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蛊七里香,嗅觉系幻术蛊毒。
在写轮眼的催动下,可以让单独将中术者的七情六欲中的任何一种情绪无限放大,而这一次南斗放大的情绪是愤怒
吼
凄厉的咆哮声冲天而起,整座涡之城都跟着颤抖起来,庞大的邪恶查克拉蔓延开来。
一只大猫骤然出现在城郭之内
刚刚离开的千手柱间顿时感觉到一股凉意从脚底直蹿上来,当他转身看去,身后的客栈、街道、那一大片房屋顿时化作一片乌有
“怎么会刚刚才完成的封印”千手扉间震惊的望着眼前的一切。
“别发呆了,扉间”千手柱间率先回过神来,“你转移平民,我先把它弄出城去”
客栈在涡之城的一角,将羽衣纯子安排在这里,也正是防备着万分之一可能性,眼前这种情况
不得不说,未雨绸缪真的很有用。
“木遁木人之术”
轰隆隆
一个巨大的木质巨人拔地而起
与此同时,早已经成为废墟的客栈中,一道鬼祟的人影蹿出,几个起落便消失在烟尘四起的城郭深处。
漩涡一族府邸。
“不好了,族长大人,城内,城内”一名守卫气喘吁吁的冲进正厅,连话都说不清楚。
“我看见了,通知大长老疏散平民,其他人都跟我来”漩涡族长脸色难看却显得十分沉着。
这种时候他不能慌,他要是慌了,族人心中的不安就会无限被放大。
转眼间,热热闹闹准备宴会的漩涡府邸人去楼空,喧嚣声朝着城角的一处过去,府邸彻底的沉寂下来。
偌大的院子静悄悄的,鬼鬼祟祟的黑影趁机潜入
黑影闪身藏进了一个角落的阴影中,猩红的三勾玉写轮眼布满了血丝,看上去异常的狰狞。
“唔”南斗轻哼一声,眼底一阵阵酸涩袭来,“以三勾玉控制尾兽还是太勉强了么”
感受到瞳力不断消耗,眼底酸涩胀痛的感觉逐渐演变成轻微的刺痛,南斗的不免心头一沉。
“这样下去可不行,指不定二尾没有被千手柱间干掉,我自己先支持不住了。”
咒术幻术控制二尾暴走,以七里香为媒介催动其愤怒无限放大,狂性大发。
但南斗并没有放弃二尾的控制权,始终以消耗瞳力为代价压制着它。
一旦彻底的断开这一条牵扯的线,放任二尾暴走,其后果恐怕是是非常的夸张。
南斗的目的是漩涡一族的封印之术,而不是毁灭涡之国。
放二尾出来,除了不想让人柱力的秘密被千手一族的掌握之外,另一个原因就是将千手柱间等人,以及漩涡一族的高手都引过去。
揉了揉眼睛,南斗打起精神。
“得加快动作了”
漩涡一族的府邸外围没有结界,但存放封印秘术的地方应该会有。
所以想要找到并非难事,只要将天雷狱网的笼罩范围扩大即可
唰唰
南斗指尖翻飞,结印转瞬即成。
滋滋滋
一根根肉眼难辨发丝般细小的雷遁电弧化作一张张巨大的网,朝着四面八方笼罩而去。
漩涡一族避难所,正协同漩涡大长老转移族人的漩涡水户突然察觉到散布在空中的异样查克拉。
与二尾那邪恶的查克拉不同,同样阴冷黑暗却带着一丝诡诈的感觉,极易让人忽略掉
若不是漩涡水户对查克拉比较敏感,恐怕还真察觉不到天雷狱网的存在。
“在那个方向么”漩涡水户锁定南斗所在的方位,她不能判断出查克拉源头的具体位子,但她能够感觉到对方就在这偌大的宅院中。
念头闪过,漩涡水户身形一晃,已然朝着避难所的入口跑去。
“大小姐,你要去哪儿”一名漩涡忍者见状,连忙喊道。
“我去看看还有没有族人没有转移”漩涡水户敷衍的应了一声,人早已经消失在通道的入口处。
“大长老,大小姐离开避难所了”漩涡忍者立即报告。
“什么水户出去了”漩涡大长老连忙召来两名精英忍者,“你们两个跟着水户,一定不能让她出事”
“是”
天雷狱网的笼罩下,南斗发现偌大的宅院中,只有两处设立了结界。
一处有大量陌生的查克拉,南斗已经猜到这就是漩涡一族的避难所,另一处的查克拉则几近于无,甚至都没有感知到有人存在。
因为对一族的封印术很自信,所以根本就不需要人看守
南斗立时解除了天雷狱网,闪身跳上高墙笔直的往第二处结界的方向奔去。
漩涡一族储藏室外,南斗望着近在咫尺的大门却不得而入,难受呀
除了感知结界之外,统共分为三种,杀阵、幻阵、困阵。
顾名思义,杀阵就是带有攻击性的结界,幻阵即使以幻术为主施展的迷惑敌人的结界,而困阵则是拒绝进出的防御结界。
眼前的结界就是属于困阵的一种。
肉眼看不见,伸手却触碰得到,好像无形中有一堵墙壁挡住了去路,结界没有攻击性,只是不允许进出。
“嘶”突然之间,眼眸中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袭来,南斗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二尾被千手柱间怼到了城外,木人之术、木龙之术,以及一众漩涡一族擅长封印的忍者加入战斗。
尽管在咒术的作用下,狂化下的二尾战斗力很强,但架不住挂多啊
为了控制二尾不让其完全暴走,南斗的瞳力急剧消耗,眼球的灼烧感渐渐变强,南斗抬头瞥了一眼天际边。
大猫和木人的战场已经往海边的方向延伸。
“应该打不过来了吧要完全解除限制吗”南斗正犹豫时,身后忽然传来一股异样的感觉。
陌生而庞大的查克拉
尾兽
不,有人来了
“你是谁什么人”漩涡水户盯着南斗的背影,双手已经做好了结印的动作。
铮猩红的瞳色退去,三勾玉消失重新变成了原本的黑色,写轮眼关闭,二尾失去了最后的限制进入完全暴走的状态。
南斗揉了揉酸涩刺痛的眼睛,转过身来露出一抹干笑。
“我说我是路过的,你信吗”