之地都难得一见。
这一刻,柳家的危机以苏家低级镇臣服而告终!
在一个多小时前,柳逸风和柳家人就算想破头都不可能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甚至,如果柳逸风没有得到镇魔卷轴,如果柳逸风没有得到佛韵,柳家只有灭亡一条道路!
这就是气运,柳逸风明显是被大气运缠身的人。
这种人,只要不出意外,必定腾飞。
“这……这就结束了?”
部落大门口,柳家人明显有些意犹未尽。
他们从来没想过灭族危机会这么轻易解除!面对苏家的进攻,所有柳家人的心情都是沉重的,他的胸口如同压了一座大山。在柳家人看来,胜负的天平绝对是倾向苏家,柳家想要胜利,非常难。
但,他们根本什么都没做,柳家就胜利了,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他们有些接受不了。
他们明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同苏家战斗的,哪怕死,也不背井离乡。
可为何,胜利来得这么突然?
而这一切,都是酋长的功劳,是柳逸风一人打败了苏家五千人,这消息若是传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
这就是奇迹,如果柳逸风没有得到灵火,如果没有得到灵火武技,又或者柳逸风得到的不是拥有恐怖群攻能力的火之限界,哪怕柳逸风今日得到佛韵的力量,面对五千人,他也会力竭而死。
柳家人议论间,柳逸风已经领着苏欢虎走了过来,他将目光看向柳清秋,道:“清秋,你身上有没有什么慢性毒药?”
柳逸风的声音让苏欢虎和柳清秋都是一愣。随后柳清秋反应了过来。
“毒药?有。这一枚毒药,会让人剧痛不已,一月作一次。没有解药,直接痛死。”柳清秋手中拿出一枚黑色药丸。
柳逸风从柳清秋手里接过一枚药丸,将目光看向一旁的苏欢虎。
“柳酋长……”
苏欢虎瞬间变了脸色,柳逸风要慢性毒药,明显是不太相信他。
“你看你,我还没说让你吃,你就变了脸色,放心,我柳逸风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你已经是柳家的附属,我自然不会逼你吃这东西。”
说着,柳逸风将毒药仍在地上,一脚踩碎。
当然,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是在同柳清秋做戏,柳清秋身上根本没有毒药。
见柳逸风将丹药踩碎,苏欢虎这才松了口气。
“柳酋长放心,我既然以族旗图腾誓,就不可能违背誓言。”
柳逸风点了点头,指着柳家核心道:“这些人就是我柳家的核心,今后有什么事情如果找不到我,就跟他们说。刘勇,王大雷你们过来认识认识苏欢虎镇长,苏欢虎镇长很好说话的。”
让柳家人和苏欢虎相互认识一下后,柳逸风这才不赖烦的挥了挥手:“好了,你们走吧,十天之内,我要见着你们的贡品,不然我会按时去苏家转悠转悠。”
苏欢虎连忙道:“柳酋长放心,十日之内必定将贡品送来。”
苏欢虎的乾坤袋虽然交给了柳逸风,但他乾坤袋里的东西毕竟不是整个镇的财富,他私人只占据六层,只是好东西几乎都在他那里而已。
“对了,除却贡品外,你帮我寻找三样东西,清心草,以及千年青木心。这两样,你如果找到任何一样,三年内,减少一成进贡量。”柳逸风可没将李琪的伤势忘却。
“减少一成进贡量?”苏欢虎眼神一亮,柳逸风开出的条件不可谓不诱人,而且还是三年,“我一定尽量寻找。”
“好了,带着你的人走吧。”
“我这就告退。”
苏欢虎领着剩下的苏家人,哪里来,哪里去,这一群残兵剩将,都失去了斗志,今日这一战,是他们永远忘不了的耻辱。
苏家人离开,柳逸风这才看向柳家人:“你们还在这里什么呆,还不回去准备庆贺,今日,不醉不归!对了,我刚才让你们瞪大眼睛看,但别忘记喝彩,但到战斗结束我都没听见你们的喝彩声。哎。”
“酋长,这不能怪我,你的举动让我们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紧张得我们连话都说不出来。”
“算了,绕你们这一次,带领整个部落的居民,一同欢庆吧。”
这一日,整个柳家部落全民欢庆,几乎所有人都在高呼四个字。
“酋长威武!”
柳逸风在柳家人心中,如同天上的太阳,因为哪怕是阴天,太阳也永远不会坠落!
柳逸风的威望,无人能够比拟。
这一夜,柳家人都醉了,包括柳逸风。
虽然他再次拯救了柳家,但这一次,他靠的是运气。如果没有这么多巧合,柳家就不会存在了。
其实,他心中的压力一直很大。只不过作为带头者,他不能表现出任何彷徨和忧郁。
柳逸风这是想通过喝醉,让自己释放一次。
这一夜,柳逸风不知道他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只知道这一晚,他睡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