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天坑之中众人按照着林翼盛的命令快速撤退着。
不一会,巨大的天坑之中,只剩下了林翼盛一人和壮阔之美的传国玉玺。
林翼盛的神情很凝重,他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玉玺。
玉玺之上仍旧是淡淡的光华,看上去将放置玉玺的四周都印着一圈淡淡的翠色。
华美!
大气!
一人一玉一时间全然是静默。
……
此时,坑道之外,胡子明吩咐完众人去取机器后,正瞪着青年道士。
“你就给他出这么个主意?”
“安心,这个主意没有你想的那么凶险。”
青年道士笑着安抚道“传国玉玺是有着灵智存在的,它出手很有分寸,不然大和尚现在哪里能够坐在这里说话。”
“那也是有着风险。”
胡子明的眉头稍微舒展,但神情仍旧严肃。
“很小,最多受点轻伤。不会有大事的,相信我。”
青年道士拍着胸口道。
以传国玉玺表现而出的势,刚刚若没有留手,大和尚不死也要脱层皮。
哪里能够像现在一样说话仍旧是中气十足。
所以说有危险,但不足以危及性命。
“真的?”
“真的,放心。”
……
此时,坑道之中,沉默了半晌之后,林翼盛面对传国玉玺向前一步,敬了个军礼。
他神情肃穆而庄严,缓缓道
“我不知道从何说起,甚至不知道传国玉玺你能不能听到,但是我们确实拿你没有太好的办法了。
你自先秦传汉,随后随着九州汉家历朝历代不断流转,你是九州圣物。现在虽然在末法时代,但是帝国也是继承了汉家的衣钵,于情于理,都不能让你流落在外,并且现在在四方全部都已经知道你在此地,如果你继续在此地,便会有被外族夺走的危险。”
林翼盛的声音之中是军旅之人独特的嗓音,他的声音高昂而响亮。
此时还带着难以言喻的正气。
说到这里,林翼盛顿了顿,压下来声音郑重道。
“所以,我必须取走你。”
这一声掷地有声,带着斩钉截铁的决然。
林翼盛缓步上前,看着眼前的传国玉玺,伸出了双手。
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但是该做的总是要有人去做。
或许传国玉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然而还是那一句话该做的事情总要有人去做的。
军旅之人是帝国的护卫者,他们要时刻准备着用自己的生命去捍卫些东西。
他们是不能后退的,因为一旦他们后退黑暗就会前进。
眼前的传国玉玺仍旧是那样的美,它美的大气,美的豪迈。
不像是玉石的那种细腻与婉约,而像是瀚海无边,大漠万里。
其身上的沧桑和韵律,化为映照的翠色。
林翼盛伸出的双手遮住了传国玉玺的映照出来翠色。
在四周的翠色上,一双大手的阴影缓缓接近着传国玉玺。
一点。
又一点。
最终全部的光华被遮挡了。
林翼盛急促的心跳随着接触传国玉玺的那一瞬间达到了巅峰。
没有异常。
他仍旧站在这里。
在接触的那一瞬间,林翼盛的心跳开始缓缓的下降着。
手中的传国玉玺并不是一种冰冷的感觉,而是一种淡淡的温热。
就如同人体的体温一般。
暖玉生烟,所说的宝玉不过于此了。
林翼盛轻轻的抚摸着玉玺,然后用力准备将其拿起。
但他这下却没有将传国玉玺拿起。
嗯?
这传国玉玺竟然如此沉重吗?
林翼盛皱着眉头。
便是纯铅铸成的玉玺怕是也没有传国玉玺一般的沉重。
“这……该说不愧是传国玉玺吗?”
林翼盛看着眼前的传国玉玺,道。
他再次用力,勉力的抱起传国玉玺,然后连忙将其轻轻放下。
这传国玉玺怕是有一个成年男子重,靠他一个人断然搬不上这天坑之上。
不过既然可以搬动,那么不过是耗时间的功夫了。
迷茫夜色之中,四方略有着大风,第九局趁着夜色之中快速处理着传国玉玺的相应事宜。
……
第二日,国际局势在历经了一夜的平静之后,在各国的焦急的等待之中,米国终于率先发难了。
其首先公布了自己的卫星报告,并要求秉着地球是人类共同的家园原则请帝国公开这次事件的原因。
但帝国这次只回应了十二个字原因不清,地点不清,正在调查
帝国意思很明显,未必在我的境内,有本事卫星照片你拿出来看看啊。
没证据就不要乱说话。
但显然米国不会如此罢休的,它立马要求公开调查,容许各国介入。
但是帝国很是强硬,直接回应道帝国主权不得侵犯。
甚至还提议了一下,不如秉持着地球是人类共同家园的原则请米国公开一下五十一区的数据,另外将这些年来的ufo的数据和地点也公开一下。
米国哪里肯如此,于是即使理亏还是继续拖着和帝国扯皮。
帝国也继续拖,现在拖对帝国是好事。
反正大家打嘴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论吵架,我怕你啊?
……
这时天竺僧,正带着他的弟子在步行在黄河边上。
他们的步子很快,走在黄河边缘。
黄河九曲,其是九州最狂野霸气的河流。
白日地中出,黄河天外来。
三万里河东入海,五千仞岳上摩天。
古人与黄河从来是不吝啬。
“这河比之恒河如何?”
天竺僧脚下不停,轻轻的问着自己身侧同行的徒弟。
“恒河平缓,此处壮阔。”
站在旷阔的黄河,北欧人淡淡道。
虽然他不动声色,但是此处还是震撼着他。
若论河流的气势这世间应该没有比得上此处了吧。
“自然壮阔,天地奇伟,再看看吧。”
天竺僧继续向前走去,他的步调越发的快了。
此处离他要去的地方不远了。
就是不知道此处,先辈佛骨舍利是否遗失。
若是没有,那真的是大善。
此时远处,黄河激流之中,一江河钓叟坐着一竹筏顺着激流而下。
他一身蓑衣,头戴着斗笠,看不清面目。
傲杀人间万户侯,不识字烟波钓叟。
江河如此,人亦如此。
顺着黄河而去,钓叟飞快的向着天竺僧的方向漂流而去。
他手中握着一根竹竿,竹竿处有着一丝鱼线。
不知道是在钓鱼还是在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